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五下,忍住。”
“好,好……”
秦念深呼吸,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疼痛,刚缓了一口气,马鞭突然重重地抽下来,是刚才力道的两倍。
疼痛再次刺激泪腺,不必忍也不能忍下去了,最后的五下,是在痛击声与秦念不再遮挡隐忍的哭声中完成的,每一下都疼到她感觉要哭破了嗓子,痛感抽进身体里,无法发泄就只有哭出来。
哭声是浸在痛感里唯一的依赖,它不能缓解疼痛,但可以缓解恐慌,如果有谁能让她无所顾忌地将慌张与疼痛化为哭喊,那他会让她依赖,也会让她脸红。
二十下结束,秦念仍然弯着腰,沈时站在她身后看着被他抽打红肿的阴唇,水流顺着因肿胀变得更细的缝隙流出来,阴唇上,双腿间,还有遮掩私处的毛发都被染湿,马鞭上也都是她黏滑的液体。
痛感并未消散,双腿间的嫩肉因为紧张地承受疼痛还在颤抖中没有停下来。
对疼痛的恐惧与忍受,是沈时所有欲望的起点,因疼痛而恐惧,又因恐惧而忍受,继而对无法躲避疼痛的命令恭敬遵守。
他偏爱这样颤抖的身体,尤其是被击打部分的周围,生理的颤抖,能让他的血液流畅奔涌,在怕疼的时候打疼她,让她憋着呼吸,全力以赴地去承受,一下又一下,痛感不停,颤抖也不停。
他想打她。
他看着眼前的姑娘仍旧规规矩矩地摆着挨打时候的姿势,就只想打她,想让她哭,想听她哭着叫他主人,想看她颤抖,想在她难以忍受而乱动的时候钳制她,想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想让她在他面前诚实而驯服,这是他的占有,是他所有欲望的终点。
欲望藏在深海下,他仍然有掌控权:“起来坐上去。”
秦念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转身刚要坐上去,沈时的气息散在她面前:“贴着椅背坐。”
秦念疼得站不稳,虚晃地抬了手,面前便迅速抬起一截有力的小臂让她牢牢抓稳,几乎将她完整地圈在怀里,慢慢让她贴着椅背坐下,俯身将她圈在自己和椅子中间:“把腿分开抬起来。”
秦念愣住,没有动。
她两只手还紧紧抓着他的小臂,反应了好一会他话里的意思。
沈时很久以后才惊觉,他爱惨了她不知所措的惊慌幼兽模样,想要把她拎在怀里揣在兜里团在掌心里用大拇指顺顺毛。
“刚刚打的是后面,还有前面。”
他把每一句命令都说得字句清晰,她没有东西遮掩,也没有地方可以逃避,命令像烙印,字字落在她身上,烫得她浑身通红。
惊恐求饶的双眼看向他:“主人,我疼……”
沈时忍住想立马惩罚她的冲动,看透她那双闪着光的眼睛:“你还不知道什么是疼。”
椅背的角度刚刚好让她倚着,他跨着她双腿弯腰站着,一只胳膊让她像小猫一样抓着,一只手握住扶手,她完完全全浸在他的气息里,呼吸相闻,她属于他。
沈时的施虐欲从缝隙里抬头,垂眼看了看她抓着自己的双手,示意她拿走:“把腿抬起来,双手抓住脚踝。”
秦念没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动。
沈时极有耐心,一只手伸下去碰到她的膝盖:“我可以帮你摆好。”
“不可以……主人,不可以……”
秦念突然开始颤抖,她好像还不能接受他打开她的双腿。
沈时稳了稳心神,眼神里不再带着欲望:“自己摆好,可以么?”
秦念眼里泛起泪来。
“诚实地告诉我。”
憋红的脸轻轻点头。
“好,告诉我,我是谁?”
“主人……”
“再说一遍,我是谁?”
“主人,是主人……”
“把腿分开。”
这一次的命令果断严厉,他是主人,那她就不再是秦念。
她试着抬起双腿,却始终无法打开。
沈时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手里仍然拎着那根小马鞭。
“不会有伤害,分开。”
短暂的相识难以建立足够支撑她的安全感,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告诉她,你可以信任我,可以把自己短暂的放空交给我,可以敞露所有的羞耻与欲望,我会给你疼痛,但不会让你在脆弱的时候受到伤害。
他与她之间保持了距离,秦念看着他,脑中轰鸣,她已然分不清她臣服的究竟是命令还是他这个人。
如果是命令,那命令不管出自谁口,都将唤醒她臣服的欲望。
可如果是他,她会不会就此将自己丢在了欲望的滩涂,只有他才能救她?
他就站在那里,衣冠整洁,拢着所有欲望,对她没有丝毫侵犯,秦念已经不多的理智被渐渐淹没,原来在思索间,双腿已经慢慢分开了。
沈时看着她慢慢动作,被遮掩的花丛渐渐显露,但还不够:“把脚放在扶手外面,双手抓住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