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我要纸巾……”
“嗯,要纸巾干什么?”
秦念眼眶红得厉害,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恰是在这种两相为难的境地里,她会慢慢臣服于他的命令。
“要……要擦、擦下面……”
沈时轻轻一笑,似是心情极好地在逗小姑娘:“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自己一个人就湿成这样了。嗯?为什么?”
脸皮儿薄的小姑娘被他逗弄得哭出来:“主人……你……你给我嘛……”
沈时抽了两张纸没有给她,而是弯腰小心地分开她的阴唇,将她下面又涌出来的液体仔仔细细擦干净,每一道缝隙,每一道褶皱,都被他温柔以待。
然而柔软的阴唇被抚摸,熟悉的感受被唤醒,已经初尝人事的身体,总是天真的湿乎乎地等待他的降临。
沈时发现她的异样,揉了两下,问道:“很久没用了,是吗?”
他的话语里带着不易察觉的一丝暧昧,他仍然是严肃的,可他外显的一切严肃里有爱作为内核,秦念总是能够轻巧地从他外显的淡漠里发现他温情的蛛丝马迹,尤其是在看似不必用情的调教里,她比任何时候都相信他。
沈时顺着她的阴唇向上揉捏,在阴蒂处停下,稍稍用力地按揉。
“唔……主、主人……嗯……”
有过交欢以后,这种带着情欲的刺激让她格外难忍,刚刚擦干净的地方就又吐出一丝清亮来。
诚然,沈时此刻也有不愿忍的冲动,可他偏偏,又十分想要探寻在欲望难耐的情况下继续掌控的快感。
他按揉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眼看着那里一张一合的收缩,小菊花紧紧地收住,会阴处也向上提起来,阴道口在不断地开合下吐出晶亮的汁液,周围的软肉已经因为欲望潮涌,满片嫣红。
沈时抬头看她,胸前两点已经傲然挺立起来,秦念的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他趁她不备,重重地向下一按。
“唔……主人……”
敏感的阴蒂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秦念被迫向后扭动身体,沈时像是料到了她的动作,手指仍然紧紧按在她的阴蒂上,没有丝毫的偏离。
一小股液体从尿道口渗出,沈时将她身下的一切反应都尽收眼底,秦念实在羞耻得浑身刺痒,脸颊烧烫,然而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顺着她的阴唇往下滑去,在某处停留,然后稍微用力捏住连她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软肉。
“你用了我的东西,我该罚不听话的小女孩,还是罚小女孩的这里?嗯?”
他看着她羞红带泪的双眼,问得极认真。
不知为何,秦念在他的问话里突然涌出一阵眼泪,委屈得猝不及防:“主人……”
静默地四目相对里,沈时突然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嘴唇,音带喘息:“我的小女孩,调教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那是让人安心的一吻,秦念无法控制地流眼泪,也无法控制地急于将自己交付给他,也臣服于他。
想做更荒唐的一切,想要这副身体被他调教,被他使用,也被他蹂躏。
要痛,还要更痛。
甚至于她而言,疼痛愈清晰,她能感受到的温柔也愈加浓烈。
她无法将二者剥离,而恰好,沈时能将她的一切渴望原封不动地还原,甚至还要入木三分。
他没有等她回答,将泡沫喷在她双腿之间那一片羞耻之地,秦念紧张得连呼吸仿佛都悬在九霄之上。
沈时不说话,拿过工具贴上她的软肉,冰凉的刀片紧挨上皮肉,秦念下意识地收紧了会阴。
旋即又被沈时看了一眼:“放松,给你清理干净,我要打你这里。”
只要不是刻意隐瞒,沈时都会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字一句地跟她讲清楚。
然而清晰的惩罚命令并不能消除她心里对未知的恐惧,反而是他将一切宣之于口,让惩罚之前的一切行为都归于对惩罚的事前准备,更能让她害怕。
刀片顺着皮肤的纹理从耻骨到阴唇再到臀缝,一点一点将她身下清理干净,秦念紧张得不敢动,她无法坦然地和沈时一起盯着自己的身下,却又忍不住地看着他。
沈时每次给她清理身下,总是毫不设防,靠她很近,大约他比秦念更要清楚她这里的样子。
他是那样干净的一个人,素净清俭,如同佛祖面前的一支檀香。哪怕被欲望的袈裟裹挟,他也依然能稳坐莲台。可是偏偏这个干净得让人不敢冒犯的人,愿意这样低下身躯,去给她清理最难以启齿的部位。
干净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上轻拉扯拽,照顾到每一寸细腻的褶皱。
拿过温热的毛巾,给她身下擦拭干净,他摸上去,做最后的确认。
细腻软滑的唇肉被他的指腹揉捏着,像两块软糖。
食色,性也。
口腹之欲,和欢爱之欲作为人最难戒除的两项欲望,往往有最深的联结。食与色,有时并不是全然无关的两件事情,它们可以合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