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对错,明明有些事情是无关对错的,可她却因此不能坦然地做自己,也总是有种焦虑的负罪感。慢慢的,她渴望有个人能告诉她对错,或者只是在她觉得自己错的时候施与一点惩罚,让她能减轻一点负罪感。
甚至有时会自欺欺人地认为,被惩罚代表着自己可以被原谅,而被原谅的背后,是她值得被罚也值得被相信的一种庆幸。
所以,沈时规范她用眼习惯这种小事的时候,她虽然很委屈,但也的的确确感受到被关注和被重视的幸福。
大约也是那个时候,她对沈时的依赖,已经不再是一点点男女之情的喜欢。她在被他包容管教的接纳里,慢慢铺展自己所有的心迹,他对她的每一个小错都严肃而郑重,更不会耻笑她因疼痛染湿内裤,即使情欲没顶,他也依然谨慎地克制着自己。
她没办法不去喜欢他,只是仍然不太敢把喜欢说出口,这样欢喜的事,总要找个更加郑重的时间,好好跟他讲。
“秦念?”
沈时突然叫她。
“嗯?”
“在想什么?”
秦念回过神来,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抿抿嘴没说话。
沈时眯眼笑道:“在想那个小和尚?”
秦念被戳穿有点紧张,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结结巴巴地回他:“没、没有……”
沈时了然地一挑眉毛:“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