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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得长长的乳头和乳晕那扭曲变形的雏乳那撕心裂肺的 喊叫(3 / 13)

云的乳头和乳晕上被插上好几根竹签子,打手们

还不时用手里剩余的竹签敲打露在外面的部分。她开始断断续续的叫喊,很快就

变成连声不迭的惨叫,一会凄厉的叫喊已经被嘶哑的嚎叫所替代。阮氏云的头颅

拼命地向后仰,身体极力地向前弓,双手松开,五指绷直,脚跟翘起,脚趾直立,

就像芭蕾舞演员那样,就连已经松弛的小腿肚也清晰地看到一缕缕隆起的肌肉,

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胸脯两簇暗红的疼痛似的。黄豆大小的汗珠从她的下颌滚落

到胸脯的山峰上,渗透进纵横交错的伤口里,混合着淡淡血丝滑落到垫起的脚面

上,有些发紫的足趾浸泡在已经汇集成的小水洼里,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残

酷的刑讯才停了下来。

「这种老娘们最难对付,也许我们需要多花一点时间,反正夜还长着呢。」

梨上校故作轻松地说,不过面部的表情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成竹在胸了。他把手伸

进阮氏云的裤腰,越南妇女的裤子通常不系皮带,腰带仅是一根橡皮筋做的松紧

带,因为由于气候的原因经常赤足行走,也不像欧美妇女那样穿着连裤的袜子,

况且阮氏云的身体也还被牢牢固定着,所以梨上校没费什么劲就伸到她的裤裆里。

「这种老母狗最难对付,不过我有的是对付她们的办法,如果老弟对这个感

兴趣,我就一样一样地表演给你,不过说好了可不能报导呀。」梨上校手指的终

极目标是勿需多言的,一会阮氏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两颊慢慢涌上两朵红晕,

显然是他的手指已经伸进这个可怜的女人最要害的部位。另外两个打手仍掉手中

的竹签,狞笑着分别揉搓起阮氏云那刚刚被抽打过的红白相间的胸脯,直到奶头

小嘴中的竹签子一点一点被挤出来。于是这种在通常的情况下只能给女人带来羞

耻的凌辱,此时的威力并不亚于任何一种十分恶毒的刑罚。

「这种方法很有效,特别是对于那些顽固不化越共娘们,噢,她的那里已经

有些湿润了。」他从裤裆里抽出粘满她淫液的手指在我面前炫耀着。

「阮氏云,你招还是不招?」

「不!」还是简短的那个字。

「好!我看你硬到什么时候!」梨上校亲手扒掉阮氏云的裤子,又把那唯一

的遮羞布片扯得粉碎,转眼间阮氏云已经一丝不挂了。这是我前所未闻刑讯方式,

乳房上被触动的伤痕使她疼得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从煞白的脸上滴下来,下体

的挑逗又使她春情难耐,晶莹中混浊浆白的玉露沿着梨上校的手指流淌出来。布

满一条条紫色隆起的白皙乳房似乎比原来丰满许多,勃起的乳头不再下垂,反而

极度地上翘,如同少女一样,黑褐色的乳晕竟然泛出鲜嫩的暗红。

「来呀,连她的逼和腚眼一齐整,也让这两位女观众别再心存侥幸!」梨上

校命令道,在那个瞬间我仿佛悟道了他让另外两名女犯观刑的用意。三个打手又

围上来,每个人针对女性一个敏感部位开始了新一轮竹签刑。两颗暗红色的乳头

又一次在暴虐下哭泣,两片丰腴的大阴唇也被竹签子扎得布满黑紫色的淤斑,菊

花洞周围肌肤由于淤血而既青又紫,让人听了头皮发糁的叫声再次打破刑房短暂

的寂静,就这样又僵持了大约半个小时,直到阮氏云昏死过去还是一个字也没有

招供。

「狱医!狱医!快去把那个白痴叫来,弄醒她!弄醒她!我要让这个老母狗

这辈子都后悔做个女人!」梨上校气急败坏地咆哮着,直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

子将一支药液注射到阮氏云的体内才停止。

「我没有说——没有说——别过来——别——快跑——快——」过了好一会

才听到半昏半醒的阮氏云不停地喃喃细语,一连几盆冷水泼到她的身上,光裸的

脊背开始蠕动,她艰难地抬起湿淋淋的头,看了一眼脸色青紫的梨上校,又无力

地耷拉下去,只有粗粗的气喘声和起伏的脊背证明她依然活着。

「这个女人会死吗?」梨上校问狱医。

「她很虚弱,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再给她打一针,我要她恢复正常的知觉。」又是一针注射进去,一会阮氏

云的情况果然明显地好起来。

「你用得是什么药,这么的神奇。」我问梨上校。他狡颉一笑没有立即回答

我,后来我才得知他们使用的是一种性兴奋剂。乳头、乳晕、阴阜、肛门上的竹

签被拔了下来,他们重新往阮氏云身上浇了冰水,然后将一种米黄色的霜剂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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