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一路煎熬不安的到了雪桥的丁香小筑,沉明歌神色平淡的对他说道,眼神有些吓人。
雪桥错愕的看向他:“恕已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不是你要我检查的吗”,沉明歌面色无波,只是淡淡的瞥了雪桥一眼,“还是要我帮你?”
沉明歌作势要去抓他的衣带,雪桥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忐忑的望向他,声音带了点委屈:“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沉明歌看得意动,沉着的脸晴了一下,“你疯玩了一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磕伤碰伤的,好让人给你上药,可别落下什么病根来,你在想什么呢?”
“啊?”雪桥呆了一下,实在没绕过弯来。
只稀里糊涂的理解为是自己小人之心了,沉明歌分明是在关心他,沉明歌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带着调侃的意味道:“看着傻里傻气的,想得却不少。”
雪桥本就薄红的脸在听到他这话后,像涂了层胭脂,越发红丽得不寻常了。
他结结巴巴的辩解:“没有……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恕已哥哥你别逗我了。”
“行了,快脱。”
沉明歌像是没看懂他的抗拒,神情懒懒的挥手催促。
又是这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雪桥的唇动了动,挣扎道:“真的不用,我没摔着,也没碰着,恕已哥哥若是不信,可以去问玉净姐姐,她今天一直与我在一起。”
雪桥被吓懵一片浆糊的脑子也转过弯了,捉摸出沉明歌这是在变着法的欺负自己呢,就算螳臂挡车也不愿意就此屈服,连沉玉净都搬出来了。
然而沉明歌是什么脾性的人,他心知肚明,其实并不抱有太大希望能搪塞过去。
果不其然,沉明歌并不吃他这套,被再一再二的拒绝,面上已不大好看,眉眼间堆了不耐烦。
“过来,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雪桥苦着一张脸,不敢在忤逆他。
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一起沐浴睡觉的经历,只是那时沉明歌矜持,可不会同他这般亲密。
原都是男子,肌肤相见算不得什么稀罕事,偏雪桥并非纯正的男儿,便是褪了衣袍,留条亵裤,从他胸前那与寻常男子有异的微鼓小包,也足以让人看出端倪,何况还是沉明歌这样心思缜密之人。
雪缎白腻的手触到衣物上,缓缓解了外袍中衣,只留薄薄一层亵衣亵裤,雪桥颤着的手指停了下来,为难的看向沉明歌,怯软的哼哼:“真的没有伤处,恕已哥哥……”
眼睛水润润的,满脸恳求之意。
沉明歌的下体已微微抬头勃起,“要我帮你?”
很不耐烦的语调,音色也不复方才清明,有些古怪的哑色。
再如何有些小聪明,到底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沉明歌软硬不吃,雪桥快急哭了,皱巴着一张小脸和花丛里让雨打卷的芙蓉花瓣似的,葱白的手指打着颤去剥最后一层保护的底衫。
沉明歌看人都快让自己欺负哭了,恶劣的笑了,似乎是耐心也耗尽了,嫌他磨蹭,上前几步,手脚麻利的剥了雪桥最后一层遮挡。
他动作极快,雪桥只觉得阴影逼近,身上一凉,自己身上就只剩一条亵裤了,上半身光秃秃的,雪桥下意识就用手蔽住了两个微微鼓起的小奶包。
他还束着高高的马尾,一点庇佑不了光溜溜的身体。
沉明歌的视线肆无忌惮的落在雪桥光裸的身体上,亮得惊人,雪桥只看了一眼就吓得低垂了目光,清软的声音闷闷的,带了点哭腔:“唔,可以了吗,恕已哥哥?”
沉明歌这会倒是一改方才的阴晴不定,笑意绵绵的,嘴上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你年纪小不懂,有些内伤是看不出来的,我需要亲手查看,才能确定是否有内伤。”又佯装善解人意道:“嗯——至于下面我就不看了,一会你自己仔细查查,下身私密,为兄就不逾越了。”
雪桥被他的虚伪和无耻震惊,却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点头。
算是得了雪桥的许可,沉明歌的手指便落在了他后背的肌肤上,从玉颈摩挲着,慢悠悠的摸到脊背。
因着习武,沉明歌的指腹微糙,每摸一处肌肤还要慢吞吞的停顿一下,反复摩挲,雪桥垂着头,沉明歌每动一下,他就瑟缩一下,眼睛都憋红了,还不忘小心翼翼掩耳盗铃的护住胸前两个小包。
终于沉明歌摸到了雪桥的后背尽头,雪桥以为即将结束煎熬,但在沉明歌这里却只算刚刚开始,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摩挲着雪桥腰间的软肉,眼睛却落到了雪桥包着裤料的臀上。
因是贴身穿的,亵裤紧薄,将雪桥平时藏在广袖宽袍下的饱满泄露了个干干净净,圆翘的臀部把亵裤撑得鼓鼓的,和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比,凹出个引人遐思的弧度。
藏得可真深,平日看着瘦怯,没想到衣服底下竟藏着这样的好身段。
骚货。
眼睛微暗,沉明歌邪火直冒,下体鼓胀得十分难受。
他忍得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