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又抬头看着他甚至有些出神,他都快走到书桌前面,她才反应过来,脸上一口气红到耳朵根儿,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桌子里。
他再迟钝也知道她不对劲儿了:“抬头,看着我。”
秦念抿着嘴磨磨蹭蹭地抬头看向他,可是却不怕,眼角还笑眯眯的。
沈时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她:“今天怎么回事?”
秦念脸上红扑扑,眼神里藏不住笑意,轻轻皱了皱眉头有点求饶的意思:“主人,我、我就是有点开心。”
“开心什么?”
秦念脸红,抿了抿嘴:“开、开心可、可以和您一起住……”
她在下意识地求饶,连敬语都用上了,沈时难得看到她如此俏皮可爱的一面,也没有过多难为她,而是拿起她的复习资料翻了翻又递到她面前:“告诉我,刚刚复习了哪些?”
秦念有些紧张,站起来接过本子,看着自己的笔记有点支支吾吾:“十、十九世纪现实主义文学的形成和基本特征。”
沈时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关:“指给我看,复习到哪儿了?”
秦念开始慌了,翻了两页以后,犹犹豫豫地翻到第三页随手指了一个位置:“这……这里……”
沈时收回本子在上面扫了两眼,又看着她:“好,提问,检查你这两个小时的复习效果。”
秦念心里一紧,完了……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总是有些严肃,给人强烈的距离感和威压感。起先的两个问题,秦念回答得勉强还算过关,沈时问第三个问题的时候,她的表情就不那么自然了。
“巴尔扎克提出的现实主义美学包括哪些要点?”
秦念欲哭无泪,她根本就没复习到这里,刚刚是为了应付他的问话,怕他觉得自己没有认真看,随手指了一个位置的,谁知道他会跟高中班主任似的竟然跟她玩抽背这一招,早知道刚刚就不该这么坑自己!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完整,虽然课上有认真听讲,可是架不住文学史这种课程内容又多又长,两条都没有背完整就瘪着嘴看他。
沈时倒是也没生气,把本子递过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刚刚到底复习到哪儿了?”
秦念本就有些沮丧,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简直快要仰天哀嚎,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刚刚在撒谎了!
她认命地往回翻了一页:“就、就看了两页……”
沈时翻了翻,颇为赞同地点点头:“这么说,上课听讲的效果还不错,第二个问题是第三页的,刚刚回答得还很完整。”
他不夸人还好,这么一夸,秦念反倒更慌了,这活脱脱像小时候考得差了以后要被老师教训之前的欲扬先抑,心里紧张得不行。虽说她没被教训过几回,但还是很怕平日里对她还算温和的老师们对她的表现表示不满。
秦念从小学习就还算不错,成绩也一直都比较稳定,倒不是她有多要强,只是很害怕自己变成别人眼中的“差生”,她害怕被放弃和被无视轻慢的那种感觉。
所以以前上学的时候,偶尔成绩不太好,老师们也不过警醒提点几句,就放过她了。
不过,今天这个不是老师的老师,比以前哪个老师都让她害怕,看着也不像能轻易放过她的样子
沈时没说话,把本子扔到她面前,秦念一哆嗦,悄悄瞟了他一眼,见他面有冷意,吓得她赶忙收回眼神,心里七上八下地开始打鼓。
“来,站好,把裤子脱了。”
秦念吓得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站着不动,求饶似的看着他。
沈时也看着她,本来不舍得打击她今天的好心情的,结果胆子不小地上来就敢跟他说瞎话了:“两个小时就看了两页不说,还跟我撒谎,你自己说,我能不能管?”
秦念瘪瘪嘴,眼里泛出泪花来:“能……”
沈时语气平淡:“既然能,就是知道我要干什么,对吗?”
秦念点点头,一张桌子根本隔不开他的威严,她被牢牢钉在了原地。
“那就把裤子脱了。”
秦念这回再不敢磨蹭,解开裤扣往下扯,把屁股露了出来。
沈时稍微侧了侧身,用下巴点点自己面前的书桌:“过来趴着。”
秦念觉得腿软,有时候真正让人害怕的不是被打屁股,而是要被惩罚之前的氛围,明知道自己要挨打,却又躲不过去,好像要被打屁股是一件天大的事。
她两手抓着身侧的裤子,脑中像是阵阵发晕,磨磨蹭蹭地走到沈时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沈时没说话,两人沉默了几秒钟,他的声音听着像是冷得要凝出水来:“不知道该干什么?”
秦念最怕这种问话,不挑明,不发令,她必须主动地接受这种惩罚,来展示“她知道犯错了之后要怎样做好被惩罚的准备”,这种明知惩罚不好逃脱却还是管不住自己地犯了错,像是在说她明知道犯错要被打屁股却还是没有自制力,好像她没有羞耻心一样。
这种感觉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