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她抬起下巴:“结束了,是吗?”
秦念一惊,她忘了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有些颤抖:“我……我忘了……”
“好,一会儿出去,二十下耳光,边打边尿。”他严肃到让秦念以为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像是小狗尿在了不该尿的地方要被狠狠地惩治一样。
沈时松开她,向后站了站:“这样,可以记住命令了么?”
秦念跪在地上甚至感受到一种绝望,她低头带着哭腔跟他求救:“主人……”
沈时突然皱眉,心脏一阵不适,指尖竟然也感到一阵麻木,他屈起手指在胸口敲了敲,不是生理的病痛,却是以前几乎没有过的感受。
他缓了几下呼吸,拿过灌肠器放到洗手盆上:“自己清理干净等我回来。”
沈时说完便出去了,秦念在地上缓了很久,甚至去拿灌肠器的时候都没有站起来。
她那时才知道,跪的时间久了,是不愿意也不敢站起来的,甚至忘了要怎么站起来。人处于臣服之中,即便权力的掌控者没有随时监视,她也不会擅自去挑衅那个并不存在的规矩。
秦念拿过灌肠器给自己灌着温水,一次一次地排干净,等她结束以后又在地上跪了一会儿,沈时才进来,手里拿了一个托盘,秦念远远望见,上面放了三块削成长条肛塞形状的生姜。
她本就紧张的心情再次被抻得紧紧的,她只听说过姜罚,但沈时从来没给她用过。
沈时没说话,拿过灌肠器来到她身后。
秦念仍然保持着双手撑地的跪姿,沈时蹲下身来,伸手轻柔地掰开她的臀缝,抻紧小菊花,灌肠器的软管对准了被她洗的干干净净还带着点水珠的小菊花入口,毫无障碍地插了进去,他慢慢将软管深入,秦念感觉到软管的摩擦,却保持着一声不吭。
沈时只给她灌了不到五十毫升,保证她的肠道湿润,不至于被生姜折磨得太过痛苦。
可是等他拿过生姜准备用的时候,秦念却突然起身捂住屁股:“主人,疼……”
她在反抗,从开始到现在,每一个命令她都在反抗。
沈时看着她惊惶的双眼,半晌才把生姜放回托盘:“那就出去,打完再用。”
他扯紧绳子,试图将她带出去,可是这次秦念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动,在镜子前死死地用脖子牵制住绳子和他对抗。
沈时本来拽着绳子,却发现没拽动,见她瑟缩着要躲,心里忽的一阵情绪,密密麻麻地刺向他的胸口,他又说不清是什么。
他走到她面前,犹豫了一下,又握住她的脖颈弯腰贴近她:“Sub,你激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