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太子。”
映织的心渐渐冷了下来,离了这京城,淮北天高地远,又是边陲重地,他手握兵权,就是一方霸主,那里可没有皇后姑姑护着她了,以后他岂不是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我和表哥真的没什么。”她有气无力的解释道。
“是没什么,连表哥都叫的这番亲热。”他怨恨的看着她,“你们从前有多要好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又一次低下头,对着她粉嫩的唇瓣狠狠的嘬吸,掐着她脸颊的手指微微用劲,迫使她张开嘴接受他的进攻,映织泪眼迷蒙的承受着他的怒火,嘴唇被他吸的发疼,还要吞下他喂哺过来的津液,胃里恶心的翻江倒海。
不过这一次她不敢再咬他了,她怕男主发起狠打她一巴掌,小说里男主知道女主被玷污后,刚开始以为女主背叛了他,和皇帝有了奸情,还踢她,打她。
男主喘着粗气从她唇上离开,瞧见她红红的眼睛,心里被狠狠的扎了一下,似是装作没有看见一般,直起身子,腰带被抽了去,撩起袍子从亵裤中掏出狰狞的物什,这根东西硕大粗长,赤中带黑,龟头上隐隐吐出了几口白液。
映织知道他接下来想对她做些什么,她低低说道:”你不能这样,现在是白天。”
“我说过……阿织你不能拒绝我。”他紧紧盯着她,大掌探进她的裙下,一把撕开亵裤,身子挤进她的双腿间,没有欢好的前奏,也全然不顾她的意愿,扶着阳物挤进干涩的甬道里。
映织疼的一激灵,弓着背脊,修长的雪颈仰到了极致,她咬着唇不敢出声,男主双臂撑在她的头顶上方,腰胯激烈的律动着,每一次深入都捅到了最深处,他机械激烈的动作像是在发泄兽欲一样。
男主吻着她的脖子,留下斑斑红痕,又抚摸着被他蹂躏的红肿的唇,映织闭着眼,眼角早就湿润不已。
花穴被他鞭挞的酸疼难忍,下身撕裂的痛苦并不想她吃药缓解,她巴不得他把她弄得遍体鳞伤,不能再碰她了。
他的唇沿着锁骨渐渐往下,抹胸紧紧勒着丰润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他难耐的吞咽着口水,解开她的抹胸带子,肆意揉着那两团雪白的奶子,低下头又亲又咬,胯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仍是用阳物捣着她柔嫩的花穴,她是他的,她一辈子都别想逃出他的掌心。
而映织只是漠然的承受他的索取,他的所作所为跟强暴没什么两样,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就应该向皇后姑姑表明心迹,早知道男主是这么一个猜忌心如此之重的禽兽,她就是做尼姑也不嫁给他。
本就不大结实的床榻嘎吱嘎吱摇的欢畅无比,帐篷里回响着他低哑的喘息还有肉体相撞的拍打声,她讨厌这种声音,尤其是他弄出来的。
男主趴在她的身上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绷紧了健臀,龟头像喷水枪似的射出了精液,他微微稳了下呼吸,才从她体内出来,还硬着的阳物上残留着血丝,他用手帕擦干净后,塞进裤子里穿戴好。
被玩弄过后的映织衣不蔽体,发髻也松散开来,她用被子抱住自己,花穴里流出一团黏黏的液体,也不知道是血块还是他射出的精液。
男主拿出一个瓶子在掌心撒上一团白粉,坐在她身侧,低声道:”阿织把被子挪开,我给你上药。”
映织现在是真的恨他,花穴疼的小肚子都在抽搐,她扭过头冷冷道:“你出去我自己来。”
“听话。”
映织的挣扎可有可无,男主几下就把她摁在了床上,强行打开她的腿,把药粉送进了被捅伤的花穴里。
他整理了下衣着,淡淡道:“你如今伤着,剩下这几日就在帐篷里好生养着。”
见男主走后,冬儿才敢跑进来,她担忧的趴在床边,看着映织脸上被掐出的红痕,还有身上的青紫,不由哽咽道:“主子……”
映织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接连几天映织都没有和男主说话,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还故意把他的枕头扔到了地上,男主眉头皱了皱,映织抢先说道:”我不小心碰到地上了。”
他只是拍了拍枕头上的灰,又重新放到了她的边上:“你若不刺激我,我断不会那样对你。”
映织心底冷笑,感情什么都是她的不对了,她转个身背对着他睡,男主挨着她,手臂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亲,低声道:“那里可还疼了?”
也不知男主到底用了什么药,短短两天的功夫竟伤口竟好的这般快,但她还是坚持说道:“疼,你别碰我。”
男主叹了口气,搂紧了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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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狩结束后,姑姑果然赏赐了两个美貌宫女,小的叫春桃,十四岁,稚嫩的脸蛋透着一股子青涩,大的叫春梅,二十岁,长开了脸蛋别有一股子成熟韵味,尤其是这屁股和腰肢,走起路一颤一颤的连府里的家丁都看的魂不守舍。
春桃太小,她暂时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