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阴茎插入身体,紧张的菊花和柔软的肠肉迅速收紧将他的分身紧紧缠住,是生涩滚烫的异物感,是想要吐出又百般留恋的蠕动,是侵入和霸占,是破坏和标记。
“放松。”
沈时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命令,她过于紧张了,肠肉吸裹住他的阴茎,像是真空一般的感受,让他的阴茎又粗壮一圈,那股冲动仿佛要在瞬间射出,他强迫她放松,以最柔软的状态接受他的所有侵入。
突然被撑开的小菊花和肠道正在费力地适应他的抽插,本来聚拢的括约肌突然撑开已经感到了酸涩,又被沈时粗暴的动作带着里外翻动,那里又酸又软,可是身体却疯狂地吸住他的阴茎,他每抽动一下,都能听到肠肉吸裹阴茎的粘腻声响。
秦念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又被他抓着腰无法动弹,只能听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肠肉黏住阴茎的晦涩声,她浑身都软了下去,只有小菊花还在被不断地抽插。
沈时这一次,当真不留情面。
上一次虽是调教,却处处顾及她会不会过于痛苦,给了她足够的润滑和扩张让她慢慢适应。
可是这一次,沈时几乎是在瞬间就将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冲撞进她的身体,那个娇嫩柔软的地方,被他粗暴地抽插着,阴部刚刚被剃掉了毛发,看起来十分清纯无辜,又生生逼出男人的禁欲感。
他要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熟悉他的气息,甚至身体内部都要牢牢记住她,她不可以离开,不可以拒绝,他要她的肠道吞入他,更要她的喉咙吞入他。
他要像现在这样,粗暴地使用她身体的每一个隐秘的洞穴,他要用力地抽插操弄,他要用最原始的动作标记他的领地,他要操到她尿出来,更要尿到她身上,他要她丢掉所有的主观意识,只能被欲望牵引。
秦念被他近乎疯狂的抽插折磨得浑身发软,那里是有些痛的,可是快感却因为菊花和阴茎之间的快速摩擦越来越多,这种快感慢慢蓄积,却总是不会到达顶点。--
“叫主人。” 他在喘息声中托住她脑后命令。
“唔……主、主人……”
她被撞得碎掉,又被他完完全全地托住,再拼凑起来一个崭新而完整的她。
她每次叫主人,都能调动起他全部的欲望,阴茎明显地在她肠道里膨胀,欲望滚滚涌向粗烫的肉棒里,这种感觉迷乱又昏涨,沈时分开了她的腿,扒着她两瓣儿屁股,将整个阴茎都狠狠插入进去。
“说,这里是谁的。”他缓缓撤身,将整个阴茎都拔出她的身体,只将龟头留在她体内。他的尺寸快赶上她一截小臂,肠肉被迫吐出阴茎的时候,肉体剥离的粘腻声一路跟随。
“是、是主人的啊……”
暴起血管的粗大阴茎一贯而入,一路插进她的身体最深处,秦念无力招架,整个人被他托住屁股无力地向后仰去。
世界似乎都失去声音,只有他们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彼此粗重的喘息声,最隐秘的两个部位紧紧咬合,尿意直冲进尿道口,秦念被折磨得失去控制,身后的小穴不停地收缩,像是要把他吐出去,可是阴道又不断地开合疯狂地想要插入。
感受到她的变化,沈时加重了撞击,又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的阴蒂。
没有了毛发的遮挡,阴蒂被刺激得红肿,已经在两片阴唇中间最顶端挺立出来一个小红包,沈时按压上去的时候,秦念浑身都跟着打了一个冷颤,然后会阴开始抽搐。
她像是被人按住命门,想动又不敢动,身下的肌肉被迫放松下来,肠肉却开始痉挛。
那是肛门高潮的前兆。
肠肉的蠕动幅度变大,在她体内冲撞的龟头像是在被她按摩一般,每一下撞击几乎都要将他的全部欲望灌进她的身体里却又不甘心这么快就缴械。
沈时皱眉,发了狠地操弄她身后的菊花,又按揉着前面的阴蒂,她体内的压力让肠肉紧紧吸住他的阴茎,像是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拼命地吞咽他的分身,阴茎的每一寸都被她按摩的酥麻又暖涨,欲望快要喷薄而出,他却仍然恋恋不舍。
他第一次体会到在爱里生出的不甘心,他恨不能一直做下去,直到两人精疲力尽,他恨不得做到他厌倦,直到他想插入她阴道的欲望不再这样强烈。
可是这并不会,越是疯狂地抽插,越是让他的欲望浓烈,也越能激起他的占有欲和施虐欲,他无法与她真正的交合做爱,他要换一个方式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啊……主、主人……”
秦念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近乎崩溃,菊花被使用的感受太磨人,高潮的冲动不断叠加冲顶,却总是在顶点之前停下来,酥痒的感受盘旋在洞口,却总是等不来最后的抽搐。
沈时抚上她的左胸,暴虐地揉捏着柔软的酥肉,秦念的乳房并不大,刚刚好填满他的掌心,娇俏的一点在他掌心摩擦,温软的手感让他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并不是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他借由那些身体发泄欲望,他甚至做过更加出格的事,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这样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