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换上轻透的队服,他大喊,“队长和程洒那货呢,今天不来了吗?”
另一人垫垫脚,弯腰专注的系着鞋带,看也不看他,“队长去程洒班上找他,没看见他人,又说要回宿舍找他。”说罢用胳膊怼怼旁边人一个肘关节和膝关节都带着防护带的男孩,“林说,你知道两人在哪儿吗?”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了解到的消息还没你们两个全。”林说不客气的说到,“不过他俩要是不来……江向松、胡宁云,咱们三怎么打?”
金毛、也就是胡宁云耸一下肩,“那就再等等呗,还有先去吃饭,吃完饭再过来的的人呢。”
林说无语的笑笑,“先去吃饭……这种人一看技术就不行,也不怕打着打着吐了,就是个能旁观的命。”说着拿出兜里的黑巧克力,剥皮,刚要咬一口,快速补充热量,就被另一人眼疾手快的抢走。
“江向松。”他大叫那人的名字,“抢我吃的干什么,想吃你自己带。”
“不要”,江向松咬了一口巧克力,神色漫不经心,“我自己带的哪有抢别人的好吃!”不要脸的话都说的理直气壮。
林说被他气到了,挥拳直接打上他那张脸,“好家伙,抢我多少次了,今天老子非得把你打的叫爸爸,才能治治你这毛病。”
江向松笑笑,“搞笑,还不知道谁是谁爸爸呢。”说完两人就打成一团。
胡宁云早就习惯,也没有阻拦二人打架的想法,队里就这几个人,还一个个的争先做彼此的父亲,明明自己才是他们的父亲,也没见有人孝敬他。
他说都懒得说,直接往器材室走去,准备拿几个篮球出来,想着要是只有他们三个人,先练习练习投篮也是可以的。
可刚开门,就已经一愣。
是程洒……
又和平日的摸样不同。
他坐在大圆球上,脸上的神情……舒爽,身下则有一个赤裸白皙的女孩,小腿儿跪在地板上,头仰起,喉管凸起一大块,似乎,好像,应该,是被程洒用手按在头后方,强迫着为他口交。
“咕啾……咕啾……”
吞咽声淫艳不堪。
胡宁云立刻快速的关掉了门,声音响亮到刺耳。
打成一团的林说和江向松被他发出的响声吸引,看他一脸的魂不守舍,也不再打,挥拳拍在他肩膀上,“老胡,发生什么事了?”
胡宁云咽了咽口水,他靠在门上,第一次如此窘迫又多少有些口渴,觉得平淡无奇的生活中像是被突然画上了一个黑色的大圆圈。
“程洒……”他叫出这个名字,神情恍惚。
“怎么?”江向松问他。
“程洒……”胡宁云呆呆的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让两人无语又心急。
“程洒怎样了你倒是说啊,叫他名字有什么用!!他是不是在里面?你闪开,我俩开门现在看一下,不行就送到医院里去。”
林说也手快,随便一拨将胡宁云扒开,就又打开了门,可开门后……
林说:“……”
江向松:“……”
两人双眸大睁,与屋内闻声看向他们的程洒……和跪倒在地上、眼泪模糊的少女对视,终于明白了胡宁云的震惊。
“这……”
“操……我是在做梦吧。”
林说和江向松亦是不可思议,不知道该立刻将呆在原地不同的胡宁云拉走,还是……
还是……
头脑混乱成一团,耳边只有少女羞耻的哭泣,眼前只有她想要逃走又被轻松固定在程洒身下的画面,三人的腿像是被死钉在地上一般,矗立着不动。
程洒为他们做了选择。
他手指抚摸上少女的额头,将其上一滴晶莹的汗珠擦去,而双腿则微微后退,纵容着少女将堵在她喉间的鸡巴吐出,像是失去了能维持身体的力量般伏在地上,手捏在脖子前艰难的咳嗽,没过几秒,阿青好受了些,两只又白又嫩的腿儿疯狂的动起,寻找着藏身之所。
程洒从容的将腿间的性器遮掩住,热情爽朗的对他们笑,“你们来了。”
声音和表情毫无异样。
就好像根本就不存在女孩,也不存在他们刚才看见的一幕。
三人心情复杂,这是要他们主动退去,然后替他瞒着、当作什么都看不见的意思吗?
江向松首先客气的开口,“程洒,你先一个人在这儿呆着,我和林说、还有胡宁云就进来取个球,马上就走了。”表明了只看见他一个人,表明了什么也不会说出去,表明了……
好吧,江向松有些心累。
为什么让他看见这一幕?让他知道这些平日里正儿八经的同学们私下生活有多糜烂吗?
他天天呆在学校里,旁边除了男的就是男的,连认识的同龄女孩都几乎没有,更找不到女朋友,看了也是白看啊——
程洒叫住了他们,指着用数个垫子将自己的赤裸光滑的身体挡住,但每个人都用余光默默注意着,知道她在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