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已泄身了几次,卓梦石的身子一直颤栗着,美目迷离得几乎不曾有过片刻的清醒。
卓梦石瘫软着身子,头枕着宋庆广的大腿,双腿无比淫荡的张大着,将神秘的桃源春景尽情展现。
他那娇嫩敏感的阴蒂仍被双鱼吸吮着,白玉鱼身已被淫水涂抹得更加晶莹透亮,栩栩如生,只是不知这双鱼是否也在寓意着,今后的卓梦石,将如它般,如鱼得水?
城中最近发生了两件为人津津乐道的事儿,都与宋府的那个妾有关。
听说他在因缘际会下与相国夫人相识,继而结成了兄弟,攀上了高枝;而趁着这股势,宋许郎顺便将他扶成了正室,妾身进妻,从此不再屈居人下。
卓梦石这回真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又渡了金身。
水鬼升城隍,今非昔比,宋府里的人阿谀奉承,对卓梦石是前呼后拥,除去一些老夫人派系的死忠,其余的摇摆派几乎都投靠了卓梦石,毕竟他才是风头,而老夫人已是夕阳,又能再苟延残喘多久呢。
局势拟定,只是卓梦石倒是没见多膨胀,不过老夫人却气急攻心,一病不起,大夫都请来了好几趟。
”母亲,这药是我亲自煎的,已放置合饮,您放心喝吧。“卓梦石小心端着药,亲自侍奉在了老夫人的床边,一副勤恳媳妇般,赚足了外人的口碑。
老夫人一脸的病容,瞥了卓梦石一眼,便露出忍不住的厌恶,气愤将药碗扫到了地上,摔了稀碎。
“母亲,你若是不满,可以将气撒在我的身上,但请你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至少把药喝了。”卓梦石看似千般无奈,重坦了一口气,便屈尊蹲下身,自己捡着地上那些摔成了几块的碎片。
他当然是不想来伺候这难缠的老虔婆,可他刚刚转正,若是在这时跟老夫人关系彻底僵化,难免会让宋许郎生怨,所以他不得不来演这孝顺媳妇的一出,不过也罢,来膈应一下这老夫人,还算是有趣。
“嘶。”卓梦石突地抽了一口冷气,他的食指被锐利的碎片划了一道口子,流出了鲜红的血。
“夫人,你流血了!”招喜猛地扑过来,一点点小伤,便夸张惊呼得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似的。
“梦儿!”背后忽然传来了一声紧张,宋许郎恰恰在这时出现,正好看见了卓梦石因为照顾母亲而受伤。
“老爷你不必紧张,我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我先去给母亲再煎一副药。”卓梦石故意挤弄着食指的伤口,让鲜血在瞬间涌出的更多,看着一副伤情严重的模样。
“这种事又何需你亲自去呢,招喜,你还愣着做什么,难道真要夫人亲自去煎药么?!“宋许郎气头上,可也撒不到亲生母亲的头上,便也只得撒到招喜的身上,愠色呼喝一声,招喜便急忙退下。
“母亲,你这是何苦,梦儿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不吃药,身子又怎能好起来?”宋许郎走到床边,苦心规劝着老夫人。
他的耐心被日益消磨,也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宋许郎也实在是不懂,为什么母亲对卓梦石的偏见就是不能放下,别人说磨心难为,可在他看来,卓梦石体贴孝顺,从不教自己为难,苦水素来都是卓梦石自己咽了,一直以来为难自己便只有母亲。
是母亲自己固执,却让他们白背上了不孝的骂名。
生儿自知儿心肝,老夫人抬眸看一眼宋许郎,便知他心里已有了偏颇。
从前对这个儿子从未觉得过愚钝,可这会儿看他,气却也不打一处来,这就是自己养大的好儿子,被一个骚货耍得团团转,愚蠢!
但越是这样,便越是不能妥协放任这妖孽在宋家胡作非为,老夫人笃定了主意,要拨乱反正。
“我知道了,我会喝药的,梦儿,你过来。”老夫人苍白的脸渐渐浮现了愧疚,伸手示意宋许郎将自己搀扶起身,半坐好后,老夫人难得和颜悦色,朝卓梦石招了招手。
“娘亲。”卓梦石快步走近,片刻不敢怠慢,握住了老夫人的手恭敬道。
好一幕斗气婆媳冰释前嫌,宋许郎忙地让位,让两人多多亲近,他退到一旁看着两人,激动得眼眸都快要泛红了。
“以前是我太固执了,总觉得游涛生是被你逼走的,以后我不会再这样想了,咱们一家人,以后好好过。”老夫人主动与卓梦石和解,只是话说得莫名有些膈应挑拨。
游涛生那事早已翻篇了,他却偏还要在这时提起,分明是想离间卓梦石与宋许郎之间的关系。
卓梦石紧握着老夫人的手,皮笑肉不笑,眼眸余光扫过宋许郎,好在是他已经放下,对于老夫人的话,并未过度解读。
这老夫人又在想着什么阴招?
那日之后,卓梦石是日夜提防,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老夫人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仿佛那句话不过是无心之举。
那日之后,老夫人对他态度不仅是好了一丁半点,甚至还待他如珠如宝,就连家传的玉镯,也都转送给了他。
卓梦石起初以为他是在做戏,可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