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擦背的玉惟。
玉惟恍惚间,仿佛听见纪念的声音从稚嫩到沉稳,每天都喝醉后在今天问上一句。把毛巾放下,在浴缸里捞了一把让纪念更靠近自己,玉惟说“玉琢伯伯太忙了,你也知道,他保卫着我们的国家,所以...”玉琢今天不回来,可第二天,总是准时在纪衡墓前出现,那样的场景,纪念从来没有撒过娇。
纪念沉默了一会儿,眼泪顺着鼻尖滴进温热的水中,玉惟有些慌了,掐腰将人翻转过来搂紧怀里哄着,不停的说“过几天一定会抽出时间回来的。”
可纪念不知道等过多少次过几天了,他知道雄父对于雌父有多重要,可是这么多年了,哪怕一次,在生日的时候,不是拿到礼物,而是见一见雌父,纪念只是想要这样。
很多年过去了,纪念已经不再频繁的拨通玉琢的通讯,缠着他说一些废话,期待的问什么时候可以回来,连玉里和纪扬都以为小侄子已经不在乎玉琢能不能回来,只有玉惟知道,他逐渐冰冷成熟的宝贝,依旧会在生日前忐忑的播出讯号,然后在生日当天没事人一样,又在晚上难过的搂着自己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