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确实干渴,她反射性吮吸着,就连男人的舌头探入口腔也忘了抵抗。
正当荏玥沉迷于喝水时,穴里突然多了根肉棒,吓得她直往前躲,但看起来更像是对着接吻的人投怀送抱。
溅上蜜液的小腹也紧挨着另一根肉棒,果不其然,下一秒岑晗就狠吮着她的舌头、举枪肏入。
“嗯哼……”
荏玥已经彻底放弃了,靠在男人胸前,半睐着迷蒙的双眼喘息,像是被逗弄得过头、显得疲累的小宠物。
这正是他们要的。
让她舒服到忘记一切,只会依靠带来快乐和痛苦的始作俑者。
小穴已经习惯了让两根性器同时肏弄,甚至还相当配合,在他们一举干入时放软了甬道,对于侵犯到花心的恶劣行径十分纵容。
等肉棒要一齐抽走时,媚肉又谄媚地缠上去,被淫水泡得十分软烂、像是煮过后的果冻似的,黏住茎身不肯松口。
喉间片刻的清凉,在呼吸间便让男人的舌头给搅没了,即使荏玥仍旧觉得干渴,也只能主动吮吸他渡来的津液。
揉着她屁股的岑司,在接收到弟弟投来的炫耀眼神时冷哼一声。
“这么骚,以后怕是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
说着肉茎又狠狠干进去,领先弟弟一个头、肏开了敏感的花心。
“呜呜……不呜……”
他这么一刺激,荏玥下意识否认起来,心中模糊的担忧逐渐浮出水面。
被扩张成这样骚浪的小穴,含住两根粗长得吓人的性器都觉得快慰无比,如果是丈夫一人,恐怕……
穴肉瑟缩着,仿佛要讨好男人们,让他们多多关照似的。
“不什么?”啄吻着她满是红晕的面颊,岑晗低声引诱,“宝贝的老公这么久不碰你,不如让我们来吧?”
“不行呃啊啊——”
两个龟头轮流碾磨着宫口,他们也不着急着大开大合地肏干,而是享受着人妻水润潮热的骚穴的吮吸,还有她因为羞耻而断续的拒绝。
两只手无力地抓着男人的双臂,荏玥努力摇头,企图甩开脑子里越来越淫乱的想象,但岑司冷淡又强硬的声线打断了她好不容易聚集起的抵抗之心。
“是该由我们来,”他款摆腰肢,企图用龙首撬开那道细软的缝隙,“否则会把其他员工勾引得无心工作。”
“对啊——”岑晗附和着,靛青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戏谑,“看到宝贝的第一眼我就硬了呢,奶子大得都藏不住——”
岑司拍了下她的屁股,暗示的意味极为明显。
麻麻的热疼炸开来,连带着小穴也敏感地收缩着,吮吻两根又开始加快节奏肏进来的肉棒。
飘然的快意升腾扩散,夺走了她对四肢的控制权,膝盖软软地贴着床垫,胴体也似乎失去了脊椎的支撑,歪倒在男人肌肉漂亮的胸前。
“不是啊哈——我,没有唔嗯……”
莫名其妙被扣上放浪的帽子,荏玥委屈无比,她从来都安分守己的,怎么可能去做那些事?!
肉穴报复性地绞紧,试图拒绝他们的到来,可这只能激起男人们的征服欲罢了。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哪……”
掐紧女人的腰线,毫不客气地留下指痕,岑晗一边暗自为人妻的单纯柔弱而发笑,一边恶狠狠地同兄长一起干进垂死挣扎的花径里。
“呃哼……不呜……”
被干得浑身力气都留给收缩甬道这项运动,因为羞耻而变得薄弱的神经难以抵抗汇聚起来的快感,荏玥连摇头都做不到,生理性的泪花晕染在他胸前,让升高的体温蒸腾消失。
软热的小穴只反抗了几秒,就回到了方才乖顺的状态,再也阻止不了肉棒的欺凌。
“啊唔……”花心被顶磨的次数越来越多,酸涨感都溢到了喉头,截断荏玥最后的抵抗。
不祥的预感与快慰的浪潮一齐涨起,洗刷四肢百骸,几乎要淹没她的神智。
在听到岑司那句“射进去满足这个骚货”时,荏玥才提起精神挣扎起来。
但是已经太晚了。
岑晗笑着问“会不会怀孕”的声音逐渐远去,包绕在她耳边的只有“噗嗤噗嗤”的肏穴声,还有两个男人性感的低喘。
两根肉棒都挺动得快到极致,真要把甬道里细密的褶皱给抹平了似的,硕大的伞端一同挤到花心面前,谁也不让谁地戳弄个不停。
被迫张开的唇肉原本泛着白,后来却被两对囊袋打得红肿不堪,藏不住的花蒂也躲不过那凶狠的拍击,又让白沫给糊住,像是一颗雪堆成的小豆子。
“嗯啊啊……不要啊哈——”
荏玥倒吸一口气,就掐着岑晗的手臂到达高潮。
浑身都发着热,却仍旧没能宣泄那灭顶的快感,加速奔流的血液将电流输送到身体末端,肌肤也敏感不已,光是贴合在男人身上就舒服得叫她颤栗不已,更何况是他们有意的揉捏和拍打。
软烂的水穴濒死地痉挛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