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来,你私底下做了多少妄图拆散我们的事!你算计我,爬上我的床,让我和晏玖总是为了你争吵不休,五年前我就该弄死你,还轮得到你来给他下蛊!”
晏宛顾不得头皮上的痛苦,一个劲地否认,“不是!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不要污蔑我们!”
“季承鄞你放开她!”逃到门口的晏玖折返回来,就被季承鄞抓着往床榻里去,“现在我告诉你,无论你做了什么,做得再多,他也不会看你一眼——”“住手!”晏玖连忙阻拦他,还是迟了一步。
他撕开了晏玖的衣服。
被当着晏宛的面这样对待,晏玖脸上火辣辣地滚烫,难堪到极点,“季承鄞,你发什么疯,放开我!”他用力挣脱季承鄞的手,却被折断了手腕,晏玖惨叫出声。
看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季承鄞用力的一口咬下去,那一口落在肩头,晏玖痛苦地叫出声,抓着季承鄞的头,想要把他拉开,可是这样换来的却是更剧烈的疼痛。
在晏玖的惨叫声中,晏宛艰难地往前爬,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声音溢满哭腔“你放了他……”
挣扎推拒的力气瞬间全无,血迹顺着咬合的位置流下。
季承鄞终于放过晏玖,此刻的晏玖已经痛到没有多少力气挣扎,季承鄞顺理成章将他抱在怀里,他抚摸着晏玖的脸,在他痛苦地喘息中勾缠住他的唇舌。
晏宛眼睁睁看着他们纠缠着亲吻在一起,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不要……”她连连摇头,几欲作呕,她知道晏玖和季承鄞之间的关系,那些年来,极力避免自己去想这样的场景。
她没有办法接受,晏玖会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在她眼里,晏玖是高大的,完美的,耀眼的,谁也没办法将他拉下神坛,玷污她心目中的英雄。
因为亲吻而黏腻的水声,她亲眼看见季承鄞勾着哥哥的舌头,变换着不停的角度,共享彼此的口津,拉出不少银丝,很快又被彼此吞咽。
晏玖就算躲开了,下一刻也会被捏着下颚转回去,重新被季承鄞的唇舌缠上。
那么剧烈、粗暴、旖旎。
只是一个吻却充满了男人之间剧烈的火花,绝对的控制欲和征服欲,和女人完全不同的压迫感。
晏玖近乎昏迷过去,他本就身子虚弱,又被抢夺呼吸,陷入短暂昏迷,季承鄞终于放过他,舔去他肩上咬出来的伤所流出的血迹,对一直看着他们的人露出浓浓的恶意,对晏宛说,“他是我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那不同寻常的独占欲和疯子一样的偏执,让晏宛真真正正感受到恐惧和寒冷。
季承鄞是个疯子,她抢不过的……可是她很快就想起一件事情,压过那份恐惧。
如果哥哥一直逃脱不掉,会被这个疯子一直纠缠吗!
他将晏玖抱起,往床榻而去,晏宛立刻拉住他的衣袍,“你要干什么……季承鄞,你这样做只会让哥哥更加厌恶你!”
“朕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帝王的威仪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晏宛改口道,“陛下,你放过哥哥吧,我求求你,他有妻子,有孩子,他是永宁侯!您、您别这样折辱他。”她眼睛再一次酸涩,泪眼朦胧,低声哀求。
“他的一切都是朕给的,你说这是折辱?”季承鄞冷笑一声,坚定地抱着人去床榻那边,晏宛只来得及触摸到晏玖的断掉的那只手,一触即离,就像她曾经无数次地靠近,又无数次的远离。
因为这个人,不是她可以拥有的。
床幔垂下,掉出几件衣服,晏宛死死地盯着那里,再不敢往前爬,十指连心的痛苦并不能抵消心中的痛。
这是报复,是季承鄞为了报复她当年设计爬上他的床,离间他和晏玖的报复。
昔年,她让他们隔阂不断,争吵不休,见面难展笑颜,如今,他要让晏宛清清楚楚的看见他和晏玖曾经是怎样的亲密无间,恩爱缠绵。
“啊……”晏宛伏地痛哭,她因嫉妒而挑拨离间犯下的错,造就他们三人如今混乱不堪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