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了椅子,十指快要抠进椅背里,她甚至以为裤子都被他抽破了,往她屁股上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油,火辣辣地疼开了。
“裤子脱了。”
沈时声音沉稳地命令,不知道是从哪一刻起,两人不约而同地跌落进那个熟悉又异样的语境里。
秦念起身也不敢完全直起腰,微微弯着身体,两手来到身前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抽噎着仰头看他。
他下颌清晰有力:“脱了!”
命令其实并不是不可以反抗,但当她跪在他身前那一刻起,浑身所有的血液还有她的本能都比她的理智更早一步地做了选择。
秦念哭着把牛仔裤褪到膝盖上方,两手放在内裤两侧,脸憋得通红却不肯往下挪动一寸,仰起脸去看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意思他全都懂。
可不可以,不要脱内裤……
“不可以。”
秦念不再看他,转过头来哭得更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弯腰把内裤褪了下去,勒在大腿上。如果褪到膝盖上方,她需要继续弯腰,在他面前暴露的地方会更多,她还做不来。
她在他眼前跪着,上衣遮住了腰臀交界的地方,只露出来臀峰以下的半拉红屁股,和葱白的大腿呼应着,勾起他隐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欲望。
“衣服撩上去趴好。”
他要她屁股整个儿地暴露出来,完全地出现在他眼前。
秦念趴好,弯腰的时候感受到屁股上的伤痕被拉伸的轻微痛感,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肿了,可是还要继续挨打。
沈时弯腰,左手压在她腰上。
在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秦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手底下,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唤起了她脑中的一些情绪。
“主人,主人……呜呜……主人……”
沈时握紧了手里的腰带,看着手底下的姑娘规规矩矩地跪趴在他身前,怕疼又不敢动,他仔细地看了看她屁股上的痕迹,粉红色的印子交错,只有刚刚那一下稍微重了一些。
他想打她,想继续打她屁股。
沈时后来一直都觉得当初的自己实在变态到他自己都不认识,不仅想打她屁股,还想让她掰着自己的两瓣儿屁股,打她更隐秘的地方。
秦念被压着的每分每秒都在等着腰带抽下来,而这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与期待的撕扯纠缠,直到腰带再次抽在她屁股上。
“啊……唔……”
他与她,都无法与不理智的自己对抗。
施与,和接受,施虐与受虐,在两人之间保持着奇怪而默契的能量守恒。
沈时弯着腰,右手的腰带斜着向下抽在她小巧浑圆的屁股上,臀肉跟着颤颤巍巍的抖动,每抽下去一下,都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直到整个屁股蛋儿上都变成了红色,布满了腰带留下的红肿棱子,再看不出明显的印记。
挨了打的姑娘被迫跪趴在椅子上,又被他压着,几乎是将她禁锢在了一片小小的惩罚空间里,四处都起铜墙铁壁,被脱了裤子的好处是,她不再乱动,哪怕疼得她换气都困难,她也没有乱动。
“呜呜……主人……啊……主人……”
她甚至都没有喊疼,只是哭着喊他主人,他好像能读出来她每一声主人里包含着的其他情绪,依赖的,求饶的,痛苦的,满足的,可是,每一声主人,都迫使他紧接着再抽她屁股一下。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痛感,留下痕迹,他想听她继续喊他主人,声音像是湿淋淋地从水里拎出来,再浸到他的身体里。
腰带继续抽下去,白嫩的屁股红肿了一圈又继续红肿下去,腰带抽在棱子上,痛感钻进心里,他成了她唯一能够求救的人。
“主人……呜呜……主人……啊——主人……”
当人完全浸在痛感里的时候,人的需求变低,唯一的期望,就是停下,只要停下,他就是她的一切。施与疼痛的人会成为她唯一能够依赖的人,因为只有他能给她痛,也能给她暖。
制造痛苦的人反而成了可以依赖的人,她竟然,还是戒不掉。
秦念被他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屁股像是被她送出去挨打似的,一下又一下,全部抽在她屁股的肉里,疼得她除了哭,连主人都喊不出来。
沈时后来以为自己疯了,朝她屁股甩着腰带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如果今天的情况再复杂一点,他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救下来,他的腕表里有一个能发射求救信号的按钮,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它。
刚刚,他在房间里已经转动表冠拧了三位数密码的前两位,如果他难以独自应对,拧了最后一位数字,就会有人来支援。
这个密码,是他的底线,他也从来没用过。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跟过来!
你连自己会面对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敢自作主张!
如果那个人铁了心地要置我与死地而不怕牵连别人的话,你可能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