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把贺月的丝袜撕烂后,发现她下面居然是光着的。
“嫂子,你……今天光着下身去上班的?”
“嗯~怎么了?”贺月翻了个身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警服已经皱皱巴巴的了,制服裙子下面是撕烂的丝袜挂在腿上,“上班的时候,丝袜都差点没保住,结果晚上还是被你给撕了,你们这群男人,都什么毛病~”
贺月娇嗔地白了秦牧一眼,这个眼神加上刚才的一番话,让秦牧的鸡巴又精神了起来。
“嫂子今天在班上被人操了?”在公安局那种地方,做偷人这么淫荡的事情,秦牧只是想着那个画面就有点受不了了。
“对啊~”贺月故意屈起一直腿,让自己流水的小逼若隐若现,“我每天在班上都会被人操,谁让我就是个喜欢给老公戴绿帽子的荡妇呢~”
贺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瞟着监控器的地方,虽然秦牧安的很隐蔽,但也瞒不过有多年刑侦经验的贺月。
周辽远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当即就有些受不了了,鸡巴胀得发烫,掏出手机就拨通了一个号码。
“以后嫂子寂寞了就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包你满意。”
秦牧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把不能对不起周辽远这件事忘在脑后了。
他俯下身去,像是拆一个心爱的礼物一样,慢慢地解开了贺月制服的扣子,然后扒到露出肩膀,却不完全脱下。
贺月今天穿了件黑色镂空胸罩,除了乳头有布料遮着,其余地方都是透明的,性感撩人。
秦牧揉捏这对大奶子,随后拿起一块沾着他精液的布料放到了贺月的嘴边。
“嫂子,想尝尝吗?”
贺月二话不说就把丝袜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净。
秦牧这个举动带着试探的意味,他想看看曾经的高岭之花能浪到什么程度,没想到,真是骚浪到到骨子里了。
周辽远也没想到,毕竟自己意淫和亲眼看到是两码事,老婆的淫荡超出了他的想象。
贺月舔完丝袜上的精液,甚至还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这般风情,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秦牧当然也受不了。
他把贺月的胸罩推到她的锁骨处,然后就在这对柔软的奶子上面尽情地又舔又咬,舔了一会之后,秦牧抬起头看到了贺月和周辽远的婚纱照。
“嫂子,我记得你跟远哥就是在这里入的洞房。”
“对啊~你当时不还是伴郎呢么~”
“那你就是在这里被远哥开苞的么?还是说,嫂子之前就被人操过了?”
秦牧问完这句话就撸着自己又硬起来的鸡巴,在贺月的淫水成河的逼口磨蹭着。
“啊~我那时候还是处女……就在这张床上被你远哥破了处,其实……我这种装纯的贱货,当初就想让你们那群伴郎在这张床上轮操我…… 今天你先替他们试试水吧……”
贺月绞着双腿扭动,“别弄了……嫂子下面的淫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你再不进来,我就找别人去了。”
“嫂子别急,确实做伴郎的时候我就想操你了,今天不把你的逼操肿,我都对不起当初一起对着你撸管的那几个兄弟。”
秦牧一个挺身就把鸡巴捅到了底,本来还在挑衅的贺月惊呼出声,秦牧的鸡巴太长,这一下就像顶到了子宫口一样。
这番话在周辽远听来特别有画面感,他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他们结婚那天,那时候他的淫妻癖就初见端倪,特别希望他那几个伴郎能替自己入洞房,自己则在旁边看着别人操自己老婆打飞机……
周辽远想到这里,刚才一直没人接的电话终于打通了。
电话通了之后,那边先是一阵克制的呻吟声,然后就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骚货在哪卖屁眼呢?”周辽远看到那边贺月已经被秦牧操了,撸着鸡巴的手又动得快了一些。
“啊……远哥,我……我今天没去卖,正被我老公操呢……”
那边说完这句话,又小声地说了一句:“嗯……是周老板,就是上次把我操尿了那个客人……啊!”
他的老公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狠狠地顶了他的逼心一下。
“远哥……啊~什么事……要操我吗?”
周辽远眼睛看着老婆和下属的活春宫,电话里听着曾经操过的MB和他老公的活春宫,感觉马上又要撸射了,但是他及时停了下来。
“骚货这么忙,还能有时间被我操吗?”
“有,有,要他去哪里挨操?我这就把他洗干净送过去。”
电话那边换了一个声音,应该是他老公了,而做爱的声音也果然就停止了。
“老公……你还没射呢。”
“我射不射有什么要紧的,周老板要操你,你没听见吗?快洗澡去。”
周辽远觉得好笑,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跟他有着相同的爱好。
“暮色夜总会顶楼最里面那个包房,把你老婆给我送上来,然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