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挤出来,挤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响,她两片阴唇中间的细缝儿又冒出一股水流,这一次不是喷射出来,而是像一个泉眼,汩汩冒出盛在小池塘里,盛不下了才从小池塘里流出来,源源不断。
沈时感觉到她的痉挛渐渐停下,终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阴茎仍然挺立着,高潮余韵让那里还在微微跳动,但又蓄积起来事后的尿意。
秦念瘫软在椅子上,任由身下的水流不断流下,整个人松软得用不上力。
沈时抬手托住她脑后,喘息声里还是情动的尾音:“看着,你只能是我的。”
他向前托了托秦念的脑袋,让她能看到两人裸露的下体,然后捏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还红肿着的阴蒂,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上去。
“唔……啊……主人……”
尿液灼烫,冲击在她挨了打后皮肤薄嫩的阴蒂上,竟然生出一股滚烫的刺痛,秦念被他的液体烫得想要向后躲,却被沈时牢牢固定住,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尿液冲击在她挨了打的阴蒂上。
那画面实在太过淫荡肮脏,又十足的情色,诱人上瘾。
沈时稳稳地对准她柔嫩的阴蒂,尿液冲击上去的声音始终没有停下来,秦念甚至被这股冲击折磨得也再次流出液体,至于究竟是失禁还是潮吹的淫水,她自己都分不清。
那是沈时在有了尿意之后瞬间涌上头的本能,他要将自己的液体全部浇灌在她身上,那是他的标记,尽管肮脏不堪,甚至带着十足的侮辱,但他就是要这样做。
尿液从龟头处射出,直直地冲刷在她挨过打以后薄嫩敏感的私处,那是她最隐私的地方,却被他浇上了他的尿液,每一处缝隙都沾染着他最隐私的液体,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他这样做,也不值得他这样做。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秦念这样做。
甚至逼着她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尿液冲刷了她的阴蒂,又去冲刷她的菊花,可怜的小菊花还没有完全合拢,他突然的抽离,带出许多精液,那里还在不断地向外滴落些许精液,强劲的尿液冲击上去,小菊花被烫得赶忙收缩,又很难完全聚拢,尿液甚至冲进菊花里,盛满靠近洞口的一点点空间发出倒水似的声音。
沈时捏着阴茎从她的阴蒂到菊花冲刷了两个来回,才堪堪停下,泄了欲的阴茎看着不再像原来那样凶狠,他松开手,看着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的私处,托着秦念的那只手感受到她的细微颤抖。
她在哭。
他松了力道,将她放回椅子上,她一边哭着,一边被高潮的余韵折磨着,她发不出声音,只是哽咽着流泪,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几下。
沈时心里疼起来,他对她做的,太多,也太狠了。
他让她枕着自己一只手,另一只手放到她身下,轻轻覆盖住挨了他马鞭的阴部,他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平稳下来,轻声问她:“疼吗?”
秦念看着他说不出话,只有眼泪不停地流,沈时心口一紧,像是扎了把刀子上去。
突然,手心一热,一股热流流出,源源不断。
她再次失禁了。
秦念仍然被绑着,哪怕腰和大腿被松开,她也还是动不了,也没有力气再动了,身下的液体不断流在他手心里,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看着他流眼泪,眨眼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起来。
她像是受尽了折磨,终于被释放的时候反而彻底的失去了尊严,连反抗的意识都不再有,她动了动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念是在失禁的时候迎来最后一次高潮的,沈时感觉到了,会阴和菊花又开始抽搐,秦念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屁股却被那股抽搐带着动了两下。
失禁的液体终于流尽,秦念仿佛被剔去了骨头似的绵软,眼睛湿湿的还在淌着眼泪,眼神始终看着沈时,看得他心里一阵酸楚。
他的手离开她下面,单手去解她身上的皮带,终于将她松开,然后紧紧地抱住她,侧脸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温柔又充满歉意:“我在,主人一直都在。”
秦念实在支撑不住自己瘫软的身体,意识也时有时无,她甚至感觉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个破布娃娃,被他抱着。
沈时后悔了,欲望上头的时候,恨不得做得更多一些,可是当她绵软地倒在他怀里,他竟疼得快要掉下眼泪。他抱着秦念往浴室里走,她软得像是一滩水,可怜兮兮地被他捧在怀里,好像稍一松手,她就消失了。
秦念的眼皮已经沉得千斤重,意识混沌不清,还在用力抬头,想看着他,沈时心里慌得厉害,兜头就亲了上去。
亲吻是表达感情最直接的方式,是在言语不能及之处。他深深地亲吻着她,才知道胸腔里那些浓烈的情绪为何如此翻滚将他逼出泪来,不够,还不够,不仅要在此时亲吻,还要在每一个日落晨昏,每一个想要爱她的时刻,都可以亲吻她,他的爱人,让唇舌的纠缠告诉她,他有多不舍,有多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个时刻。
秦念没有声音,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虚弱地微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