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男人忽然倒吸了一口气,傅岩睁开眼睛,刚放在男人腰上的手迅速收回,他挪开唇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他掰过江凌云的肩膀,想要查看他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江凌云压下他的手,抬眼看了他一下,淡淡地说道:“先进去。”
傅岩抿了抿唇角,虽然已经习惯了男人这种冷淡的口气,但还是有点不开心,男人好像从来没有主动跟自己联系或是主动说想他。
一进门,傅岩就扒掉了男人的外套,他将江凌云按在沙发上,小小翼翼地掀开衬衫露出了他方才碰触的男人的腰。
白皙的皮肤上被一大片青紫色的痕迹覆盖,看起来十分恐怖。
傅岩的呼吸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他看出来这是被棍棒敲打出来的。
“谁干的!?”于是当场怒火中烧质问道。
“没事。”
“这他妈叫没事??你受虐狂也要有个限度!”他自己心疼的要命,可这人居然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好像在游戏外无论什么都不能让他情绪产生波动,天塌下来了都雷打不动。
“不关你的事。”江凌云换了种说法,又把他气笑了。
不是没事,是不关你的事。
“行!反正……我也没资格管你。”他说这句话本来是为了赌气,瞥见男人没什么反应,结果又自己把自己气着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心底默念了几遍:不生气不生气。
“但身为主人我总有资格管我的奴隶。”傅岩拖起男人的下巴,眉宇间透着深邃的低沉之气,问道,“我问你,主人不在的这几天,有想主人吗?”
“有。”
“有多想?”
“魂牵梦萦。”
“那具体想我什么?”他贪心不足地继续问,好像非要问出个自己满意的结果,他的语气不像是在灼灼逼人,可江凌云在他低头笼罩的阴影下感受到了十足的压迫。
“想做您的囚奴,只您一个人的。”
‘一个人的’这四个字取悦了傅岩,他这才弯下腰将男人抱起来,江凌云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傅岩侧头看着男人干净的脖颈,轻轻落下一吻。
他想:就算你不是真的想我,我也很想你,我对你有一百,一千,一万的真心,你对我有几分呢?
依赖我吧,只看我一个人,做我唯一的囚奴。
傅岩抱着男人压在床上,他解开男人的腰带,裤子一点点褪到膝盖,手指隔着内裤一下又一下按压他的穴口。
江凌云的衬衫还贴在身上,衣摆被他掀到背上,露出大截腰,他看着男人青紫的腰身抿了抿嘴唇,眼底满是心疼。
傅岩脱掉男人的衣服,他为自己的囚奴亲手套上项圈,戴上镣铐,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他像抱易碎物品一般轻轻搂在怀中,低声说道:“把自己交给我,我给你洗漱。”
浴室雾气朦胧,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和难耐至极的低喘模模糊糊从里面传出来。
江凌云的嘴边喘着粗气,他的手指紧紧扒住浴缸的边,小腿被傅岩勾住,怕他打滑摔倒傅岩直接拖住男人的胸膛,一呼一吸之间弥漫着情愫与贪恋。
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腿间漾开,傅岩插进男人的身体与之交融,快感的狂潮在体内掀起巨浪,他感觉自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身下男人的喘息那么的清晰。
锁链与浴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水打湿了两人的躯体,夹杂着其他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掉。
“唔……”
傅岩捏住江凌云的脸颊,用力亲吻他被咬红的嘴唇,男人的穴心紧紧绞着他火热粗大的性器,他每顶一下都会伴随着一声闷哼夹在锁链和水渍拍打的声音之中,在逐渐激烈的碰撞中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婉转动听。
张开的嫣红小眼流淌浑浊的白液,一股一股向外涌出,像是被其他物件挤出来的似得。
傅岩总觉得他们离上次做爱还是在好久之前,不然为什么他还会这样难以言喻的兴奋,像是他的初夜一样。
他胡乱地在江凌云身上四处游走如同一个野兽占领自己的地盘一般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味,他张嘴咬在江凌云的锁骨上,留下道道红痕,男人的下颌与脖颈之间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咬紧牙闷哼出声:“嗯——”
江凌云的后庭被傅岩的性器撑成了一个小洞,乳白浓稠的精水正从红肿的洞口流出来,傅岩用手指将洞口撑大让精液流的更顺畅,手指碾了几下黏黏糊糊竟拉了丝。
江凌云包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好几小时后了,他坐在床边深呼了几口气,忽然嘴里被人塞了东西,那是一个……口哨?
江凌云的眼睛微微睁大,他知道口哨是用来做什么的。
口哨的用途很简单,他只需要含在嘴里,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力度,不要让它发出声音。
另一个人在他体内……
顶一下,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