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还是在他的淫威之下戴着尾巴复习,起先还羞愤欲死,小菊花适应过来以后她专心看书倒是忘了。沈时给她掐着时间,两个小时一到,就拎着尾巴让她站起来。
“脑袋歪得那么厉害就算了,低头看书这么久也不知道起来休息一下?”
“平时在图书馆或者自习室,哪能随便走动?”
光着屁股撅着尾巴又气鼓鼓的小女孩很可爱,沈时忍不住捏住她的脸:“学习两个小时喝点水去个卫生间,或者闭目养神一会儿总是可以的。”
秦念没话说,她知道自己的习惯,一旦坐下来,只要不是憋得着急了就不愿意乱动。她不敢多说话,生怕说多了又得挨他一顿屁股板儿。
沈时扯过她尾巴,往自己怀里揪了揪:“怎么不说话了?”
“唔……”菊花里涨涨的,吓得秦念赶忙去捂屁股。
“要是自己不记得喝水,那我就帮你换个地方喝,这样就不会坐着不起来了,怎么样?”
秦念被臊了个大红脸,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气得跺脚,结果尾巴被震了一下又吓得她赶紧收紧了小菊花。沈时让她逗得发笑,蹭了蹭她下巴颏,从工具袋里找出眼罩要给她戴上。
秦念往后躲了一下,有些急了:“不要,我还要复习。”
“学习两小时,闭目养神二十分钟不过分,过来。”
沈时半哄半吓唬地给她戴上了眼罩,她微微仰着头,像是在寻找他,嘴唇微启,连呼吸也有些紧张急促。
他以前从来没有亲吻别人的冲动,但是每次靠近她,哪怕只是看见她,都有亲吻的欲望,可他却只敢偷亲,上次调教快结束的时候他第一次深吻她,他那时几乎失控,如果不是秦念太累昏睡过去,如果她当时有一点回应,也许他们真的会做下去。
后来沈时没有提起过那个吻,秦念也真的不记得,他本来还有些紧张,万一她问起来,他要如何回答,可是小傻子竟然不知道自己被偷亲了,倒让他松了口气。
他笑了笑,拇指划过她的下唇,把她带进自己怀里:“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听我的。”
权力和视线同时被剥夺,她彻底变为附庸,浑身的神经变得敏感起来,却紧张得不敢说话。沈时带着她慢慢趴在书桌上,手指从大腿缓缓向上抚摸,柔软温润的手感,突然让他想起来书柜里藏着的一块紫色琥珀,那是难得一见的东西,全世界也没有几块,是他去L国考察的时候,在一处原始森林里发现的。
她当然和琥珀不同,琥珀不会让他有亲吻的欲望,他突然很能理解大腿内侧的亲吻,原来是这样自然,又不可抵抗。指尖来到腿缝中间,在大腿窝里靠着隐私部位的边缘来回抚摸,却偏偏不放上去。
秦念带着眼罩,感受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手干燥温暖,大腿内侧的薄嫩软肉被他细细抚摸,那是她与他之间肉体和欲望的贴合,肌肤可以传达言语无法企及的细微感情,她身上每一寸被他抚摸的地方都能记得住他的温度,掌心贴着她的敏感部位,动作温柔又细碎,让她浑身的毛孔都张开,酥痒得竟然有了尿意。
两片外阴唇是酥麻的,中间被包裹着的连着阴蒂的那一道粉嫩的软肉里像是包裹着涌动的尿意,在阴蒂里蓄满,整个隐私部位变得饱满而脆弱。
秦念渐渐开始发热,就连最细微的末梢神经都敏感得像是触了电,尿意堵在出口,那些黑暗里才有的感受像是被突然放出牢笼,争先恐后地占据着她的身体,越是黑暗里,感受越是明显,一道水流在黑暗里流出,像是河水漫上河堤,缓缓顺势流下,阴唇感觉到湿意,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暖涨起来。
“主人……主人……”
沈时笑了笑,撩开她的尾巴,又细细抚摸她臀缝儿里的嫩肉,他抚摸的都是平日里不见阳光,被保护得极其柔软的嫩肉,这些地方从来都是脆弱的,是除了自己不能让任何人触碰的,是当被外人触碰的时候肉体的本能比大脑更先意识到危险的,甚至是肮脏隐晦羞于见人的。
可是他的抚摸那样温柔,又没有丝毫的嫌恶,好像他才是她身体的主人,在他的抚摸之下,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忘记自己的身份,所有的神经被他引领,她开始臣服于他,欲将隐晦敞露又感觉到羞耻紧紧扼住喉咙,但那羞耻是爱他的罪状,她无法把爱说出口,而这罪状又将她的爱暴露无遗。
沈先生,如果爱本身是无罪的,那你是不是可以知道,我的爱和我的羞耻心是天生的联结?
沈时在她腿缝儿里的嫩肉上来回抚摸,看见花丛中的闪闪亮光,轻声笑了笑,指尖在两片阴唇中间轻轻拨了拨,拿过一张纸巾叠了一下压上去,指腹隔着纸巾感受到那片嫩肉的温度和潮湿,再抬手的时候,纸巾外面已经湿了小小一摊。
秦念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上,隔着纸巾感受着他,呼吸有些急促,她想起自己自慰的时候,也会在那里放上纸巾用手压住,手有触感,阴唇也会有。有时会按住那里轻轻揉一揉,感受自己的反应,那是她认识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如今,是他在了解她,而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