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调教还是惩戒,我只会在你的身体上制造痛感,但永远不会伤害你,所以不必害怕结果无法承受,我会保证你的身心健康和思想完整。你也必须记住,调教状态里,你是主动交付权力,犯错后的惩戒里,是权力被剥夺,虽然结果一样,但过程不同,如果调教时状态不对,我会让你知道Sub和奴隶的区别。”
沈时一点一点教她规矩,秦念被他身上强大的气场钉在原地,仿佛思想渐渐抽离。有的人,即便不着寸缕,袒露着原始的欲望,也可以有这样强大的威严,他像一个天神,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和让人难以抗拒的命运来到她身边,她从此成为他的信徒。
“主人,我记住了。”
“还有最后一点,”沈时看着她顿了顿,郑重道,“调教状态里,不许跟主人谈爱,调教里只有欲望,没有爱。”
秦念脑中一空,心里无端地沉下去,坠得她生疼。如果没有爱,那刚刚那个吻是为什么呢?她眼眶一酸,几乎没有犹豫地问他:“那主人会在这期间爱别人吗?”
沈时也没有犹豫:“不会。”他看着她的眼神,回答得很认真,“我在要求你不能与其他男人调教的同时也会以同样的要求来约束自己,这是我们接受这段关系的前提,你若想与他人恋爱,我们会立即解除关系。而在解除关系之前,我不会爱任何人,也不会与任何人建立一段超过你我的亲密关系。”
沈时后来十分后悔,如果早知道她会破碎到拒绝接受爱,他在这个时候一定不会把“我爱你”这句话解释的如此拗口又冠冕堂皇。
他心里有些挣扎,终于又开口:“秦念,在这段关系里,我们其实是互相属于彼此的,我和你一样真诚。在我要求你只能看着我的时候,我也必然会看向你,明白吗?”
秦念看着他,第一次知道,语言可以被编辑,但眼神永远无法作假,她看着他的双眼,好像那颗心在即将摔疼之前,又被他稳稳地接住守护起来。
她记着他的话,又在他的眼神里看到尚未冠以爱的名号,却胜过爱的一切情绪,也是那一刻开始,沈时看向他的眼神,给了她欣然以往的所有勇气。
“明白了。”她小声回答,心里渐渐安稳起来。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才去把身后的刑凳搬过来。
“趴上去。”
秦念看看刑凳,又看看他,她还记得上次调教她被绑在这上面挨打,身后的肌肉仿佛想起上次的经历,已经隐隐约约地痛了起来。
沈时开始下命令的时候不喜欢她犹豫,秦念又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多少有些磨蹭,沈时看着她:“听到命令后要迅速做出反应,如果再磨蹭,那今天我就用鞭子教你如何服从命令。”
秦念快被他吓哭了,赶忙趴下,还忍不住求饶:“主人我知道了,不要打……”
她的确不是一个很好的Sub,哪有这样怕疼又敢撒娇的Sub?
她趴上去,沈时将刑凳的下半部分分开,她的两条腿再次敞开,身下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今天我不绑你,自己把屁股扒开,我来做标记。”
他说得十分平淡,像是公事公办的一项任务,没有情绪,也没有欲望。可偏偏是这种近乎冷漠的态度,让秦念有些昏昏然。
她像是猎物,要被主人打上标记,她只能束手就擒,没有反抗的资格。是她从四海为家的野兽,被用暴力驯服野性又钉上冷血的金属标签,变为主人的一项财产。
这是一个被驯服必然要经历的过程,她却因为这种“必然”和“无法躲避”产生归属感。
从此以后,她所有的野性和欲望,都将由他一手驯服。
秦念在他的命令里扒开自己两瓣儿屁股,臀缝里果然还是柔柔嫩嫩细白光滑的,被操弄过的小菊花还微微有些红肿,沈时摸了摸,检查了一下。
“两只手往外一点,我需要在这里,”他按住菊花两侧臀缝的嫩肉,“还有这里,留下印记,不能打到你的手。”
秦念把手往外挪了挪,沈时满意了才去工具墙上拿来工具。
是个心形的小马鞭,普通马鞭的前端大多都是长方形,这个却单独做成了心形,本来冰冷得工具多了些俏皮,看着也没有那样吓人。
沈时走到她面前,把工具给她看:“我会用这个在你臀缝里留下两个肿起来的心形图案,肿痕和淤青大约会保持一个星期。前期为了让你产生归属感会经常像今天这样在你身体上留下标记,每一次留完之后,下一次调教前都要先给我看痕迹的状态,我会做相应的处理。记住了吗?”
秦念看着那个令人羞耻的心形图案登时有些后悔:那岂不是下次调教之前就要先扒开屁股缝给他看?
她费力地抬头去看他,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主人,我记、记住了……”
沈时点点头,才来到她的身后,皮拍放到菊花左侧的臀缝处,他抬了抬手腕,找好发力感和落点。
秦念感觉到皮拍在自己臀缝里轻轻落下又抬起,她像是一个被当作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