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个称呼也无伤大雅,他其实很喜欢听她叫主人,小小的姑娘蜷缩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地叫一声主人,再冷硬的心肠都该化了,可他也会担心她会下意识地把调教时的状态带到生活里去,他可以做一个引领者,也可以永远都维护她,但并不想让她一直将他当作不可违抗永不犯错的神,更担心她不注意称呼,如果哪天在外人面前脱口叫她主人,会让别人误会她。
戒尺在她屁股上点了两下,随后便再次打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
这一下戒尺落下来,秦念几乎没站稳,整个身子都超前匍匐了一下,吓得她眼泪都涌出来,顾不上屁股的痛麻赶忙调整好姿势开始报数:“一……”
沈时没说话,一手轻点了一下她的后腰,秦念几乎条件反射似的又向下塌腰,将屁股撅出去。
圆润的臀瓣儿肿起来紧紧挨在一起,臀缝处似乎显得有些拥挤,细链从臀缝中延伸出来,贴着潮湿的花瓣软肉,顺着私处的缝隙悬在两腿之间,叮叮当当地响着,原本只有臀腿处在发抖,现下连胸腰都跟着哆嗦。
因为害怕痛而颤抖,也因为害怕痛而坚持,这种矛盾的隐忍,是惩罚里虔诚的悔过,也是调教里的锦上添花,调教过程中的惩罚往往很难划清界限,哪怕她一声呻吟,都能让惩罚彻底溃败,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
痛感唤醒情欲,让她身下不断吐出汁水,可她坚守着他们对惩罚共同的理解和相似的底线,让惩罚只是惩罚,干净而隐忍。
于是原本想要去抚摸她痛处的那只手,又半路收回。
啪——
戒尺朝着她肿痛的屁股又打了一下,上面便又多了一道红痕。
肿肉痛得哆嗦起来,秦念忍着痛报数:“二……”
啪——啪——啪——
屁股痛得她膝盖发软,一阵一阵的尿意涌出来,又不敢跟他说,秦念弯腰撅臀地趴着受罚,除了小声哭,什么都不敢做,生生地挨完了这十下。
三十几下打完,屁股上已经有几道颇为明显的肿痕,软肉肿起来,把皮肤撑得纸薄透亮,渐渐显出一道血点。
沈时放下戒尺,指尖轻点她肿痛的屁股,疼得她一阵阵地哆嗦,呼吸也跟着抖。
他捏了捏最明显的那道肿痕,略微有些发硬,秦念似乎也有些疼得受不住,好几次想躲又不敢,只是徒劳地夹紧了屁股又痛得松开,手上不停地给自己擦眼泪。
他在伤处抚摸,轻声开口:“好了,打完了,可以哭了。”
明明被这样提醒有些羞耻,可是得到了可以哭的允许,秦念还是没忍住,脑袋埋进胳膊里断断续续地哭起来,一只手来到身后捂住最痛的地方。
“痛……”
她是真的痛,连她自己都觉得最痛的地方皮肤好像也变得脆弱,一个不注意,就要破皮流血了,碰不敢碰摸不敢摸,只能捂着喊痛。
沈时去拿来消肿的药膏和喷雾,先给她臀腿处抹了药,等要给她屁股上药时,她又怎么都不愿意挪开手。
“手拿开,我看看是不是打重了。”他耐着性子哄了一遍又一遍,她也还是不肯让他碰。
“我太疼了,你不……不要碰好不好……”
“我给你上药。”
她抹着眼泪儿不肯听劝:“我不……不上了。”
“秦念,听话。”
“你打我不就是为了让我疼的吗?那就疼着好了,你别碰我,太……太疼了……”
挨打的时候不敢说话不敢哭出声,现在像是要把刚刚的痛和委屈全都哭出来似的,一句话说不完就开始捯气儿。沈时拿她没办法,轻轻在她手背上蹭了两下,握住她的手腕试着挪开她的手,结果吓得秦念更用力地去捂住屁股又疼得她吸了口冷气撒开了手,光顾着哭了。
沈时看着她红红肿肿的小屁股露出来,无声地笑了两下,给她上药。
烫烫的小屁股化开了灼热的药膏,红肿的地方看着更红了,撅着屁股的姑娘哭得也更委屈了。
“我错得很离谱吗?你打这么重,我太疼了……”
沈时笑笑没说话,继续给她喷了喷雾,凉凉的药水喷上去,清凉裹着更加强烈的灼热感在她肿痛的屁股上散开又深入肌理,疼得她屁股夹紧了又松开,整个后背都汗津津的。
虽说打得有点重,但也不至于疼得她连上药都不肯,只是中间那一处的潮水她不用手捂着,就再也遮掩不住,顺着腿缝往下流。
沈时平静地开口:“我再问一遍,”他说着话,屈指在她柔软的私处抹了一下,淫水便挂到他指尖,“刚才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不让我碰的?”
秦念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呆在原地,紧接着就感觉到他把手指上的淫水尽数抹在了她的侧臀上。
“我在问你话。”
他不带笑意地说话时,总是让人觉得严肃,别说被他看一眼,就算听他一声反问,秦念也能“招供”。
“因……因为……”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憋得满脸通红也一个字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