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对她这种调教的把控变态又偏执,但他却丝毫不肯动摇。
他想要得到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生命里。
藤条在她屁股上摸了摸,沈时突然低声提醒:“会很疼,忍住。”
然后——
嗖——啪——
啪——啪——啪——
“唔……啊——不……不要,啊……主人……”
沈时不再给她缓解痛苦的时间,藤条一记又一记地抽上去,全都落在白嫩的地方,屁股上渐渐红印交错,即便是被紧紧地绑缚在刑凳上,秦念的屁股也开始颤抖起来,那是肌肉对痛的恐惧,是单纯的臀肉颤抖,那里甚至已经脱离了身体的控制,被强烈的痛感挟持着,她只有痛,也只剩下痛。
秦念彻底放声哭出来,屁股太痛了,这和他以前惩罚她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以前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再痛她好像都可以忍着,可是这次明显是不一样的,她能感觉到沈时是在冷静地给她制造痛感,她越痛,他便越清醒,他甚至在精密地计算着接下来要用几分力打在哪个位置上。
越是这种清醒的调教鞭打,越能让她崩溃,对疼痛的感受也更加的敏锐,她知道这是调教不是惩罚,她如果真的无法承受,她是可以喊出安全词的。
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疯狂地爱着这种在痛苦里哭喊的快感,那是她从来无法疏解的欲望,所以即便痛到她臀肉颤抖快要失禁,她也和他一样偏执地爱着这一切。
而她心里,对他这般冷静自持地制造痛感,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感到一阵温暖的洪流。
痛感让人上瘾,比鸦片更让人欲罢不能,而他,才是那个让她一生都戒不掉的精神鸦片。
沈时很早就发现秦念恋痛却不耐痛,藤条抽得又狠又急,但也不过是五分力,她皮肉又嫩,二十下打完,整个屁股上起了一层红色的檩子,纵横交错着,手心贴上去,纵横起伏的鞭痕略微发烫,又持续地颤抖,他反复地摸了几下,甚至发现自己有些痴迷于这种手感。
秦念无力地垂着头哭着,沈时解开束缚着她的皮带,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挨了打的屁股贴在刑凳上,疼得秦念想要起身,却被沈时按住,另一只手覆上她湿滑的阴部,他喘息的声音也不那样平稳,声音沙哑得厉害:“告诉我,刚刚有没有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