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让这人看见他满目的不甘和耻辱。

他的这幅乖顺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叶文度，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准备如何伺候自己。

程驭霄用牙狠狠刮过自己的下唇，逼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跪趴在床上，单手掰开臀肉，连带着后穴分开一个小缝。

浅色的穴口正因为主人的恐惧而紧紧闭拢，拿指尖刺戳两下才像得到了鼓励般放松些许。当指腹按揉表面的褶皱时，穴口敏感地收缩，浅浅地吮吸他的手。

给自己开拓的感觉太怪异了，尤其他还能感受到叶文度的目光正饶有趣味地放在那处，羞耻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也不管事后会不会受伤了，草草抽弄两下就拔出手指，抬高屁股说：“请……请叶少爷享用。”

“哼，你倒是乖。”叶文度解开了裤子，释放出粗长的鸡巴，没和他磨叽多久，顶腰便送了进去，感觉到骤然缩紧的柔软滋味，懒洋洋地说：叫出来啊，别憋着，跟操死人似的。”

“啊……”程驭霄不再忍着惨叫，揪紧床单呻吟出了声。好疼……这对他而言，和酷刑有什么分别？

叶凝姝今天难得来见哥哥一次，想向对方哭诉一下程雁行的冷淡。自从和程雁行缔结婚约后，对方总以各种理由躲避她想要亲密的行为，这样下去她就该守活寡了！

她已经想好了怎么劝哥哥敲打妹婿，踩着漂亮的小高跟站在叶文度家门口，按了按门铃却没有回应。

按理说哥哥平时不会出门啊？她漂亮的小脸上出现了疑惑的表情，隔着窗户朝客厅瞄了瞄。地上散落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服，以叶文度的生活作风，肯定不是他的。难道是家里来了客人？

叶凝姝不高兴地撅起嘴，埋怨哥哥只顾着和客人说话，都不出来迎接自己的亲妹妹，便自己摸索出备用钥匙，进去找人了。

她在一楼转了一圈，没见到人，听见二楼隐约有动静，不由得眼睛一亮，边抱怨叶文度不接她的行为边走上了楼梯。

“哥哥……呀！”

她走进卧室，看到的不是叶文度与朋友喝茶，而是穿得整整齐齐，正凶狠操干着跪在床上的赤裸男人。看见这幅淫靡画面，叶凝姝羞得满面通红，惊叫一声转过身去。

哥哥身下的男人有些眼熟，她也不敢细看，满脑子都是打搅了叶文度好事的恐慌，哆哆嗦嗦地说：“哥，你忙你的，我先回叶家了！”

“等着。”叶文度抽出被淫水润湿的鸡巴再捅回去，听到程驭霄的闷哼，才让鸡巴在湿软的穴里夹着，冷冰冰地看向叶凝姝说：“有什么事，说吧。”

他怎么敢这样？程驭霄将整张脸埋在被子里，听见叶凝姝的声音，绷紧了浑身肌肉，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他打死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和昔日的未婚妻见面，被对方撞见他的这幅样子。

不如……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哥哥这是何意？”叶凝姝同样气得小脸通红，用尖利的声音叫道：“我不是来看你乱搞男人的！”

叶文度嗤笑一声，俯身在程驭霄耳畔轻声说：“你不是想报复我、报复她吗？怎么现在装鹌鹑了？有本事你就抬起头，让你的前未婚妻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贱货。”

“去你妈的！”程驭霄的眼睛被怒气烧红了，他猛地抬起头，扯起气得抽搐的嘴角，摇晃屁股开始主动吞吐身体里的那根鸡巴，大声呻吟：“呃啊……好舒服，叶少爷，再用点力干我！”

“程驭霄！”叶凝姝听见熟悉的声音，不敢置信地转过头，瞪大眼睛尖叫道：“啊——程驭霄，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我在伺候你哥哥，让他用鸡巴满足我！”程驭霄大笑两声，转身抱住叶文度，双腿变本加厉地缠在他的腰上，咬住他的嘴唇交缠深吻。叶文度也不插手，由他亲吻自己，同样满足了他饥渴地缠过来的身体，顶弄的动作比先前还要凶狠。

“你个小混蛋，谁让你起魔心的？不许修魔，不许修魔！修魔我就打断你的腿！”奚煌骂骂咧咧地跑了出来，看见程驭霄眼中翻腾的恶念，被他气得要死，出手强行涤清了他混沌的灵台。

“啊，怎么回事？”程驭霄一呆，狂躁的识海忽然冷静了下来，抱着叶文度的手也放开了。

“原来如此，这可是你选的。”叶文度捏住他的下巴，干脆无视了叶凝姝，低头狠狠咬住了程驭霄的脖子，动用术法留下了花纹奇异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