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思行乖,脱掉衣服才能睡得舒服……”
苑副市长两颊酡红,像是呻吟又像是抽泣,“不行……”
千夜:“为什么不行?”
苑思行:“就是不行!”
千夜还在同他的裤带抗争,便听他低低说了一句,“会怀孕的……”
千夜一愣,鼻子瞬间酸涩。她也不再勉强他,去浴室拿了热毛巾,帮他擦上半身。
苑思行:“我想尿尿……”
千夜摸了摸被他严防死守皮下带的小腹,已经鼓起小包,又费劲将他半抱进浴室。他悉悉索索扯开拉链,将半硬的阴茎掏出来,身子晃啊晃,就是无法痛快释放。
苑思行用了半天力,只滴答出几滴,半带哭腔,“涨……”
千夜从后面抱住他,抚摸他的带囊和柱身。苑思行靠在人家身上,仰头喘息。千夜手指技巧地刮过他的铃口,手掌撸动他的硬挺,不大一会,他便射在她手里。
苑副市长一阵阵地抖,喉咙滚动着舒爽的闷哼。千夜按压他的小腹,口中发出“嘘——”的声音。终于,淅淅沥沥的尿液喷涌而出,尿了足有三分钟。
千夜就势脱掉他的裤子,将人扒了个精光,用热毛巾擦拭他下身。擦到下体的时候,看到半张的阴穴,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小穴的主人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他回身抱住千夜,并扯掉她身上的浴巾。
两个人滚到床上,苑思行双腿缠上千夜的腰肢,像要将她揉进身体。
千夜轻抚爱人的背,“不能做……不能做……等你想好了,我再满足你!”像是说给他听,更像是在告诫自己。
第二天早上,苑副市长清醒的时候,怀里还抱着赤裸柔软的躯体。他的四肢瞬间僵硬,与此同时,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小穴,干的。他微怔,难道昨晚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着睡觉?
他一动,千夜也醒了。迷迷糊糊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闭着眼说:“早啊,宝贝儿。”
这一声“宝贝儿”,在苑副市长听来,真是恍如隔世。分别后想起这个称呼,简直讽刺至极,既轻佻又适用性广泛。他不明白当初自己是怎么忍着窘迫接受这个爱称的。可是,如今再次听到,竟又忆起曾经的甜蜜。她左一声“小傻瓜”,右一声“小笨蛋”,让他沉溺而不自知。他现在又要犯傻了么?
苑思行冷脸推她,“起来。”
千夜彻底清醒,看到他的脸色,赶紧说:“我什么都没做!”
苑思行:“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千夜:“呃……”这可怎么解释?说,你喝醉了,我帮你擦身体,你就缠着我,我克制住没碰你,于是两个人抱着睡了一宿?这话和上次有些雷同,千夜担心对方脆弱的面皮承受不住。
苑思行神情更加阴郁,“为什么你,还有我,都没穿衣服?”说好给他时间考虑,她怎么总想睡他?
千夜:“那个……你先别生气……你昨天喝醉了……”
苑思行:“你的衣服,也是我脱的?”
千夜:“是啊。不是,你回来的时候,我只裹了浴巾……”
苑副市长有些烦躁,“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总是这样?你以为,我以前吃你这套,现在也会吃吗?”
千夜:“不是,我没有……我就老老实实被你抱着睡了一觉!”
苑思行:“你要弄清楚,现在你和我只是囡囡的父母,不是夫妻情侣,甚至连普通朋友都不是!这样的关系,抱在一起睡觉,正常吗?”
千夜:“正常啊。首先,我还爱着你,你喝醉了,我总不能不管吧?你抱我,我也不想躲。我忍着没冒犯你,已经付出最大的意志力了。如果是你很爱很爱的人,光着在你身边,你能忍得了吗?”
眼下的场景,正如千夜所说,她光着身子坐在苑副市长旁边。苑思行思及此,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别开脸,“诡辩!”他扯扯被子,“你快点穿衣服!”
千夜:“浴巾被你仍到地上,脏了。我的衣服晾在阳台,你穿好帮我拿一下。”
苑思行噎住,用被角掩住重点部位,弯腰捡地上的内裤,露出流畅的背脊与性感的股沟。
千夜小声说:“你别穿脏的了,换件新的吧。”
苑副市长耳尖红透,心里嫌弃脏内衣,但也实在没办法,自己总不能像个女人一样,用被子包住身体,再翻箱倒柜找衣服吧。那样的话,身后的千夜就彻底裸露了。
千夜却大方得很,从另一侧下床,赤脚走到衣柜前,回头问:“内裤在哪一格?”
苑思行的脸彻底红了,他不敢盯着眼前白花花的软肉看,但那些美好的弧度却在他脑子里乱转。他扭过头,喉头上下滚动,他想说:你既然不害羞,还不出去拿衣服?又或者:你在色诱我吗?最终憋出一句,“地上凉,把鞋穿上……”
千夜从善如流走到他面前,踢踏上拖鞋。苑副市长趁机快速起身,准备拥着被子去找衣服。千夜的脚又离开拖鞋,踩到对方的脚面上。
苑思行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