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痛膏、老鼠贴’一样的东西缠绕、贴在我舌头中间的部位,使其将我的舌头缠住,并且牢牢黏住。
我感觉到接下来将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使我莫名的感到紧张和害怕。
“唔唔唔……”我用力的挣扎,铁椅子、铁铐子,舌头还麻木,想叫都叫不出来,所以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冬雁姐好像知道我很害怕,摸摸我的头,摸摸我吓的软不拉几的小鸡巴,表示不要担心。
冬雁姐脱掉她一只手的橡皮手套,用手指捏了捏,我舌头上缠绕着那块胶布,感觉它的结实,和粘连的力,然后点点头说:“接下来可能会有一点点难受,这个过程,有的人很快,一下就好了,有的人却非常的难弄,要看您的运气,但您一定要忍住哦。
”我觉得此刻伊冬雁就是一个魔鬼,我就是在和魔鬼做交易的人“我用力的点点头。
”冬雁姐用她那只没有戴手套的手,一把牢牢抓住那块缠在我舌头上的那块布的部分,然后用力的往外抽……“呃……”就这一下,顿时我的眼泪鼻涕就往外飙,伴随着的是我整个喉咙底部和,舌根底部两侧,下颚两侧的疼痛。
“呃……”感觉我的舌头已经完全最大程度的被拉出嘴外,从我的视线往下看,舌头就像绳子一样被绷紧,妈逼,痛苦到是其次,我担心我的舌头会被拉断,眼泪鼻涕一个劲的往外冒,还有口水。
但好像事情并没有完,冬雁姐将手放,放松一些,你的年纪稍微大了一些,你的舌根完全长死,需要吃多吃点苦头。
‘噜噜噜噜……’谁知道我说的什么?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还差最后这一哆嗦嘛,不然我之前的苦都白吃了。
冬雁姐又一次拿起我的舌头,另一只手在我喉结上捏了几下。
然后拉着我舌头的手,先是往嘴里送,然后再用力的往外一抽……就像启动不太好用的电锯。
要使全力抽拉启动绳,才有可能启动马达。
这一抽感觉我的灵魂都被抽出来了一样,飘飘欲仙、魂不附体。
冬雁姐连忙将我的嘴巴里检查,发现并没有她要的效果。
再来!拉着我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往外抽,每一下同样让我‘爽到极点’……连着了抽十几下,我的感觉舌头已经没有了,我感觉整个舌头都被扯了下来,突然感觉整个舌根部分都移位了,就像汽车的座椅向前移了一格。
冬雁姐再一次检查我的嘴巴,满意的点点头说:“好了,恭喜你大功告成,你的舌头至少比以前长了5厘米,这几天你吃东西的时候小心一点,慢一点嚼,很容易咬到舌头。
”之后才将我的手脚放开解开,将舌头上缠着的那片胶也解开,扶着几乎像蔫了的茄子一样的我躺到床上。
又拿了一杯,像医院里,很浓消毒水的味道的白色液体,让我喝了。
之后,整夜的抱着我,用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里,安抚温养着我受伤,还没有恢复元气的大舌头……第二天醒来,看了一下时间,是早上八点多了。
再回过心神,发现我的舌头已经不麻醉,恢复知觉但口中满口的柔软,感觉自己口中的舌头肉比之前多了许多,就觉得满口都是自己的舌头,在蠕动盘旋,让我想起被关在玻璃瓶里的章鱼。
我一搬动伊冬雁的压在我胳膊上的美丽螓首,冬雁姐被我吵醒,眨巴着长长的美丽的睫毛,虽然眼角略微有几坨眼屎,但是依然很灵动漂亮。
她搂着我的脖子说:“宝贝,将您的舌头伸出来让姐姐看一下。
”我张开嘴巴,感觉口中的小怪兽被我释放出来一样,长长的伸出,眼睛向下扫时,能看到自己的舌头在我的眼下活动。
这是和我长了四十年的舌头第一次真正意义的见面。
冬雁姐在吃惊同时说:“好了,您把舌头收回去,您下面的舌筋又流血了,记得这几天不要,胡乱的伸展,特别注意,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咬到,最好没事的时候将舌头卷起来,抵住自己的上鄂。
”我激动的将她柔软的娇躯抱进怀里,用我的嘴唇亲吻她的脸颊,以表示我此刻激动的心情。
“好了,别矫情了,您不是还要上班去吗,快滚吧,去收拾一下,记得您还没教我‘金手指’呢。
”我楞了一下说:“不好意思,这几天我可能要出趟差,等我回来再说,我回来立马找你。
”“我也不着急,记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