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棒,握过她一只手腕放到她屁股上:“自己掰开屁股,把菊花露出来。”
长时间微弱的电击让秦念异常敏感,她攀上自己两瓣儿臀肉,一瞬间竟然想要他的抚摸。
她浑身敏感得几乎一触即发,连此时塌腰耸肩的弧度都比往常更加诱人,沈时身下已经滚烫起来,原本就沾染着她淫水的肉棒又肿胀得昂然挺立。
可他越是渴望,就越要逼迫自己清醒。
他去拿过橡胶棒,贴上她暴露出来的小菊花:“保持好这个姿势,我会打你这里二十下,我希望这个过程里,你能告诉我,并且牢牢记住,你这里的所有权属于谁。”
秦念可怜地掰着自己两瓣儿软肉,吓得身下软肉已经开始收缩,却又不敢躲,只好一遍一遍地叫他。
“主人,主人,我是你的,我……我给你打……”
啪——
“唔……”
和皮质马鞭轻薄尖锐的痛感不同,橡胶棒打在收紧的小菊花上,钝痛被砸进这小小一圈的肌肉里,瞬间就逼出秦念的眼泪。
“主人……啊……痛……”
沈时照准了那个可怜的小花穴,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上去,小菊花太脆弱,又被他用生姜罚了那么久,他根本不需要用多少力,就足够让秦念疼得浑身颤抖。
可她越是痛,就越是不敢躲,她每挨一下,小菊花就被刺激得收紧一下,那些绵密的褶皱赤裸裸地暴露在沈时的目光里,他看着它收缩,便再打一下,
秦念无处可躲,她被沈时施与的疼痛折磨得太久,以至于自己仅存的那一点理智全都用来服从他的命令。她紧紧地掰着自己两瓣儿小屁股,乖乖地把菊花露出来挨打。
反复的疼痛里,她不再求饶,也不再喊疼,只是一声声地叫他,好像就能得到无限的慰藉。
“主人……我的身体是、是……唔……是主人的,我……啊……痛……我的菊花也、也属于主人……”
可她无论说什么,沈时都没有停下对她的折磨,他手里的橡胶棒仍然一下又一下,准确无误地打在那个不断收缩的小穴上。
秦念疼得颤抖,又好像对这种痛上了瘾,扒开臀瓣儿的双手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地将自己掰开,把这个耻于见人的部位拱手送到他面前,让他打。
“主人,你……唔……你不要……不要走,你只能、啊……只能做我一个人的主人……”
在羞耻的疼痛里,或许才能说出往常说不出口的愿望。
也只有在无法抗拒的疼痛里,才能将自己更深的恐慌告诉他。
他可以打她,可以惩罚她,她也可以疼,甚至可以疼得失禁,但她就是不要再失去他。
她要这个人,永远真实地站在自己面前。
亲吻是真实的,疼痛同样也是真实的。
这是她被爱,被关注的唯一证据,她要他将这些证据,不顾后果地鞭挞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都不再分开。
“沈先生……我……我喜……呃……”
说了一半的话,又被小菊花上的疼痛切断,这一下疼得厉害,她收紧了小菊花迟迟没有放开,沈时朝上面抽了一下。
“松开。”
“主人……”
啪——
她刚松开,就又受了一记抽打,疼得她身下竟然滴了几滴液体。
“告诉我,你是谁的小狐狸?”
“我是……是主人的、唔……是主人的小狐狸……”
“主人有几只小狐狸?”
“一、一只……只有一只……啊……主人只有一只小狐狸……”
沈时放下橡胶棒,抚摸上她又肿了一圈的小菊花按揉着:“所以如果小狐狸跑了,主人就再也没有小狐狸了。”
“唔……嗯……”
秦念感觉到余痛尚未消散的小菊花又被他玩弄着,一失声,竟然娇喘连连,止也止不住。
“主人……我、我不走,我也不走……唔……主人……我、我想……”
沈时给她按揉着肿痛的小菊花,看着她身下绵延成丝挂在饱满阴唇上的淫水,明知故问:“你想干什么?”
“我……啊……”
甚至手指又坏心眼地插进去一截,轻轻抽动。
“小狐狸,你再不说话,我就继续打你这里。”
“我、我说,我说……我……唔……主人,我想要……啊……”
手指的抽动让她越来越想要,甚至连屁股都向后探了探,想要他更多的抽插。
沈时退出手指,又在她的小菊花上按了按,这里肿得刚刚好,甚至还少见地分泌出一些清亮的液体。他拿过最后一块生姜,这一块大约有两指粗了,比先前的两块看起来更骇人,对秦念来说,可能也更难插入。
他又拽了一把她散在背后的头发,他总是喜欢让她看着自己的羞耻处被他插入东西,要她在这种耻辱中无可回避。
等秦念看清楚那块生姜的粗细时,她也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