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呜……能,我能……”
她抓着他胳膊哭得抽抽噎噎,声音万般委屈,哭得沈时身下硬起来,心里又软下去。
该死!哪儿来的妖精?
啪啪啪啪啪——
又是几巴掌盖在软嫩的屁股上,沈时的欲望一时上头,实在忍不住教训她。
哭什么?很疼吗?他手也疼,还没挥鞭子呢,这就哭?
秦念疼得只剩下哭,像是小时候被老师教育了以后哭得伤感动情的坏小孩,要是再加上一句“我错了”,他可真成了教育坏孩子的老师了。
沈时气得手痒,扯过胳膊让她在自己面前侧着身子微微撅起屁股,接着揍。
秦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他的胳膊终于开口求饶:“主人,我错了,我…唔……我坐好……”
听见她认错,沈时又狠抽了几巴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煎炒烹炸,他尝遍了。
“坐好,准备挨打。”许是气得,他嗓音低沉,呼吸都不太均匀。
秦念坐上去,被揍得热烫的屁股碰到冰凉的椅子,激得她一个激灵,又不敢起身,压着刚刚的巴掌印儿坐下去,咬着牙把腿分开,眼泪流得比挨打的时候还多。
那把椅子比普通的椅子要高,椅背倾斜的角度略大,扶手也做了改动,是能够让坐在上面的人把腿放上去的,秦念坐上去的时候心里就明白了,真的坐进去的时候,她就是需要被捆在上面受罚的人,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力,她感受到权力被夺走的压迫感,和将性权利交付出去的沉重感。
“腿抬高,放上去。”
秦念在不断地说服自己抬起腿,可是怎么都抬不起来。
啪——
“唔……我抬,我抬……”
沈时没含糊,抬起手里的马鞭就抽在她大腿内侧,秦念咬着牙,一边哭一边把腿抬高放到扶手上去,那上面有皮带,看上去冰冷又吓人。
沈时没急着固定她,而是仔细地看了看她现在的状态,继续命令道:“屁股往前一点,放松,找个不难受的姿势。”
秦念按照他的意思往前挪了挪屁股,的确比她刚刚紧绷着身子要好受一点。
她坐好以后沈时才上前用椅子上的皮带束缚住她:“今天没有及时执行命令的惩罚,是责打阴蒂,五十下。惩罚里没有安全词,顺便看你这里对痛感的忍耐程度。”
沈时一边说着,一边将椅子上的皮带缠在她身上不同的部位将她固定住。
手臂贴紧身体,将手腕和肘弯绑在椅背上,腰上也缠了一圈皮带,固定住她的臀部,保证她的腰臀不会在惩罚的时候抬起来;最后是脚腕和膝盖,也牢牢固定住,这样一来,秦念全身只有头颈可以动,其他地方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的。
沈时的绑缚永远比别人多几道,只绑住手腕和脚腕是完全没有用的,调教过程如果太激烈,肘弯、膝盖还有骨盆这样的地方都是可以动的,如果出了差错,虽然不至于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也不会太好受。他宁肯多绑几道,也不能允许意外发生,更何况,当人完全失去动作上的自由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会放在眼前的人身上。
调教的迷人之处在于,两个人只能将对方当作自己全部的世界,不能也不会分心,完全成为对方的中心,每一道目光都毫无悬念的属于自己,是控制欲和归属感同时存在的奇妙体验。
要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看在眼里仔细检查,每一缕呼吸,都被她完整地承接。
沈时将秦念固定好,慢慢靠近她,阴茎碰到她的身体,烫得浑身一颤,秦念瞬间明白了,刑凳和这三把椅子的高度是按照他的身高设计好的,不管她在哪一个工具上面,以什么样的姿势面对他,都是为了方便他随时的使用,他不必再调整姿势,只要往前那么一挺,就可以完完全全地进入她。
她对他来说,是一个彻底失去自主权的工具,或者是个玩具。
沈时没有说话,一只手抚上她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是她天鹅颈般娇嫩的命门,沈时深深地望着她,话语被呼吸消解,他的浴袍落在她身上,两片前襟里是他火热的温度。
似乎是亲吻,可是亲吻终究没有落到她唇上,而是转了个弯,他一手盖住她的双眼,侧首咬住她耳垂。
“唔……”秦念低吟出声,耳垂是极其敏感的地方,丰富的末梢神经在这里汇聚,被沈时的舌尖吸吮研磨,将他的重重浴火用舌尖传到她耳垂,再传遍她全身。
身下大开地敞露着却没有被使用,被沈时这样轻轻一挑弄,顿时觉出一丝凉意里带着空虚。
沈时狠狠地吸吮着她的耳垂,牙齿在上面揉捻了一下,把秦念弄疼了才肯作罢,掐着她脖子的手不满地用力,扑出去的话也低沉隐忍带着股子恨意:“秦念,你只能是我的。”
他无法真的占有她,只能做尽一切边缘的性事企图标记她,让其他人再不敢觊觎。他明知他的方式极端又没有道理,却仍是不肯放弃。
他突然离开她的身体,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