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好话,沈时也不理,照准了那三两嫩肉,一口气掴了二十下,打得她屁股尖儿都红了,当真两眼含泪呜呜咽咽地跟他求饶。
“现在有耐心了吗?”
秦念生气又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含泪点头:“有了。”
沈时这才松开她:“那就去把肉再放回去。”
“那……那你帮我把裤子穿上嘛……要掉了……”
沈时倒是没有再难为她,给她提上裤子,又给她擦了擦眼泪。
秦念按照他的指令,把那块牛排拿出来又放回去,折腾了三次,沈时终于停下。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摊开手。”
秦念仍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乖乖把两只手心送到他面前。
沈时又握着她的手腕放到她自己眼前:“你现在告诉我,你手心里这些是什么?”
秦念低头看了一眼,手心里有油也有水,理所当然道:“油和水啊。”
说完以后,她自己也愣了一下,又赶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捻了捻手指:“油……水?”
她猛然反应过来:“你是说,学校年年都要修花坛的小路和礼堂,是因为这件事可以带来很多看不见但又实实在在的好处?”
沈时无奈地笑笑,扯过她的手腕要给她洗手:“还好你不傻。”
秦念由着他给自己洗手,继续道:“后勤保障虽然也有经费,但是应该也经不起年年折腾,最重要的是,经不起推敲和审查。”
沈时没想到她能立马就反应到这一层,她不接触这些实务,但是他稍一点拨,她就能想到更深处,的确是他没料到的。
然而他也有私心,她原来那些倔强和骄傲在他眼里何其珍贵,可是触碰到一些约定俗成的铜墙铁壁,难免会反向吞噬她。
给她洗了手又擦干净,沈时若有所思道:“秦念,从今天开始,每天练一小时字。”
秦念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愣怔一下,道:“怎么……突然说这个啊……”
沈时给她理好耳边的散发:“你很久都不再碰这些东西了,秦岸川说是因为我,现在我回来了,一直守着你,你试着重新练字,好么?”
秦念有些不好意思,鼻尖儿也跟着红红的:“你是在怪我刚刚没有耐心吗?”
沈时轻声笑出来,没忍住又抓了抓秋膘贴得极好的小屁股蛋儿:“我是气你没耐心,还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