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被他这句话羞得想夹紧屁股，结果刚一动，又疼得松开，她自然知道沈时说的是哪里，身下的软肉湿滑，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阵阵暖流在向外涌。

她瘪瘪嘴，有些委屈：“主人，你……你抱抱我好不好……”

“不好。”

他每说出一个命令，她都像个不讲理的小孩，绞尽脑汁地想个借口来拖延，每一次情绪上的松懈，对调教来说都是一种中断。他早知道两人不再像从前一样，他舍不得训，她也不会在他发出命令的当下忍着所有的羞耻去达到他的要求。她猜中他舍不得太重地罚她，只要她哭一哭，他就百般心疼，以往身上那些威严也渐渐松散，于是她学会了像一只小猫跟他撒娇耍赖。

被拒绝了要求，秦念又要哭，沈时捏捏她鼓起来的脸蛋儿：“结束了再抱，主人现在不是你的男朋友。”

可是她现在想要男朋友了，男朋友会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后背，会没有原则地把她挂在身上，还会亲鼻子亲脸蛋儿地轻声哄。

她看着沈时，既是男朋友，也是让她敬佩的主人，很多时候，这二者她并不能兼得。

“我想要男朋友，可以吗？”

“那要结束吗？”

秦念吸吸鼻子，她不是想结束，只是习惯了在一起以后他处处温柔体贴，有求必应，突然这样严厉又许许多多规矩，她想逃避，最好逃到他怀里，像小猫一样被他顺顺毛，哄好了再继续。

可是她也知道，调教从来都不是这样的随便的。

这件事有始有终，有严格的规矩，有不容置疑的惩罚，有不可反抗的命令，有它的游戏规则。

从头到尾，她都需要服从这个规则，而Dom是这场游戏里不容置喙的引领者，并非是那个愿意鞍前马后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朋友。

这个过程里产生的疼痛、委屈、眼泪都是真实的，但对她来说，这些是她感受深切快乐的源泉，或者说，这些情绪就是她无法见人的快乐本身。

她是理解这一切的，然而在实际执行当中，哪怕被他提醒过很多次，她也还是做不好。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完全进入到自己Sub的身份里，她仗着他的不忍心，频频挑战规则和他的底线，她很清楚，这种行为十分破坏调教的氛围感，然而沈时还是很有耐心地一遍一遍提醒警告，甚至还陪着她闹，尽量不戳穿她的小把戏。

他给了她很好的调教体验，可她却始终在犹疑，像个把爪子放在充满气的气球上的小猫，不断试探着要露出爪子尖儿戳一戳气球，想看它什么时候能砰地一声炸开。

“不……不要……”

沈时看出她的愧疚，悄悄叹口气：“抬起头，看着我。”

秦念闪着一双湿乎乎的大眼睛去看他，沈时心里不舍，面上却没有表现。

“平常我不允许你不分场合地叫我主人，因为我不想把调教里我们的身份带到生活里去，也不想让你时时刻刻服从我，哪怕我没有发出命令。这一点，你能理解吗？”

他耐心地跟她解释之前为什么不让她乱喊主人，秦念看着他点点头，眼睛里的泪珠便接连掉在地上，被壁炉里的火迅速烘干。

“在调教里，我想我们都不是平常的自己，我们借此，把最想在对方面前展现的那一面暴露出来，想要得到自己期待里的回馈，是这样吗？”

秦念又点点头。

“所以，你的期待是什么？现在放下一切，抱抱你吗？”

秦念看着他，想了想，摇头道：“不是，我……我……其实也……也喜欢严厉的主人。”

“说出来我听听。”

“我……我其实并不真的觉得你在欺负我，或者……虽然我这么说了，但……但是我也是喜欢的……”

他笑笑：“哦？也喜欢什么？”

“喜、喜欢主人欺负我……”

“今天到现在为止，我弄疼了你，也打疼了你的屁股，这些让你很受伤吗？”

秦念急忙摇头：“没……没有，我喜欢的……”

她一着急，结果把心里话真的说了出来，登时羞红了脸要低头，又被沈时及时制止：“不许低头。”

被他轻呵了一声，秦念赶忙抬起头来，吸吸鼻子要止住眼泪。

“继续说，为什么喜欢严厉的主人。”

被追问得彻底，秦念反倒是不好意思说，只含糊地答道：“就……就是喜欢啊……你不是很久以前就知道嘛……”

沈时被她羞涩又耍赖的模样逗笑，屈指摸摸她的脸蛋儿：“小姑娘，你又要耍赖吗？”

秦念瘪瘪嘴，继续道：“因为知道你不舍得很重很重地罚我，也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什么都由着我，我知道你并不想束缚我，希望我好好做自己，但是……但是这种时候，我也想要你更严厉一点，最好让我不得不立刻执行你的命令，就像你刚刚说的，要我令行禁止，不能胡闹，不然就……就打屁股……”

沈时静静地听着她小声地说出诉求，又捏捏她耳垂：“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