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挣脱那双钳制的手,却无论如何无法如愿,身下穴口亦不受控,伴随每次性器的挺进抽出,都擅自流淌大量不知廉耻的润滑液体,发出淫靡混乱、纠缠不清的水声。
“那就、说出来,”丸罔紧紧攥着我的手,十指相扣,仿佛也在忍耐什么,声气极度不稳,“说啊、你现在——是不是——”
一直以来勉强坚持的。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
“——很舒服!”我崩溃地大喊,腰部在最后重重的挺身下主动迎合,终于哆哆嗦嗦到达了高潮,“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呜!不、不行,我快要——”
啊、啊啊、不行。
停不下来,太舒服了,快感一直不停的从小腹收紧了涌上大脑,明明应该很痛的,明明还在流眼泪,舒服的感觉却一刻都没有停歇,自顾自散开。
好像踩在云端,眼前阵阵发白,闪烁明亮得像太阳一样的金光。
精液涌进来了。
明知道会怀孕,应该阻止才对。
脑袋好像出问题了。
说不出话。
自以为在阻止,实际上却发出近似呻吟的尖叫。
会不会怀上父不详的孩子?
大脑阵阵发晕。
要及时清理掉。
要吃药。
要把弄乱的书房整理好。
要把晚饭存起来。
要等着…他回来。
悟君为什么还没回来?
金发恶徒脱力地压下来,在耳边幅度很大的喘气。
身体好热。
肉棒还留在里面,挺着。
……啊。
精液,流出来了。
“啪嗒。”
思绪到此为止。
我的意识断掉了。
*
丸罔陆:“……”
电话那头的助手:“……”
他缓了好半天,才心平气和地问,“所以,少爷,您的意思是,您在青井公悟郎家里,不但什么都没找到,还强奸了他的老婆,把她强暴到意识中断,问我该如何解决,是吗?”
丸罔陆:“……差不多。”
虽然想否认,但根本就是事实。
……回过头才发现,这都是什么跌破人类底线的操作,居然全是他干的吗。
人妻…不,铃奈,半歪着躺在沙发上,脸上全是泪痕,眼角红得厉害,碎掉衣料凌乱盖在身上,腿心则相当凄凉的红肿起来,向外一股股流出精液。
他居然有射这么多吗?
丸罔陆抽出几张纸,姑且接住自己即将弄脏沙发的精液,一时间头脑空白。
助手:“……唉。”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要不是老爷只有您一个孩子,我绝对要进言废除您的继承权。”
丸罔陆:“别废话了,怎么办。”
停了停,又烦躁地加了一句,“况且不是你提议的吗?我一开始就说了不该我来!”
助手:“唉。”又重重叹气,“先把现场恢复吧。”
丸罔陆下意识回答:“我没弄伤她。”
助手:“……是说书房和文件柜,还有恢复报警系统,少爷,请您注意时间,否则青井回去了会把您杀掉。”
……那个块头跟外国人一样大得不正常的青井。
如果被发现奸淫了他的老婆,绝对会字面意义上死得很难看。
残留快感使得下身几近酥麻。他边收拾书房,边无法自控的反复想到外面的女人,“她会不会怀孕?”
助手实事求是:“有可能。”
丸罔陆:“她要是没结婚就好了,杉田家、我也不是够不上。”
助手心平气和:“青井夫人没结婚的时候您还在上国中呢,少爷,况且她和现任杉田家主关系密切,并非联姻人选,论自由恋爱,您恐怕够不上。”
他冷笑一声,“青井那个靠老婆家上位的。”
“您想要还不行呢,好了,快收拾吧,待会您还要处理那位夫人。”
脑中又闪过女性哭着想要挡住脸,崩溃大喊「要到了」的高潮场景。
……青井铃奈。
他低声念这个名字。
青井铃奈。青井的女人。
一丝不苟复原现场,连拆掉的电视后盖都好好安上去,把内容有异的酒处理掉,他终于重新坐上沙发,犹豫片刻、将割破的衣服随便卷卷放进了口袋。
然后,用干净的手指撑开穴口,努力回忆先前看过的相关知识,清理掉残留的精液,把赤身昏迷的女人抱进卧室,放入被中。
临走时余光刚好瞥到床头照片,大片雪白与圣洁头纱,她身着婚纱、安静温驯,笑容并未超出分寸,仰头望身侧男人的视线却含着秋水般温和的爱恋。
丸罔陆盯着床头婚纱照看了几秒。
这女人和青井根本不搭。
相框扣在桌上,他重新看向人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