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言逼出她的眼泪。
这人平声静气地跟她下命令,倒是比以往生起气来还要让她害怕呢。
而她的害怕,沈时也能看出来:“害怕也没用。”他说着指了指沙发扶手,“裤子脱了,趴上去。”
他就在她面前,真要惩罚也可以强制地把她按下去,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反而是叹口气抱住她:“小姑娘,做错了事要被打屁股,哭也没有用。”
沈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抚情绪,又隔着裤子捏捏她身后的软肉,在她耳边笑意温和:“不听话需要再加五下。”
他的命令再不似从前那样凌厉逼人,但也温柔地不做任何退让。他不严辞以待,可他的态度依旧没有变,温柔不是松懈,他只是不舍得再凶她,并不代表他不管她的错。
“把裤子脱了趴好等我,我去拿工具。”
沈时亲亲她耳朵,似乎是在问她听到没有。
他即将温柔地对她施以严惩,不苛责,也不放过。
说完松开她,两人四目相对,沈时给她抹去眼角的泪痕:“好姑娘是可以做到的,对吗?”
在即将挨打之前,哪怕他仍然温柔,但是每一言都能直抵内心。
沈时去书房取工具,回来的时候,秦念已经脱掉了外裤,趴在了沙发扶手上。
他走到她身边,柔声命令:“起来,内裤也脱掉。”
明明之前是她自己说可以接受犯错以后被打屁股的,可小姑娘经常是敢说不敢做,起身以后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害羞起来。
要是他凶一点扒掉自己裤子也就算了,要这样在他目不转睛温柔的笑意里脱掉内裤露出屁股挨打,实在是又羞又怕。
他无奈笑着,着实觉得小姑娘可爱。
“停顿两次,加十下。”
“别、别,我……我脱……”
其实要说害怕,她也未必是真的怕挨打,她相信沈时不会打伤她,但再次深问自己究竟怕什么,她也很难说清楚。
她犯了错,要被最亲密的人打屁股,会羞会疼,但也会让她更依赖他。这种依赖紧紧地拽着她的羞耻心,与面前这个人产生根深蒂固的羁绊。
秦念揉揉有些湿的眼睛,鼓起勇气给自己脱掉小内裤,横在大腿上,屁股就干干净净地裸露出来,秦念羞涩地遮住令她羞耻的一处后,就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了。
沈时朝她走过来,将人拥在怀里,干燥的手掌贴上柔嫩的臀肉轻轻抓揉着,在她耳边笑道:“小姑娘,你成功地给自己多挣了十下。”
光着屁股被他抱着,又被他不带情欲地抓揉着臀肉,秦念倒是觉出一股真实的温暖来。
向来被刻意忽视,甚至不得提及的部位,多给一丝关照就会被冠以淫荡羞耻罪名的地方,人们总是不得不假装冷落这里,又在无人的深夜时自我抚慰。
但如今,他愿意在任何情况下,撇开情欲地去抚摸她这里。
温柔也好,凶残也罢,至少,她身上每一处羞耻的皮肉在他这里都会得到同样的关怀和爱护,温柔、坦荡、残忍、情欲,他平等地对待她的整个身体。
不会因为被人冠以名号,而有亲疏分别。
她爱这种温柔的对待。
沈时这次一点也不凶,但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抱着她一只手仍然给她揉着即将受刑的屁股:“犯错了是不是?嗯?”
“唔……”
“犯错就要挨打,”说着拍了拍她饱满的臀肉,“一会儿我会用板子打你二十下,还有刚刚加罚的十下。”
他平声说出对她的惩罚,没有挑逗,亦没有训斥,他仍然会坚定地打完规定的数量,但不会让她心里太痛苦。
对秦念而言,则是羞耻多过疼痛,在平和温暖的氛围里接受他的惩处,还要自己主动弯腰,撅好屁股,裸露羞处去接受他施与的疼痛,这本身,就是对她的一种考验。
他把人从怀里捞出来:“好了,过去弯腰,手撑着沙发。”
秦念抿抿嘴,迟疑着走到沙发扶手一侧,咬了咬牙,腰身完全塌下去,扶手恰好抵在她小腹,把屁股高高地顶起来。
沈时伸手扶住她一侧的腰身:“上身撑起来,手撑住沙发,对,”他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腿根,“腿向前收一点,把屁股撅高。”
他故意让她用一种需要靠意志去维持的动作把屁股顶起,然而即便如此,小菊花也没有露出来,被臀肉包裹得很好,只有阴唇稍稍露出一点,但他也可以避开。
内裤从她腿上滑落至脚踝,下身失去了最后一丝遮挡,然而他调整她的姿势,比下身裸露更让她羞耻。他每一句话都说得十分平淡,好像要被打屁股,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逃避的事情,而是像在健身房锻炼一样,做好一个规范的动作,才能得到最好的训练效果。
只是这一次,需要被训练的,是她。
“保持好这个动作,”他一边说,一边揉捏着她雪白饱满的臀肉,“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