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岩自暴自弃地放开他。
这间房间是个十足的情趣屋,安装在门外的开关是为“主人”准备的。
他的拇指压在江凌云的嘴角处,其余的手指拖住了男人的下巴颏,指腹在男人还带着水渍的唇瓣上轻轻碾磨了几下。
“你喜欢这个笼子吗?”
江凌云嘴唇张了张,他的背依靠着铁栏,侧头看向手指的位置,手指勾住栏杆的一侧缓缓抚摸向下,手腕处的皮质手链上挂着一个金色铃铛,缓慢清脆的响声映着他指尖上带着情色与暧昧,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肌肤。
傅岩抿了抿唇角,掰过男人的脸,视线进入他的眼眸深处,又拉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摸它不如摸我,它又不能回应你,你来摸摸我,我还能有变化,不比它有意思?”
江凌云垂下的睫毛不着痕迹地颤了颤,手就这样自主地摸上了那处的硬物。
敏感处突如其来的抚摸让傅岩打了一个激灵。
他的眼睛火热而灼人,低沉绵长的呼吸连续打了颤从舌尖上吐了出来:“摸到了?”
“硬成这样,还能有变化?”江凌云拉下他的裤链,用方才勾住栏杆的手法轻抚那根已经硬的不行的棒状物,“会变软吗?”
滚烫的血液从青筋中拥挤流动,男人的指尖同时也感受到一阵阵跳动,那频率同心脏一般快。
傅岩额头抵在男人的肩膀处,侧过脸,湿软的舌头舔上男人的脖颈,尖牙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含糊不清道:“还会吐一些白色的液体把你染脏,让你全身都充盈着我的气味……”
清脆的铃铛声逐渐加大,傅岩揽住他的腰手指继续探入那处柔软之地。
“我很爱你,凌云,你知道我今天失控了,我打了夏侯洋,还把你带走。”傅岩盯住男人腿上的淤青,继续道,“我还想将你一直关在这里,但我很怕……”
我怕你也会像那个恐龙玩偶一样,突然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去往我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手指被紧紧包裹在温暖的肠壁中,这份温暖给了他安慰,他享受被江凌云包裹着的感觉,无论是手指还是阴茎,那是一种被爱人拉着不想被放开的满足感和“拥有”的安全感。
江凌云闷哼一声,眯起眼睛餍足的舔了舔唇,傅岩的心瞬间软了一块,手指抽插的幅度变大,他感觉自己其实是在奋力地挠一只高贵又危险的猫咪的下巴。
“别再让我失控了,好吗?”
当男人的穴口再次夹住他的性器时,他长呼一口气,握住男人腰的手已布满了汗水,傅岩紧了紧手心,掌中温热细腻的皮肤被压了一片红印。
“宝贝,亲爱的,老婆。”他开始耸动腰胯,粘稠的水渍混杂淫秽爱语,“你夹得我好舒服,我们会一直这样,一直在一起对不对?呼……凌云,我爱你——我好爱你,我永远不会放开你……”
粗大的性器在穴中进进出出,前腹撞击臀肉的啪啪声清脆悦耳,甚至每顶一下还会听到手腕上的铃铛发出声响。
“嗯……哈啊……”江凌云从低喘逐渐变成呻吟,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双手紧抓铁笼,身后的傅岩捞过他,手掌按在了男人的胸口处,每一次的顶撞过后,傅岩按在他胸口的力道都会加重一分。
“轻点——嗯……”江凌云被他撞的受不了,他的声音暗哑,面色被情欲染红,性感中又带着些许魅惑,求饶哪里能让人听得进去。
傅岩掰开男人的双臀,又狠狠顶了进去,只听到男人受不住的一声闷哼,还有铃铛撞击到铁栏哗啦巨响。
“嗯唔——”江凌云额前碎发湿透,汗水顺着越过眉毛流进了眼睛,他不自在地蹙眉挤了下眼。
一只手掌盖住他的眼睑轻轻揉了揉,缓解了不适。
傅岩扶住自己的肉棒在江凌云体内挤压摩擦,“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两人的连接处发出声音,男人那处湿热柔软,无法言语的快感正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真的怀疑那里是不是涂了春药,怎么会那么舒服,那么燥热。
傅岩低头轻吻男人的后背,呼出的热气洒下,他捏住男人的脸转过来,眼眸抬起侵略性十足。
他细细吻着男人的下颚,抽出肉棒又一次狠狠地挤了进去,每一下的剧烈抽插都会在男人的穴内带出一点嫩肉。
“哈啊……”江凌云手紧握,连呻吟都在颤抖,身后的爱人正死死地压着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不……”
傅岩对他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每次的顶撞也都刚好戳中g点,这么高强度的快感不是他能够吃的消的。
“傅——傅岩,慢一点,我、我受不了……”
江凌云急促喘了几声脸色微变,被顶的乱摇的阴茎措不及防射了精,白色粘稠的液体在男人的目光下逃出了笼子,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格外凌乱,整个人狼狈不堪,胸口上下浮动着。
可傅岩并不准备放过他,他停下动作只给了男人十几秒喘息的机会,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