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条美腿,盖冰一边使出蛮力制住小太妹的双手,一边飞快的解除了本身的武装,露出那条隐忍了很久的大肉棒,放在小太妹的纯白色小内裤上用力磨起来,吓得女孩花容掉色,连连摇头晃脑,极力挣扎,下身肥美的小穴却很诚实的吐珠带露,洁白的小裤裤上慢慢浮现出一块水迹,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混蛋,臭地痞,淫贼,连老娘的主意都敢打,你敢碰我一根汗毛老娘明天带一票哥们揍死你,听到没有?快放了我,混蛋,淫贼,哎呦,别顶,哦,嘶,好酸”
盖冰对这种威胁嗤之以鼻,大哥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你小丫头还没出生避世呢。
眼看女孩嘴里骂骂咧咧不干不净,越骂越难听,连盖冰的上鎙18代先人,下世36代子孙挨个问候了一遍,只是这种方式不但没有转机,粗俗的脏话反而让保安升起别样的刺激,动作更大了,大肉棒伸进小内裤里,在小穴的蜜壶口上压着两片阴唇摩擦起来,鸡蛋大的龟头不时擦过上面的一粒小豆豆,每碰一次小太妹就哆嗦一回,下面磨着磨着竟然磨出一股水来,浇在大肉棒上热乎乎的。
盖冰兴奋得不能自已,前戏结束,在小女贼的一声惊呼声中扯掉了那湿透了滴着水的小内裤,大肉棒顶在穴口,研磨了一阵后慢慢塞进去,顶的小穴鼓起来,小太妹冷气倒吸个不止。
大,实在是太大了,蜜穴里从未有过的充实肿胀与火辣辣的热度和钢铁般的硬度让小太妹冷气直冒,脑海里轰轰作响,以往的记忆被敲得支零破碎,“小穴要撑破了,怎么这么大?”
经历了那么多次活春宫的不雅观摩,憋了那么久,盖冰此时如鱼得水,舒爽无比,怕本身尺寸太大一下子弄疼,开始慢慢抽插,轻轻研磨,让这窄小的蜜穴尽快适应。
“王八蛋,你不得好死!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畜生,小王八,你女友被人轮了吗?这么急着草此外女人?”
回应她的是更加激烈用力的猛烈抽插,“啪啪啪啪”的胯部之间的急促撞击声在周围的蛐蛐蟋蟀促织叫声中显得非分格外淫靡诱惑,这一轮快速耸弄直干的小太妹白眼直翻,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依依呀呀呻吟喘息个不停,两手下意识的抱着保安坚实强健的背肌,两条修长美腿夹在盖冰腰上,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缠着高个黑粗男人。
不同干高峻丰满的马文,小太妹身形苗条的多,个子也比盖冰矮了不少,但骨子里面别有一股野性的剽悍气息,如草原上的母豹子一般嗜血,双腿结实有力,夹得极为用力,操干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就像骑在一匹胭脂顿时一样。
与诚实的肉体上饥渴的迎合截然不同,小太妹刚从掉神中恢复过来又开骂起来,只是这一次又有些微妙的改变:
“臭大哥,这么高,这么丑,阿……平时都找不到女人吧,嘶……能,能操到你姑奶奶,淫贼你做梦都想不到噢噢噢噢,操你祖宗的女人,噢噢噢”
“死反常,臭地痞,哦哦,阿……轻点,你老娘操起来爽不爽阿?乖儿子,娘,噢,娘被儿子操了”
“噢噢噢噢,要泄了,要泄了,你姑奶奶被你操泄了,阿阿阿阿,使劲,使劲,操死你祖宗,嗷嗷哦……”
一阵剧烈的痉挛后,小小穴一跳一跳喷出了蜜汁,小太妹整个人一阵掉神恍惚,不知身在何处,保安把她翻过身,趴着高高翘起那浑圆高耸的小翘臀,与马文的大白玉盆不同,虽没有那般肥厚硕大,但当做大餐之后的甜点也别有一番滋味。
两手抓起两个娇嫩的臀瓣,大肉棒又一次入港,开始翻江倒海,吞云吐雾,从后面的开垦更加深入有力,极致的刺激让小太妹魂飞魄散,嘴里的脏话更接近与本能的男女交媾时的助兴语句,虽然早就不是处女,但泼辣逞强的性格让她避免了不少不必要的骚扰,而经历的每一个男人都没有今天这样异常强烈而狂野的舒爽到骨髓的性刺激,脏话只是用以掩饰内心的强烈情绪的自卫手段。
浑圆高翘的结实小屁股被撞得噼噼啪啪作响,丰满柔腻的臀瓣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霞,显示出主人此时极度兴奋的状态,水花飞溅,浪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不时有几个蚱蜢划着弯曲的弧线从两人面前跳过,结实有力的大腿让它们跳得极远,就像盖冰那打桩机一般的剧烈狂野撞击一般,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一次次被开垦上绝顶高涨,泄出一股股浪水,嘴里先还不干不净,后来只剩下无意义的嘶喊呻吟,不知什么时候小太妹以主动以不雅观音坐莲般的姿势坐在保安大腿上,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如饥似渴像一个戈壁中断水的旅者一般吸吮着舔舐着,亲的兹兹作响,结实的小屁股被保安两手抓着臀瓣,像个电动小马达一样高速起起落落,一会儿又画着圈磨起来,磨得灵魂出窍,俄然仰着头长长嘶鸣着痉挛耸动个不停,哆嗦着倒在保安怀里高声喘着粗气,香肩一耸一耸的抽动着,两个大耳饰晃个不停。
在这个虫鸣阵阵的星月夜里,两个饥渴男女不知换了多少个体位姿势,弄出了多少次轰轰烈烈的高涨,直到女孩实在承受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