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秦念即将高潮的时候,他竟然退身撤了出去,秦念像是突然被扼住了脖颈,连呼吸都困难,沈时压着她的双腿,看着她用力收紧身下,从小菊花到会阴,再到还张着小口的湿穴都在不断收缩,却仍然没有办法获得那短暂而热烈的欢愉,甚至还把生姜从小菊花里挤了出去。
恰因为这份无法获得,她身下的水流又更加汹涌地喷出来,顺着沟壑一路流到红肿的小菊花上,沈时身下自然也涨得发紧,可他仍然克制得很好,他捏着自己滚烫的下身,一下一下,打在她不断流水的位置。
“这里在干什么?”
被扼制了高潮的秦念难受得浑身又痒又热,他还使坏地偏用她最想要的地方打她下面,磨人又令人羞耻。
“主人,呜呜呜……我、我想要……”
“小狐狸,你今天一点也不听话。”
沈时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自己的肉棒去打她红肿的软肉,秦念几乎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快要疯掉。热烫的肉棒打在她敏感唇肉上的肉感令她羞耻又饥渴,每一次轻触拍打,都让她感觉到肌肤相亲的快感,她想要紧紧含住他的肉身,湿热的小穴拼了命地收缩试图在他打上来的瞬间将他挽留下来,却总是无法如愿。
热胀的茎体不断拍打着她羞耻之处,发出啪啪的水声,明知道她现在被边缘高潮折磨得难受,沈时却偏不让她立马就得到高潮的快感。
“想要什么?”
沈时一句一句,慢慢与她厮磨,让两人的羞耻之处以一种近乎互相玩弄挑衅的状态互相触碰,淫水和残留的精液粘着彼此的性器,拍打声,和液体黏连的声音混合,打在她深藏的洞口处,又引诱得她汩汩流水,却始终无法攀上蛊惑她的那个顶峰。
她无法再矜持下去,甚至主动地抬起腰臀,想要和他那处紧紧结合。
“想……想尿出来……想……想要主人……”
“想要主人干什么?”
后面的话,秦念是死也不肯说出口了,她宁肯一直被折磨,也不想说出令人羞耻的那两个字。
“想尿出来?小狐狸为什么管不住自己?”
他一边问着,又继续用自己热胀的肉棒打在她敏感的软肉上。
“主人,求、求求你……我想……唔……想要……”
她就是想要,疯狂地想要,被引诱了一半的欲望突然被扼住三寸,又被他不断地挑弄羞辱,再如何羞耻的人,也无法抵挡这种磨人的感受,这对秦念来说,近乎一种酷刑。
沈时这种时候是残忍的,不管对秦念,还是对自己,他都不允许高潮不受控地喷发出来,不到他能掌控的最后一刻,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在被欲望折磨的每一刻里,他要施加给她更多的折磨和控制,他要她的欲望对他退避三舍,从此以后,他便是她不容置喙的唯一的主人。
也许比施虐欲更加张狂的是占有她的贪欲,哪怕这个姑娘同样不容置疑地爱着他,沈时仍然恨不能在她身上多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样原始的占有欲,从来不理智,甚至走出这个房间,他就不能再这样无理地占有她,然而只有在调教室这短暂的几个小时里,他才能十二分地确认,现在的每一刻,她都是他的私物,他要一寸一寸,在她的骨血里,给她刻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痛也好,羞耻也好,淫乱也好,他就是自私,就是贪婪,就是狂妄,却又诚实而慌张地爱着她。
“哪里想要,指给我看。”
沈时放过对她的折磨,看着她一只手指向自己淫靡的身下,又忍不住按住了敏感处按揉。
“这里……主人,这里想要,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我、我想要……”
“好,这里想要,就打这里。”
说完,沈时便拿过一旁的马鞭,抽在了她红肿的嫩肉上。
“啊……主人……求、求你了,好不好,啊……”
层层叠叠的花肉互相包裹着,已经因为先前的鞭打和抽插红肿了很多,而那个被深藏起来的细小入口还被完完整整地保护在里面,沈时这一次,照准了她脆弱的这一处,狠抽了几鞭。
薄嫩的皮肉被鞭打得实在太疼,沈时又鞭鞭精准,不是落在细小的尿道口上,就是抽在红肿的花骨朵上,一鞭一鞭地打下去,秦念被刺激得身下水流不断,却总是无法高潮,又被临近边缘的感觉反复折磨。
“主人、啊……疼……我疼,我真的、唔……好疼……”
沈时看着两人的下身,抬手又抽了她一鞭。她那里红肿刺痛,他身下也热胀发烫,她疼痛难忍被欲火缠身,他又何尝不是。
在施虐里,她会疼,其实他也会。然而令他们无法言明又百般戒不掉的,恰恰是这种如同百世千劫跟随而来的隐痛。
越是这种边缘高潮欲求而不得的感受,越是让秦念贪图此刻的这种痛。
被马鞭抽打唇肉自然痛得她频频想要夹腿,可是迟迟没有高潮的阻断又让她迫切地想要更多的疼痛去缓解欲望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