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得一颗心又卜卜乱跳起来。
我偷偷睁开半只眼睛,恰巧见到方芳的灵舌在湘萍光洁的桃缝乱舔,我更加
兴奋了,我简直想跳起来,用自己的肉茎去代替方芳的舌头。
不过,我转念一想 湘萍坚持不让搞,或者有自己的原因,还是别太勉强,
反正来日方长,慢慢搞清楚,你情我愿才有意思,况且,湘萍今晚对我也够好的
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床上只剩我一人,回想昨晚发生在这张床上的事,
彷佛一场春梦了无痕。
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一张字条,那是湘萍留下的,她送方芳出去搭车,告
诉我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饭厅的餐台上。
我边用早餐,边回忆几个星期以来湘萍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又想到昨晚的
事,我觉得自己倚熟卖熟,对她如此轻薄实在也有点儿过份。
出门回自己那间屋子时,湘萍还未回来,可能她顺便去市场买菜了。
我在处理自己的装修事务时,脑子里仍然盘旋着昨晚的一夜风流。虽然我也
觉得有负太太对我的信任而良心不安,但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方芳把初夜出卖给我,但我并没有如获至宝的感觉,反而对湘萍给我的好处
回味津津!我追索着湘萍全裸时的样子,我又记起方芳替湘萍口交的事,我这样
想:会不会是昨晚湘萍也春心难煞,才让方芳这样做?
或者,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我实在对湘萍有点儿意乱情迷了!
晚上再回到林家,湘萍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我本来也是这处的客人,
但湘萍一向视我为主人,往往是等我吃完饭,自己再吃。
我也虽然多次邀她同桌用饭,但她说是林君这样交代,一再拒绝了。
今晚,我说什么也要湘萍一起吃,但她仍然坚持不肯,直到我出手强拖,湘
萍才因为怕我动手动脚,姑且勉强坐下来了。
有话说秀色可餐,我这顿饭吃得特别滋味,但湘萍就如坐针毯,匆匆躲进厨
房。
晚上,湘萍也没有出来看电视,一早就缩进工人房不肯出来。
我一来很想见她,二来心中过意不去,便去敲她的门,但湘萍坚决不开门。
明天就是我该回重庆见老婆的日子,我躺床上想了很多,既想到太太杏儿,
又想到湘萍。要论贤妻良母,杏儿已经是上选,要论知情识趣,湘萍勘称良伴!
我并非因为和湘萍有一段糊里糊涂的性关系才这样想,在相处的这段时间,
我深深体会到身边有一个女人如奴如婢、无微不至的服伺,是何等幸福。
虽然妻子杏儿也对她很好,但那是一种互相关怀的家庭乐,不同于湘萍给我
的,犹如奴隶忠心服侍主人的享受,她昨晚甚至近乎成了性奴!
然而,我也意识到自己是在玩火,如果不迅速停止这个危险的游戏,我自己
也不知后果会如何!
我回到重庆,杏儿一点也没有发觉什么不妥,但我自己就做贼心虚,装作半
个月没尝过肉味,一个晚上来了两次,把妻子干得半死不活。
再见到湘萍时,我把五千元交给她,但湘萍只收下她垫支的那三千元,其余
的说什么也不肯要了。
以后几个星期,湘萍对我都保持着一夜荒唐之前的关系,虽然我多番挑逗,
湘萍也好像心如止水,连看电视时坐近她一点,她也退避。
我的房子终于可以入住了,但仍然必须作一番布置,才算完工,我为避免太
长时间呆在林家,便回到自己的屋里住,之后我几次请湘萍过来吃饭,湘萍也欣
然答应,不过她只字不再提那荒唐之夜。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冲洗后刚要上床,突然听到山崩地裂似的响声。
之后,我接到湘萍的电话,她颤抖的声音惊诉:「你那边怎样了?刚才窗外
很近的地方一片白炽,我这里停电了,我去摸开关时,手指还麻了一下,吓死我
了!」
「你先别乱动,我马上过去!」我二话不说,拿起无线电话,披衣摸黑出门
了。
冒雨进入林家大门,又是电光一亮。我见到湘萍身上只穿「三个骨」睡衣,
手臂和小腿均外露,受惊的向我扑过来。
我拍拍我的背脊,叫她莫怕。但湘萍不知是余悸未退,还是穿得太少,浑身
直打震颤。我把湘萍抱进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后默默坐在床边。
俩人静默了一会儿,湘萍突然对我说道:「你把湿衣服脱了吧!」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