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抽上她的屁股,每一处都不放过,似乎是要将整个屁股都打得肿痛均匀,哪怕她疼得控制不住地扭转身体,他也能准确地把竹条落在他想打得地方。
连续地抽打十下过后,沈时把竹条贴在她屁股上:“我允许你动了么?”
“主人……呜呜呜……太疼了主人……”
秦念小臂放在墙上撑住身体,疼得仰头哭泣,沈时看着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声音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疼了就可以乱动吗?”
“这是我们之间的规矩吗?”
“不、不是……呜呜呜……主人……”
“那你告诉我,规矩是什么。”
“规矩……呜呜呜……规矩是挨打的时候要摆好姿势,不、不可以乱动……动了的话就、就加罚……”
沈时点点头:“那就摆好姿势,今天没有数目,既然学不会,今天就好好练练挨打的时候怎么保持好姿势不乱动,到我满意为止。”
“主人不要,我好疼呀……呜呜呜……”
秦念疼得紧了,只顾得哭着跟他求饶,现在他是她唯一可以依赖求饶的人,在看似绝望的调教氛围里,他是她的一切,但这种被牵制的感觉偏偏能催生出她心底深埋的依赖,仿佛生命都与他相贴。
沈时看着她菊花里含着生姜撅起屁股,像个犯了错又怕疼的小女孩儿,咬牙忍住心里的害怕,把屁股撅起来给他惩罚。
她疼得很可怜,却又乖得让他心疼。
可是小女孩儿犯了错,也是要被打屁股的。
沈时心里突然就震颤起来,在意识到她是他的小女孩的时候,他为这一刻对她的占有和惩罚调教的权力感到一阵幸福,原来打她的时候,他真的会跟着心疼,这种感觉上的联动让他体会到前半生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和迷恋。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里,有着无法忽视的自私。他必须要在这种对她毫不留情的调教里,在对她施与她难以承受的疼痛里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强烈爱意,他对爱的感知过于生涩迟钝,以至于需要这种强烈的刺激和伤害,才能确认,秦念对他来说,有多么的不同。
她让他感觉到,自己也是一个会爱的人。
而这种明明是令他欣喜的发现,却能让他身体里的施虐欲如涨潮一般没过所有的神经。
薄薄的竹条贴在小女孩红彤彤的屁股上,他深吸一口气,让大脑保持清醒:“疼了便是可以停下的理由吗?”
“呜呜呜……不是,主人……不是……”
沈时看着她哭红的侧脸,声音沉稳道:“接下来不许动,竹条打断为止,动了就再打断一根。”
秦念听他说打断为止,顾不得什么规矩,赶忙起身捂住屁股,连小菊花含着生姜的辣痛,都不再那么明显,哭着跟他求饶,说话都开始打嗝:“主人不要,太、太疼了,主人可不可以心疼我一下,好不好?求求你了,主人……呜呜呜……主人……”
沈时看着她,一只手背向身后偷偷握紧,稳住心神朝她走近一步,托住她的后颈:“叫我什么?”
秦念感觉到他冷静强大的气场,突然就不敢再求饶:“主、主人……”
“在第一次正式调教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调教里会有性,但不会有爱,今天开始之前,我也跟你说过,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疼,你现在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心疼你?”
调教时候的沈时和平常的沈时有太大的差别,一旦进入调教的语境里,他说一不二,冷静得可怕,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命令,都会做到他满意为止,从来不会因为她求饶就停下。
也许是前些日子陪她复习的沈时过于温和了,让她忘了他其实有这样冷静决绝的一面。
更重要的是,在沈时陪着她复习的这些日子里,她心里偷偷生出一个小小的愿望,想要在考试结束后讲给他听。
日常的相处让她误以为她可以在调教的时候把那些感情当作求饶的理由,却在这一刻被沈时提醒,调教的时候,他们之间是没有爱的,平常怕她冷怕她难受怕她痛的那些情绪,在调教里他半点儿都不会有。
调教就是调教,他们必须恪守着各自的身份,完成一项又一项任务和命令。
“主人……”她颤抖地开口,突然感觉到,原来主人是主人,沈时是沈时,他们根本就不一样,当他做她的主人,他们之间其实是存着陌生感的,他们肉体上无限靠近亲密,甚至诱导着她的精神也与他融为一体,可是那种彼此分离的两个个体的事实是无法忽视的,她必须在一个似乎陌生却又无限亲近的目光里完成他的指令,这种认知的差别让她对沈时生出羞耻和敬畏。
“Sub是需要完成指令的,在痛感里完成我的指令,也是调教的一部分,你现在却在跟我求情?”
“主人,我不敢了……”
秦念害怕这样的沈时,他疏离而陌生,甚至让她感觉到他的心狠。
沈时松开对她的禁锢,冷冷地看着她:“再说一遍,我是谁?”
“是、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