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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得长长的乳头和乳晕那扭曲变形的雏乳那撕心裂肺的 喊叫(6 / 13)

!”最初我还不能理解梨上校话的全部含义,后来当我有了

心爱的女人才懂得其中的恶毒。这次是由他亲自执刑,当他的手指强行分开阮氏

云阴户的时候,这个坚贞不屈的中年女性竟然疼得嗷嗷直叫,而且第一次哀求他

轻一点。

“那就快告诉我电台的密码,谁是你的联络人,否则我就一直这么烫下去,

还要往里面灌辣椒水,直到世界的末日!”

“没有人和我接头——哎呀——求你别拽——哎呀——别分了——”铁棍被

拿出来,没有在油桶里淬火,而是直接按在袒露出来的肉阜上,那是女人的阴蒂

头,是激发女人热情的源泉,是女性人体中感觉神经纤维末梢最集中的地方,当

然也是最疼的地方!她的惨叫声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让人听了头皮发糁,犹

如来自地狱的哭喊,一会声音越来越弱,头一歪昏死过去。

“我和劳斯先生到隔壁和这两位小姐谈一谈,你们把她弄醒再接着审,除了

烙她的逼外,你们可以给这条老母狗消消毒吗,总之不惜使用一切手段一定要得

到口供。”当我和梨上校用钥匙打开铐在审讯台四脚的镣铐时,哗哗啦啦的泼水

声和低微的呻吟声证明阮氏云已经苏醒过来。当梨和我押解着潘文瑾和黎氏卉刚

刚离开的时候,里面又一次响起阮氏云凄厉的喊叫声,我知道他们又在拷打她了,

不知道这次是用了什么样的刑罚,是继续用火烙她的阴部,还是往那里灌进辣椒

水!

在隔壁的刑讯室里没有刚才看到的那样复杂,只有一台刚才已经见识到的电

刑器和旁边摆放的几根型号各异的棍棒,首先受刑的是潘文瑾,我看着他一件件

把她的衣裳扒得精光,身体呈大字绑在那张可以旋转和升降的刑床上,接着合上

了电闸。潘文瑾不像阮氏云那样沈默,好象有些神经质,刑讯自始至终都在她的

嚎叫中断断续续地进行。特别是当梨上校把电极夹在了她的乳头和阴核上时,她

发出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这次的电刑可不是像刚才给阮氏云上得那样只是激发女犯的性欲的电刑,而

是货真价实的电刑!当电流的指示曲线一直上升到涂满红色的区域时,潘文瑾那

被捆紧的身子一下子反弓起来,头颅拼命的后仰,手指张开又握紧,脚背极度的

绷直,脚趾向前抠,像微波炉里正在加热的活鱼。梨上校对给女犯施用电刑很有

经验,他知道怎样能使受刑的女犯痛苦不堪而又不至于电死人的分寸,他一会把

电压提高到接近一百千伏,使得潘文瑾的乳头和阴户发出噼噼啪啪电火花,一会

又把电流提高到一百毫安水平,使得插入阴户的电棍子频频进进出出。

用电刑在梨上校不紧不慢地掌控中持续折磨着潘文瑾,而且他还不时解开潘

文瑾的束缚发泄一下,筋疲力尽的潘文瑾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即使没有绳索捆

绑也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得任凭梨上校任意所为。面对这样的场景,面对这

样一丝不挂的美女,任何男人都会有反应,所以我也侵犯了她,这是我第一次和

女人亲密接触。

潘文瑾的密道很窄,皱襞也很多,很能刺激男性的那里,估计在此之前应该

还是一个处女,至少是没有生育过。当我发泄完离开她的身体以后,梨上校又一

次把潘文瑾绑好。电源再一次打开,她又一次发出像火车汽笛的叫声。这次梨上

校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单纯地刺激她的阴户和与之接近的黏膜,而是色迷迷地分开

潘文瑾的花瓣,把一支细细的电棍探了她的尿道,然后告诉我合上电闸,潘文瑾

嗷的狂叫一声,尿液一下子喷出有两米多远。

包括拷打阮氏云在内的刑讯时间已经超过两个小时,梨上校可能是有些累了,

我开始接替他的角色,当我把那两颗粉里透红的蓓蕾捏在手里,看到那被电极夹

过地方烧灼的烙痕时,当我分开那挂满玉露的花冠,暴露出那颗被电击过无数次

的玛瑙时,当我看到她那俊美的瓜子脸上悬挂着晶莹的泪珠,用哀惋的目光注视

着我的手时,我的内心真的是矛盾极了。如果我拒绝,梨上校肯定会把我赶出去,

而且还会把我参与刑讯的事情报告给西贡的美军顾问团,也许还有驻越的美国使

馆,那时我可能会被驱逐出境,报社也可能因此解聘我。

面对实际的压力,道德的藩篱是脆弱的,我开始为自己的暴行寻找借口,最

终冠以堂而皇之的理由。毕竟这是战争时期呀,今天她们是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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