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满暖气的屋子里,即使被剥光了也不会觉得冷。黎里只是担忧,“可我会忍不住叫……”
两个人在独栋的别墅里做惯了,从来不知道掩饰,黎里在性爱中也是很放得开的人,平常都是想叫就叫,此刻要他压抑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他怕自己忍不住。
可宴闻的眼睛已经有些赤红,脱掉身上的衣物后,胯下昂扬挺立的阳具就份外显眼,肿胀得像是急欲爆发,根本不像是停得下来的样子。他果然没有打算隐忍自己,只把自己的上衣塞给黎里,“可以咬着我的衣服。”
黎里还想说两句什么,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分开他的双腿,只用肉冠蹭了蹭他的穴口就顶了进来。
那声“啊”被及时咬住的布料阻挡溢出,黎里舒服到下巴都忍不住抬了抬,脚趾张开又收缩,鲜明的品尝到被一寸一寸撑开进入的感觉。
好舒服,舒服到觉得这样才能算是完满。
牙齿咬住丝质的睡衣布料,这样就能阻止呻吟的溢出。但渐渐的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又不太够了,于是舌尖抵着咬入更多的布料,让沾染着男人气味的料子塞满自己的唇舌,再用津液将它染得湿透。
但另一个地方的声音开始变得很响。
是性交发出的声响,那种黏腻的水声破空响起,充斥着整个小房间。太密集了,又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声响,每一声好像都要突破砖墙的限制传入别人的耳朵里,让人发现这里正在发生隐秘的私情一样。黎里逐渐为此担忧,不得不模糊地提醒,“慢一点……轻一点……宴闻……”
粗长的肉刃再次挤入,摩擦间发出咕啾的水声,听得黎里都脸红了。宴闻凑到他耳边缓缓道:“是你流出的水太多了,所以声音才这么大。”
黎里不想承认,宴闻就将他的双腿往下压,迫使他的屁股翘了起来。
如果是肛交,即使是这样的角度也难以让黎里看清楚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可他多了一个穴,那个穴的位置跟女性的无异,所以黎里很快就看到了两个人连接的秘处。
昏黄灯光下,那里闪烁着淫靡的光,又水又润。
确实是他水太多了,可黎里不想承认。
宴闻却已经极熟悉他的性格,故意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将阴茎抽出。本该是透明的淫液在充分搅弄下已经变成白浆,浓厚的沾染在那根鸡巴上,仿佛被抹了一整管润滑剂一样。而比茎身要大一些的肉冠抽出来的时候又发出一声闷响,却是因为更多的淫水被带了出来。
宴闻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点戏谑,压低声音道:“你自己看,是不是不该怪我?”
黎里的脸红得通透,羞耻的想闭上眼睛却又舍不得,陡然空虚的肉穴收缩起来,忍不住用脚背勾他,“那你该慢一点……”
宴闻突然抓着他的腰身调转体位,自己躺在了松软的被子上,满脸无辜地盯着他,“你自己来试试。”
两个人做爱时几乎都是宴闻主导,骑乘位是比较少用的,即便偶尔用这个体位,也是由宴闻在下面狂顶而黎里承受。可男人此刻摆出无赖的样子,就这样挺着气昂昂的鸡巴,要黎里主动。
黎里骂他:“坏蛋!”
明明他一次都还没发泄,也不知道怎么忍得住。
可眼下明显忍耐不住的是他自己,小嫩穴那么贪吃,离了鸡巴就觉得痒,又觉得空虚,恨不得马上再次将它吞到里面去。黎里战胜不了自己的渴望,便只能夹着男人的腰身,主动用小穴去蹭男人的肉冠,寻准位置之后缓缓坐了下去。
又是一阵欲仙欲死。
吞入整根阴茎的时候黎里都觉得自己的魂魄要飘了起来,浑身泛起一阵激颤,连臀肉都紧紧收缩了几下。他的双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控着自己抬臀起落,反复数次后强烈的快感又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想要淫叫。
宴闻贴心的再次将自己的衣服递给他,回头就用指腹去拨弄他的乳尖。
“呜……”即使嘴巴被堵住了还是忍不住想叫,在品尝到主动掌控的快感之后,黎里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速度,竟是十分热烈的用穴口去咬男人的鸡巴。
这个姿势让肉体碰撞声响轻了很多,可那种交合时黏腻的水声却依然很明显。但黎里渐渐就无法在意了,只知道起伏坐落,吞着硬邦邦的肉根去撞击摩擦自己的敏感点。
高潮来临时他几乎要将嘴里的布料咬烂了,因为忍得太辛苦,连眼尾都流出了泪痕,浑身更是分泌出了细密的汗液。他加快了吞吐肉棒的速度,小穴贪心地将肉棒吐出大半,再狠狠坐下去把它纳入穴里,大股的淫液因此喷溅出来,溅湿男人的阴毛。在一次极激烈的吞吮中,黎里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秀气的肉棒从顶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湿滑的穴腔也达到了潮吹,媚肉一阵紧过一阵的咬着男人的鸡巴,频率是人体主动动作时所达不到的。那种快感让宴闻也没按捺住,压着黎里的腰身再往上顶了十数下,便也泄进了他的小穴深处。
“啊……”舒爽至极甚至是有些销魂的淫叫还是忍不住发了出来,夹杂着浓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