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天色渐黑,终于抵达了暂时落脚的行宫,光熙帝连面儿都没露,让王承恩打发走来拜见的县丞,便直接把御辇停在了庭院里,一切不相干的人都被打发走了。
“阿期……到地方了,我可以拿出来了吗?”朱胥小声问还在闭目养神的皇后。
“好啊,陛下是想让臣妾帮忙拿出来下面的东西吗?”皇后睁开眼睛,拉开帘子,见四下无人,改了主意:“陛下又不是第一次没穿亵裤,后面也不是第一次放东西……”
话没直说,但是这明显是让他自己夹好了别掉下来,虽然目前下人们都被遣走了,但保不齐再有人进来。而且临时行宫之外遍布羽林卫,声音太大的话,也会惊动暗卫。
见光熙帝犹豫不动,皇后先下了轿辇,还伸出手,柔声问:“要臣妾扶陛下么?”
朱胥见状,赶紧借坡下驴,握着皇后的手,把思绪转移到如何给皇后看今天的惊喜上去,就这样一步一小心地进了寝殿。
万寿节前,邓女官便给他呈上来了季大师设计的“壁尻”,提议说,如果他有兴趣可以仿建一个用于责罚林婕妤的臀儿。还说这法子是源于东方的某个岛国,该岛国有流传出无数类似的画册,自己不过是偶然得到一本罢了,希望朝廷的海禁不要把这样的图册也纳入禁品之中。
光熙帝正愁夏宫之行不知道来点什么新花样好,便立即让调教苑按林氏的尺寸定做一个,并且直接建在临时行宫里,好好伺候他与皇后。
所以此时的林氏,便被邓女官塞进了新建的“墙”里,身上早就一丝不挂,后穴里塞了一根生姜,而花穴里则是空的。
但实际上林婕妤却并不轻松,因为她的花穴里早就被涂满了昙花一号,此时已经缓缓低流出了淫水,不仅如此,其实她的喉咙深处也被涂上了同样的媚药。
林氏觉得自己此刻的头脑也有一些迷糊,不过她觉得这样也好——可想而知,之后的经历绝对不会好过,不清醒也是好事情。
此刻的她,身体经受着火热瘙痒,尤其是涂过了昙花一号的花穴和深喉之处,后穴里的姜也经过处理,此刻刺激着她。但那生姜偏偏就不在花穴里,如果在的话,她还能自己用穴好好夹弄一下生姜,偷得半刻放松……
她被刺激得留下泪水,口水,她知道这都是生理现象,并不是她的屈服,她都到了如今的地步,何妨再忍?
就在林婕妤觉得自己已经被折磨得再也受不住之时,她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此刻她的每一处神经都特别敏锐,分辨出来的,是两个人。
“难道是陛下和王公公?”林氏思忖着。
但是来人的声音,很快否认了她的猜测,两人进了她所在的屋子,那女人的声音说:“陛下,这就是你为臣妾准备的惊喜么——”
是商皇后!只能是商皇后!
她已经不太清醒的头脑里也立即开始琢磨事情的逻辑,迷蒙的大脑在看不见,说不出的情况下,她用唯一能动弹的手指,指甲狠狠地按在手心里,试图保持这片刻的清醒。
她如今这模样,是光熙帝为了讨好皇后做出来的,是一个“惊喜”。
一个惊喜算什么,其实她整个人,都被他彻底放弃了,随皇后处置了。可见传说中的皇后无宠,根本就是一句假话,骗的,从来都是局外人。
她又想到了和皇后的密谈,她记得她当时问皇后:“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又是我?”
那也是她禁不住在皇后面前自称为“我”。
“为什么?不过是为了更好玩儿一点吧,你可能猜不透本宫为何不想其他嫔妃一样争宠,或者至少为了家族谋取利益吧……”皇后顿了顿,叹了口气,缓缓道:“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懂。”
她当时怔怔地望着皇后,她的笑容真实却无奈,她看不懂。更不知道皇后是经历了什么才这样“疯魔”。
“用你能听懂的话说,其实本不必告诉你的,但说了也无所谓……本宫无非是想过的,相对自由一些。至于为什么是你么……”皇后欺身向前,掐着她的脖颈,笑着说:“无非是本宫看上了你,而且,本宫要你心甘情愿地伺候本宫,不情不愿的勉强,没意思。”
皇后看上了她?
这话林婕妤就没信过!皇后看上王昭训还差不多,她又算得上是哪根葱呢!?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则是彻底打断了她的思路,因为她的嘴里的口塞终于被取了出来,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件假阳物。
光熙帝不是没用假阳物玩过她的穴,可是她的嗅觉还没有被封闭,仅存的感官告诉她,那是女人的味道。她细细嗅了嗅,确切地说,是女人下体的味道……
林氏的指甲已经把手心抠出了血痕,迫使自己理清思路,但是此时发生的一切都过于让她惊骇,也有太多的意想不到。
“是啊,阿期,你喜欢吗?”男子的声音回答,分明正是光熙帝朱胥,他并不是想公开场合时那样客气地叫她皇后,而是唤她——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