可以想象那令人销魂的两个骚洞内淫肉正在做着怎样的吞吸,他从床上跪起,松开了睡袍,让自己同样粗长梆硬的雄根与雌虫的贴在一起,手掌包裹着两根上下撸动起来,唇齿则是在雌虫起伏的胸肌上轮流舔咬扯动,粗暴地蹂躏两颗嫩到破皮儿的可怜肉豆。
“啊……嘶……是,是跳蛋……和缅铃……啊……雄主,重些……威斯……不会,坏的……”身体的所有敏感都被雄虫掌控,快感从四面八方汇聚冲击着威斯克的意志和身体,胸上这种程度的凌虐非但不会感到难受和疼痛,反而因为雌根和双穴被不断施加快感而瘙痒渴求,恨不能被更重地亵玩才好。
“缅铃……竟然玩得这么骚,难怪饥渴成这样子,既然有觉悟,那么……就随了你的意吧。”裴斐手指探过雌虫泛滥阴户内卡在阴蒂上湿涩的绳结,还有两片肥嫩鲍肉上夹着的豆荚形状阴唇夹,眸中幽光流转,话中隐有深意,只是沉浸在欲望煎熬中的雌虫能听得出几分就不好说了。
“别……不要走……给我啊……雄主……不,别停下……呜……”湿热软嫩的唇离开胸口,威斯克顿时空虚失落,湿着眼角急切乞求。
“真是一点也忍耐不了,和你的骚爹爹一样,不走,会好好玩弄你的。”裴斐重新又拿起两个贝壳形状的乳夹给雌虫夹上,嘴角一丝丝坏笑的同时,食指立起转着圈摇了摇,雌虫的身体突然僵硬,然后是剧烈地震颤起来。
“不……啊——啊——啊啊——”威斯克不可置信地瞠大双目,强烈电流奔涌带来的快感如同幅散开的巨网在体内前行、交错、蔓延,身上所有装饰的淫器都动了起来,抽插、震动,包括埋在尿道内的那只花簪。身体失控的感觉越来越强,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他无法抑制,尖叫着宣泄,肌肉结实的双腿已经虚软难支,要不是有双臂辅助着撑在身体两侧,他的身体几乎立时就要瘫掉。
“怎么样,爽么,是不是比通电更爽,独门绝招哦。”裴斐看着被情欲和快感“折磨”得近乎失神的将军,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雄根慢慢撸动,语调轻缓,只有马眼不断流出的淫液显示出他此刻欲望的狂放。
“要,要不行……了啊……雄……主……玩死威斯……了……嗯……”酥麻的电流通过夹在乳头和阴唇上的夹子不断泵出,在体内簌簌乱窜,犹如旺火添柴,刺激多到无法承载。后穴缅铃拉扯刮擦着肠壁,雌穴内跳蛋抵着花心碾磨,还有那支插在雌根内的簪子,略往下顶送,就让他如遭电打,酸胀得整条雌根都要爆。威斯克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欢愉混杂着痛苦,他嘴巴张开,口水流淌下来,目光愈发失焦,似是下一秒、随时就要坏掉。
“那这样呢?”裴斐手掌包裹住被勒出绳裤随着夹子震颤肥嫩湿滑的两片阴唇嫩肉揉搓,见雌虫即将承受不住,中指自阴唇顶端陷入肉缝,将一粒绳结按压向下,正落在充血凸出包皮的肉蒂上揉了揉。
“啊——!”威斯克脑子一麻,崩溃尖叫,他腰臀反射着上挺,一小股淫水隔着跳蛋喷溅出穴口,想要射精的雌根却因为被堵住,只见蛋囊收缩,抽动数下也喷不出来。精液逆流的痛苦与高潮吹水的激爽同时到来,让他脸上的神情扭曲又快乐,仿佛真的被玩坏了。
接着威斯克第一声尖叫响起,裴斐非但没有停止手中动作,反而继续刺激下去,湿涩的硬结在娇嫩敏感的阴蒂上反复滚揉、按压、摩擦,而雌虫的身体也仿佛是被他掌握着开关,一下下挺动、喷洒,雌根顶端簪头合拢的花苞以肉眼可见的变化一点点层叠打开。与此同时,雌虫不断起伏着满布色情痕迹饱满的大胸也在这一过程中痉挛着颤抖起来,到花苞完全绽放,那两块鼓凸的胸肉更是一跳一跳快速上下弹动起来,色欲淫靡至极。
“我、操!”裴斐看得双眼发直,血管都要爆掉。他将雌虫彻底推倒,拔出尿道和雌花内安置的淫具扔到一旁,也顾不上绳裤解不解,直接是将雌虫两腿往肩上一扛,急切地握住鸡巴就操进嫩逼里,挺送起来。夹在两人身体间的绳子摩擦带来不适,但这一切裴斐都顾不上,只想狠狠干死身下这只“淫虫”,竟然给他抖奶,虫屎的太骚浪淫荡了!
语言难以形容这种在痛苦和极乐中反复的煎熬,就在威斯克觉得自己这次一定会死掉时,雌根内一阵强烈痛爽,灼热感之后变成酸痒,接着是自己饥渴的淫穴被填满插操。快感很快接续起来,因射精抑制无法立即排出的浊液也被雄虫一下下操了出来,喷溅在两人的身体上。
威斯克已经没了力气喊叫,只是随着插操断续发出软弱沙哑的呻吟,被翻转了两个姿势也任由摆弄,直到雄虫操开他的生殖腔低吼着爽快喷发将肉壶灌满。
虫族向来战无不胜的军神,此刻被彻底地玩弄成了一团骚软绵肉,瘫在了床上。
“不肯看我?”抱着雌虫在自己主卧超大的浴缸内清洗完毕,裴斐将干爽的将军放回床上。只是雌虫却背朝着自己,身体佝偻着缩成一团,看得他窝心又好笑。
“我,我没脸见您……”快感平复,方才的一切清晰起来。太淫荡了,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想到雄虫那声意外到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