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张开腿，他怕吴辰就此废了他。

“不听话吗？”

顾帆的眼眶不争气地红了，他已经竭尽全力，吴辰却总也不能满意。他摇摇头，既是乖顺也是叛逆。

吴辰又拿来两个夹子，不由分说地掰开顾帆的腿，把夹子深深夹在他大腿内侧。

顾帆疼得喘气，大腿内侧的肉最娇嫩，夹子周围红了一片。

顾帆痛苦地把他的腿分开了，他不敢激起吴辰更变态的怒火。

吴辰残酷地挥着鞭子抽打在顾帆的大腿和下体，顾帆的眼泪就没断过，即使这样他还是不敢发出声音，吴辰会抽死他的。顾帆大腿上的夹子没过多久就被抽掉了，他白嫩的皮肤上布满紫红色的鞭痕。阴囊上的夹子很牢固，吴辰抽了一会儿没抽掉，顾帆眼看着他明显把鞭子举高了，下意识地翻到旁边躲开，吴辰的鞭子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吴辰冰冷的声音响起：“你再躲一下试试。”

顾帆吓得剧烈颤抖，缩成一团，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吴辰打人越来越过分了。

吴辰看到顾帆可怜巴巴地皱在一起，离开了他。

顾帆自行缓了很久才回过神，慢慢爬到吴辰附近。他像怀了孕似的身体因为汹涌的尿意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的膀胱已经到了极限。

“吴辰，能让我去上厕所吗？”

“让我把夹子抽掉。”

顾帆颤抖得更厉害了：“求求你了。”

“趴沙发上想想自己哪错了再求我抽你。”

顾帆艰难地移动着趴到沙发上，扶手狠狠挤压着他的膀胱。

顾帆绞尽脑汁地回忆，忽然感到括约肌开始不受控制，赶紧用手狠狠挤住马眼才把差一点就泄出的尿液憋回去。顾帆绝不敢漏一滴尿，吴辰早就给顾帆立下过规矩，一旦顾帆憋尿的时候漏尿，漏几滴他就让他几天不开锁。但吴辰也说过不允许顾帆夹腿或者用手帮忙，可这时候的顾帆只能祈求吴辰没注意他。

“我今天说了太多话吗？”顾帆的声音都在发抖，他太痛苦了，这绝对是他憋尿最难忍的一次。

“再想。”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了。”

“你再求饶我就撕烂你的嘴。”

顾帆的括约肌再也没有力气，他只能用手死死掐住龟头。

“把你的贱手松开。”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烂逼没用，尿要流出来了……”顾帆此时完全不顾自尊了，肆意说着吴辰爱听但自己平时绝不会讲的话。

吴辰果然笑了，拉着赤身裸体的顾帆到了卫生间。

“我数十个数，你要对着马桶松手忍着，之后才许你撒尿。忍不住就捏住，漏出来水你知道后果。”

顾帆只好听话地松手，可刚松开不到一秒钟就不得不又捏住阴茎。他又试了几次，最后根本不敢松手了。顾帆的龟头被掐的生疼，可没有吴辰的允许，他无论如何不敢排泄。

“主人，我不敢松手。”赤裸的顾帆局促地用手捏着胀大紫红的阴茎，阴囊上还夹着两个夹子，大腿布满鞭痕，屁股上好些的皮肉是红黑色，其余的地方全是青紫的淤血，有些地方被惩罚得太过严厉而渗血，臀缝肿起，血肉模糊。

“哈哈，看在等一会儿是你最不喜欢的项目的份上就饶了你吧。”

顾帆脸色惨白，手立刻松开了，尿液喷涌而出。吴辰已经从卫生间出去了。

顾帆花了近三分钟才尿完，他在洗手间做足了思想准备才出去。

吴辰正在翻找工具，顾帆默默在一旁站着。

“你藏起来了？”

顾帆不隐藏眼里的恐惧，但声音听上去很坚定：“吴辰，你说过除非我被别人上了你才用它打我。”

“你今天就是被别人上了啊，还是当着我的面。”

顾帆的声音开始颤抖：“你说什么？”

“你今天那双腿张的有多大？不是求着李维操你吗？”

顾帆觉得吴辰生气的理由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没人会把分开腿坐着理解成想被人操的意思，可吴辰向来十分擅长挑这些毛病。

顾帆最不愿意回想起的记忆被揭开：有一次他给吴辰打电话被他家人接起来了，吴辰知道后用它把顾帆的手打废了，整双手掌都是紫黑色，一个半月才恢复成青色。顾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被吴辰碰到就应激般地发抖，和吴辰说话也口齿不清。直到吴辰把顾帆伺候到双手可以恢复使用，并向他保证以后除非有人上他，他不会用它。那段日子里，吴辰和顾帆生气就直接装聋作哑，顾帆常常急哭，可面对吴辰也只能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吴辰默不作声地翻箱寻找着。

“吴辰，我以后不会见他了。”顾帆的声音咸咸的，像被泪水浸染过。

“吴辰，我明天还要开会。”

“吴辰你怎么这么不讲理！”顾帆的声音越来越大。

吴辰找到了工具，是一截钢棒。他拎着钢棒朝顾帆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