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成一个让人无法忽视的凸起,握住后就是又硬又烫的一根。
硬度让裴楠稍稍放了点心,可还是很怀疑,毕竟他充分领教过这个男人的能力,知晓他在性方面实在是很强,说不定就算跟人做过,没多久又能硬邦邦的。
他只隔着内裤握着,齐风北原本耐心很好,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像是告罄了,自己把内裤往下褪,把赤裸裸的鸡巴塞在裴楠的手心里,强迫他跪在自己的胯下,低声道:“检查一下。”
地上铺着地毯,跪着也不疼,裴楠还没做好准备,粗硬的性器就抵了上来,滚热的茎身往他的脸颊上蹭,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般地袭来,瞬间充斥着他的鼻腔。齐风北还嫌不够,又或者是被这幅画面刺激到了,用阴茎蹭到他的嘴唇上,低声诱哄,“舌头伸出来尝一尝。”
裴楠招架不住,轻易就被他蹭开了唇瓣,更浓郁的味道散发在他的口腔。他其实有些别扭,怕齐风北今日真的去找了那个女人,怕他故意作践自己,虽然他现在已经很卑微了,可还是受不了太过分的委屈。直到尝到熟悉的味道,没有从其中辨别出任何一丝陌生的气味,裴楠才松了口气,主动探出舌头舔起面前的巨棒。
口交这种事这个月也做了几次,比做爱的次数还多,他已经稍微变得熟练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看的色情影片片段就是口交,让他印象深刻震惊入骨,他发现自己很喜欢给齐风北舔阳具。
这根东西好像变成了他的新型玩具,初时被它的粗长惊吓不已以至于逃过了更早被开苞的机会,后来被它操到几乎昏迷,心里还留有惧意。但渐渐的,随着做爱的快感越来越浓,裴楠有种依恋它的感觉。
喜欢齐风北,依恋齐风北,总想跟男人更贴近一点。而这根东西,就是贴近的途径。只有将它含进身体里,两个人之间就是负距离,而这根东西能让他爽,让他欲仙欲死,他也就不再惧怕,反而喜欢和渴望。
一想到它,身体里就会涌起异样的感觉。
裴楠喜欢被它进入,也喜欢用唇舌感受它。
伸出舌头,把它舔得湿乎乎的,把它舔得越来越硬,硬到青筋发跳,不敢从齐风北那里确认的东西却能从这里确认,只要它是硬着的,裴楠就不担心自己会被丢掉,也不那么心慌自己会输掉。
它好硬。
由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游刃有余,中间也仅仅只有几次经验而已。齐风北被他吸到胯下肿胀,眼睛里再也保持不了清明,含着的全是浓浓欲火。裴楠不止唇舌灵巧地在服侍他,表情也极其勾人,让他忍不住低声道:“小骚货!”
裴楠委屈,“你怎么可以骂我。”他的嘴唇就贴在男人的肉冠沟处,硕大的龟头将他的嘴巴撑到鼓起,像是塞满了美味的食物,说话时口腔轻轻颤着,每一个音节的发出都让齐风北更兴奋。
“难道不骚吗?这么快就适应了给男人吃鸡巴。”齐风北用了最下流的词汇。
他似乎到现在才明白,做爱不须正经,只要快活。
裴楠脸色更红,藏在口腔里的舌头小口舔了下男人的龟头,模糊地道:“我只给爸爸吃鸡巴。”
禁忌感在这个称呼的作用下四溢,齐风北闷哼了一声,喉咙泛起一阵干渴。他把裴楠抱了起来,把他往铺满试卷的书桌上压,一只手压住他的腰身,迫使他屁股翘起来,另一只手将他的睡裤连着内裤都剥下了,露出那浑圆挺巧的屁股,以及藏在两腿间嫩生生的小穴。
想要止渴,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里有汁水。
齐风北觉得自己可能完蛋了,他的自制力多次在裴楠面前崩塌,胸腔里汹涌喷薄的全是以往没有过的燥热,让他想要尽情索取,不用顾虑任何体面。他近乎饥渴地凑到裴楠股间,在裴楠还未彻底做好准备的时候,便用唇舌包裹住他的小穴,激烈地舔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