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使坏地在她洞口周围的嫩肉上捏了捏,轻柔的酥麻感,又有点刺痛,秦念动了动膝盖,下意识地娇喘了一声:“唔嗯……”
几乎是同一瞬间,沈时身下的欲望再次粗涨了一圈,抚摸她的那只手有些颤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揉捏着嫩肉由下往上,从臀缝到臀线再到臀峰,一路揉捏,饱满而丰盈的手感由掌心传导进他的身体。
她的温度,还有那些细碎的颤抖,是从这里传导出来的吗?
啪——
沈时开始一点一点地释放自己的施虐欲,抚摸是点缀,疼痛才是丰盛的正餐,他要她在沉迷里感受痛,他要她在清醒与混沌的阴阳两界里纠缠沦陷,再一步步割舍掉残存的清醒与意志。
啪——
手掌从下往上扇动 ,掴得臀肉颤抖,声音清脆。
“唔……”
秦念收了收屁股,轻轻扭动,左侧臀肉上一朵红云刺眼,搅乱了身后这个男人的心。
情色是为大欲,因人之不可拒,而他原始的破坏欲里除了生殖本能,还有那份被基因放大了的施虐欲。
啪——啪——啪——
“唔……嗯……主人……”
接连三下掌掴,臀肉翻动,红云变成晚霞,圆润的屁股稍有动作都是对性欲的挑衅,几乎是泄愤一般地捏起大腿内侧的一点嫩肉:“挨了打就流水?该不该被打屁股?嗯?”
明知是羞辱,明知是放纵,却无法控制心里蠢蠢欲动的渴望,那些渴望活在她每一个毛孔里,被他羞辱的话语挑动起来,贪婪地感受他的气息。
啪——
“为什么弄脏椅子?嗯?”
啪——
“唔……主人……”
手指在她微微敞开的两片唇肉上揉捏,湿滑的手感让他感受到秘流的源源不断。
啪——
抬手又是一巴掌:“这里为什么会流水?”
啪——
“流水以后要干什么?”
啪——
“嗯?怎么不说话了?”
啪——啪——啪——
肉体的触碰与击打带着情欲的暧昧味道,每一记巴掌掴在肉上,清脆的声音是另外一种道具,一记接着一记,是驯服过程里的鞭打,一次又一次地确认,她是他没有名姓的生命。
手掌在屁股上的揉捏,将她作为人的独立意志碾压成粉末,再辅以掌掴,用声音让她一遍一遍地重复记忆,她不能再有任何主动权,她唯一的意义,便是这样接受他的驯养与调教,他高高在上,牵引着欲望,一寸又一寸地袒露在她面前。
“告诉我,”沈时的声音低哑起来,像冬日里温泉水面上冒着热气,“这里是怎么流水的,嗯?小狐狸,流给我看。”
三根手指压住她的阴蒂,稍稍用力地从下往上滑行,一直捏着尾巴的手,将尾巴放在她后背,腾出手来,微微扒开那道缝隙,那两片充斥着欲望的红的肉唇。
洞口里是紧闭的小雏菊,像箭一样狠狠扎进他心里。
他很清楚,她和以往那些女人的不同,那层无法看见的阻隔有它本身的意义,阴道口有细小的肉瓣,使用过的,在欲望肆虐时是微微张开的,能看见通往身体深处的入口,甚至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不停地张口呼吸,似乎要诱敌深入。
但秦念的并不是,那些雏菊一般的花瓣聚拢在一起,闭合得紧密而完好。
完整而娇嫩的花骨朵偏偏让人想要一层一层剥开一探究竟,想看阻隔被刺破的那一瞬间,想看雏菊的花瓣在他反复的抽送下散开再闭合,想看花瓣聚拢时紧紧裹住他的样子,想看她,这个不知死活送上门来的姑娘,从对性事的懵然无知到被性欲支配,迷乱着眼神把自己撅送到他面前,对他敞开那个隐秘的小小洞穴,献祭一般将自己送给他。
她单纯,又大胆,甚至试图用理论去解释这一切,可她不知道,有些欲望不是普适现象,是只有在特定的人面前才会出现的,这无法解释,也没有缘由。
秦念双手撑着自己刚刚坐过的椅子,看着那摊液体,感受到身后的缝隙被他用手指拨开,她被打开一层遮掩,向里探望,里面脆嫩的皮肉能感受到空气的微凉,身体里有想要收紧的渴望,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用力,凉意缓缓而过,顺着那些不曾展露的缝隙丝丝入扣地涌进前端的阴蒂,是熟悉的尿意,激起秦念一阵冷颤。
“主……主人……”
沈时的手指慢慢向上托起,走到洞口处停了下来,另一只手使坏地将那两片软肉合上又分开,便听见粘稠的“啵”的一声水声,紧接着是一股明亮的液体从洞口处渗出,顺着指尖流进他指缝:“叫主人为什么会流水?嗯?”
就着流进他手里的液体整个儿地包裹住她阴部,那是女人身上最柔软又极具包容性的地方,像是把她所有的生命力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缓慢揉捏抚弄,唤醒她身体深处更加放肆的渴望。
“叫人。”
秦念带着哭腔唤他“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