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而沉的声音传进耳廓,秦念大脑里一阵震颤,她抬眼定定地看着他,眼神对上的下一刻,沈时终于按捺不住地亲了上去,四片薄薄的嘴唇贴在一起,柔软温热的气息互相交缠,秦念在那一瞬间感觉到浑身的颤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尾椎骨都跟着发痒,紧跟着不自觉地稍稍抬了下巴去迎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做。
他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吸了吸,舌面轻轻扫过她饱满的下唇,本性使然,让秦念不自觉地伸了伸舌头,下一刻就和沈时纠缠在了一起,他舔弄着她柔软的舌尖,最裸露直白的地方相互交缠,滚烫炽热,他的气息盈满她的鼻尖,秦念来不及多想,上瘾一般沉在他的气息里。
沈时勾了她的舌尖轻轻吸了吸,又伸进她的口腔里扫过一圈,他的舌长驱直入进来,秦念呆呆地张着小嘴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沈时亲吻着,一只手覆上她的侧腰,激得她瑟缩了一下,舌头也跟着动了动,他将手伸进衣服顺着她的腰线上移,薄薄的胸衣随手一挑便挪了位置,将小小的乳粒覆在手心,整个的握住她的乳房,秦念霎时感觉膝盖一软,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吓得她收了收下巴,不小心咬住了他的舌头,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的柔软,心内一阵激荡。
沈时吃痛,呼吸明显粗重了些,又把秦念吓得赶忙松开,可是,刚刚的感觉陌生又美好,引诱着人不断地去尝试,她再次试探着伸了伸舌头,那人越发地不肯放过她,竟顺势将她整个小舌吸走,手上也揉得越发使力,秦念彻底被他缠得失去理智,忍不住嘤咛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沈时却在吻得愈发情浓时放开了她,秦念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他们微微喘息着,四目相触,他睁开眼,那里竟也有潋滟的水光,深邃而蠢蠢欲动,像落难的神,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法器被收走,却夺不走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坦然凛冽的气度,更是让人着魔。
她是他的信徒,因为走近他,发现了他的软肋,而愈发虔诚地跟随他,却也小心翼翼地保护他。
那是她奖罚分明的神,她愿终其一生都受制于他,她愿为神献上她的身体和一切。
两人缓了缓呼吸,沈时的声音愈发沉起来:“学会了吗?”
她的神,温柔而慈悲。
秦念没说话,而是抬头亲上去,像他最开始那样含住了他的下唇,轻轻舔了舔,又松开:“学会了。”复又紧贴上去。
她愿做那个收走他法器的恶徒,哪怕被他惩罚一生,她也愿意在他的生命里流浪。
娇嫩的唇贴上来,沈时没有动作,垂眼看着这个刚刚学会扇动翅膀的小雏鸟笨拙又可爱地引诱着他一起坠落,小小的舌头温软胆怯,却又勇敢地探进他口中,手段拙劣地模仿着他刚刚的行为。
她虔诚而痴迷,渐渐忘了我,舌头被她的小舌缠住,她竟然轻轻咬了咬,似是一阵微弱的电流,激起他最敏感微弱的神经,全身的感觉都被她轻轻的啃咬调动起来,沈时终于不再沉静,将她整个抱进怀里亲吻,恨不能吞噬掉此刻的她,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他成为一体。
他们紧紧相贴,不愿有丝毫的缝隙,不同于第一次调教她昏沉中的亲吻,这一次,他们清醒着。
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但他终究,又放过了她。
他在吮吸中渐渐放开她的唇,在上面点了又点,亲了又亲,放她好好喘息。
良久,他摸着她鬓角的额发:“你该睡觉了。”
秦念满眼水光地看着他不说话,睡不着了呀。
沈时轻笑,低头亲上她薄薄的眼皮:“再不睡,可是要受罚的。”
秦念羞羞怯怯,她和沈时接吻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不好意思再去看他那张温和峻厉的脸,像是破了多大的戒。
沈时放开她,起身欲走,秦念在后面脱口而出:“沈先生。”
沈时一顿,转头看她,眼神颇为复杂。
秦念这才发觉,赶忙红着脸改口:“主、主人……”
“嗯?”
她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晚、晚安……”
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峻厉的脸柔缓下来:“晚安。”
沈时关上房门,无奈地低头看着自己鼓涨的某处,揉了揉眉心,到底是学不会禁欲了,他的那些自制力,是不是都去见鬼了!
结果睡到半夜,沈时突然惊醒,晚上把她打重了还没有上药。
轻手轻脚地进了书房,她果然是趴着睡的,掀开被子又揭开睡裙,里面通红一片,一时气恼,自己疼也不知道吭一声,还晚安,都这样了,还怎么安?!
墨色的夜里,他紧紧皱着眉头,药在手心里捂热了才给她轻轻抹了。
第二天被沈时勒令光着屁股罚站墙角背书,秦念冤得不行。
都、都亲成那样了,谁还惦记疼不疼呀。
她委委屈屈地争辩:“真的不疼。”
沈时不仅不信,还又补了一巴掌:“再撒谎?!”
秦念不说话了,脑袋埋在墙角叹气,难不成我还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