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身上的衣服也被他剥掉了,他托住她的脊背,环抱住她略微颤抖的身体,两人在门口的玄关处,在走廊,在卧室,在衣柜前,留下一路旖旎滚烫的炽热吻痕。
鸿蒙之初,人类没有衣物蔽体,后来生出羞耻之心,于是遮蔽隐私,以去除彼此之间的不同,建立一种礼貌的隔阂。
然而进化至今,人又会在爱人面前,渴望坦诚地裸露,没有缝隙的肌肤相亲,他们不再遮掩,也不再有隔阂。
不可否认,身体的裸露要在不可撼动的信任之上,而裸露又能让妥帖更深一层,直抵心防。
他们可以赤身裸体地去拥抱亲吻,做一切未尽之事,和所爱之人生出缠绕一生的牵绊。
沈时将秦念抱到床上,侧身将自己撑在她身体上方,尽量不给她太多压迫感。
她浑身雪白,又被情欲烧烫了血液,微微泛红。
他们望着彼此,连话语都就此消亡。秦念伸手抚摸着他的侧脸,又勾住他的脖子,亲上他的嘴唇,纠缠在一起。
沈时托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从她后颈开始顺着她的脊背侧腰,抚摸至小腹,又向上攀延至胸前,轻轻握住一侧的雪白酥软。
樱桃红挺立在他手心里的时候,身下的人明显地颤了一下,睫毛也有些不安地抖动。他放开手,她才好些。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顺着腰腹一路抚摸至她后臀,又顺着臀缝,一点一点向更隐晦处触摸,直到指尖被春流染湿,他抚摸上她软嫩的阴唇,用手轻轻覆盖住。
亲吻仍然继续。
只是她有些颤抖。
他稍稍离开她的唇,气息扑在她脸上:“害怕吗?”
秦念摇摇头,抬起一只小臂横在胸前,遮住那两点樱桃红:“你别捏我这里就行。”
他亲亲她眉心:“好,我不捏。”
沈时动了动手指,温柔地按住敏感的一点,激得她腰腹挺动。
“嗯……”尾音一颤,尽是勾人魂魄的喘息。
“一会儿如果很疼的话,就告诉我,别傻忍着。”
秦念有些喘息:“那……那你也别走好吗?”她想说的其实是不管她疼不疼,都要继续下去,可是她仍然不太敢这样直白地讲明。
他忍不住又亲亲她:“我今天不会再走了。”
沈时继续给她按揉敏感处,她身下已经十分水润,但最关键的入口处,仍然是狭窄紧缩的。
他俯身继续亲吻她,一只手给她按揉着,拨弄开她一片阴唇,那里湿滑粘腻,微微发热。
他小心地用膝盖分开她的一双腿,那处硬挺,便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大腿内侧。
从未经人事的姑娘,多少都会有些害怕这个姿势,秦念也一样,有些慌乱地抓住他的肩膀,连亲吻都有一瞬间的停滞。
尽管欲望冲顶,沈时也没有急着进去,他扶住自己的下身,在她湿滑的腹地里上下抚摸,以便消解她的恐慌。
让她慢慢适应异物的触碰,会给接下来的一切做好铺垫。
沈时侧身撑床,一手护住她的头顶,一手捏着自己的那一处在她私密处来回滑动,两处湿滑柔软的血肉相贴,像是两人的隐晦之地在彼此熟悉,又用亲吻,安抚她还有些紧张的情绪。
两人喘息得都很厉害,沈时隐忍着体内的冲动,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他在亲吻的间隙里哑着声音安抚她:“秦念,别怕。”
说完,他便扶着自己的下身,向她身体里推送。
“唔……”
吐着晶莹液体的头部只进去了一半。
尽管做足了准备,异物的初次进入也还是会让她顿感疼痛。
可是这一次,沈时没有再放开她,反而不留空隙地不断亲吻她。
紧致被撑开,秦念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痛感,却又好像不是那么可怕。
沈时做了短暂的停顿,没有继续推送,在短暂的缓解时间里,两人都感觉到她那处的不断收缩,还有不断泛滥的汁液。
他继续用力,又向前推送一点,整个头部,被她紧紧含住。
继而不断收缩,以适应初次的交合。
沈时感觉到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抓得有些紧,他放过她的嘴唇:“很疼吗?”
秦念身上脸上都开始红得过分,气息也很不平稳:“有……有一点……”
沈时调整了下姿势,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一手托住她的脊背,将她整个人都环抱在自己怀里:“很疼的话,可以咬着我。”
她点点头,羞耻得闭上眼睛,等着沈时接下来的动作。
他在她睫毛上落下一吻,几乎屏住呼吸,慢慢地向前推送自己,身下滚烫的硬挺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甬道被自己一点一点开疆拓土般地撑开,又反过来包裹住自己的肉身。
以淫乐自裹,譬如蚕作茧;智者能断弃,不眄除众苦。
将人世的交欢视作人生大敌的,多半因为这种乐往往渗透生命的一切有形与无形,它过于挑动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