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回到那间别墅之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从跨进房门开始,傅岩就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住江凌云,扒下男人的外套,不老实的手伸进衬衫里胡乱撩拨,挑逗男人胸前的突起,粗糙的手掌心抚慰着男人的敏感地带。
衬衫掀到胸口露出被他摧残折磨成粉红色的乳头,他一边单手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裤子上的拉链,一边用脚带上了门。
从门口到客厅沙发的路上磕磕绊绊,傅岩褪下了男人的裤子,内裤也从腿根褪到膝盖,他将男人压在沙发上热吻,粗大滚烫的阴茎隔着布料摩擦江凌云的小穴,惹得男人的穴口不断收缩。
傅岩从桌子下的抽屉里翻出润滑剂涂在手指上,随后插进了江凌云的身体里,手指搅动发出黏腻的水声,二指交换抽插,他热切地吻着男人的唇,手指在小穴里面用力翻搅,润滑剂顺着股缝流到了沙发上,把沙发都弄脏了。
大厅的桌子上每天都会摆上新鲜的蔬果,傅岩捞过一根较粗的水黄瓜抵住男人的穴往里推动,浅浅地没入他湿润的肠道中,江凌云吸紧了水黄瓜光滑圆润的头,在换气的空隙里道:“凉。”
“含一会就热了,现在先用这个。”傅岩放开男人的唇,拉开了一缕淫丝,他可不想半路再进屋去挑一个按摩棒,浑身的火都要烧起来了。
他用手指将黄瓜一点点推进深处,黄瓜越来越短,最后完全没入穴中,只留下了一点点末尾的把,交合处布满淫液。
傅岩命令江凌云含好,低头舔舐男人的脖子,手拖住了他的后脖颈,舌面从锁骨交界处一直向上舔,到喉结,到下颚,牙齿轻咬男人的喉结,留下晶莹的液体。
他不满足的唇舌在江凌云身上四处游走,吮吸,留下了一个个草莓印记,嘴唇都开始发麻,他想让男人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并烙印上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密密麻麻的吻痕在江凌云的身上浮现。
傅岩握住男人的腰令其翻身,在他浑圆而结实的臀部上狠狠咬了一排牙印,问:“还凉吗?”
“不……”
江凌云还未说完,就见傅岩把头埋了过去用牙齿咬住了黄瓜的把,嘴唇蹭过他被撑开的穴边,把侵入他的异物拽了出来。
绿色的长条从里面缓缓脱颖而出,男人的小穴以极慢的速度合拢,傅岩又涂了一些润滑剂,将黄瓜重新插入,连带着自己的两根手指,他低头看着男人的穴肉颤动一口一口将硬物吃进去,又吐出来,溅起无数淫液,忍不住去抚摸了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阴茎。
他一边用黄瓜插着江凌云的后庭,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竟有些嫉妒这死物。
若不是怕没有前戏伤到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它的戏份。
破碎的呻吟从身下人嘴里溢出。
尤其是江凌云还被这东西插的哼出声。
傅岩套弄自己阴茎的手加快,上面突突的青筋十分狰狞,他舔了舔嘴唇,灼热的眼神好像要把男人整个吞进去。
江凌云跪在沙发上身体前趴,手臂撑着上身,背上凸出的琵琶骨像一双被折断翅膀的翅根,腰线形成迷人的弧度,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可能是酒精终于发挥了作用,江凌云半眯着眼,意乱情迷说了一句模糊的话。
“你说了什么……?”傅岩没听清,凑过去问。
江凌云侧身一只手托过他的脸颊,去亲吻他的嘴角,骨节分明的手盖在他上下撸动的手背上,手心握住菇头摩擦打转,冷白色的手抚摸上他硬的发紫的性器官,灵活地把玩撸动。
傅岩被他撩拨得红了眼。
情欲四溢,理智渐失,根本顾不上男人说的什么,他拔出被爱液包裹的可怜黄瓜,有力的双手握住男人两侧的臀肉掰开,露出翻出一丝嫩肉的穴,还沾满了粘稠的淫液。
腰身一挺,肉棒插了进去。
“哈啊——”
江凌云彻底砸在沙发上,猛地弓起腰部,颤动了几下,他仰起脖颈从喉咙里发出惊呼,那声音竟听不出是痛还是爽,十指用力地掰住沙发的边缘,手背上暴出了青筋。
傅岩抬高男人的双臀,好让肉棒插入的更顺利,挺的更深。
温暖脆弱的肠壁紧紧吸附着他的性器,酥麻如过电一般的酥爽从下体直冲大脑,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傅岩趴到男人身上,去吻那对漂亮的琵琶骨,一边亲吻,一边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凌云……”
“凌云……新年我们一起过,明早你别走了好不好,我们一块去商场,我想吃饺子,我……”他兴奋异常,顶撞着江凌云身体的更深处,硕大的异物对脆弱的肠道摩擦操弄,两具肉体撞击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掩盖住了夹杂在这中间的低沉沙哑的宣爱,“我好喜欢你。”
一下又一下莽撞又凶狠的撞击,除了刚开始插的几下相对较浅,后面几乎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顶撞男人的兴奋点,从露出光滑的菇头到整个没入,狂野凶猛。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