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旁若无人,语气要显得平和自然,否则对方肯定尴尬,那就没戏了。
于是一边把手机放进衣服口袋,一边盯着她,好象很随意的样子,问:“白
领?看你的样子像。”
她笑了一下:“不是。”声音很好听,有股娇甜的味道。
我接着说:“不会是学生吧?”她样子明显不像,我却故意这么说。
果然,她身子微微颤动,开心地笑:“不是的!―――怎么可能?我是教师。”
我心咯噔一下,嗯,教师就好,一般比较不怕生。
于是说:“哦,你在R大上的车,是那的老师?R大我很熟,有不少同学在
那。”我暗示她自己是个学生,学生嘛,一般更不会被陌生人戒备,其实我早已
毕业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怕人误会:“啊,我怎么能教大学?我只是个小学老
师。”她的说话语气以及神情反应,透露出一股不自信,与她美貌颇不相称。我
立刻判断,她是那种长期被丈夫娇惯的,没太多社会经验的闺中少妇。于是轻轻
点点头:“嗯,同行。”她眉间微蹙,诧问:“你也是小学老师?”
鬼才是小学老师!我正准备考研,是个无业游民。我没回答她,好像很神秘
的样子,笑了一下。这时车已过了南门,没多少时间了。我心中着急,通过谈话
获取好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最重要的是把联系方式搞到手。
看见她脖子上挂着手机,我忽然灵机一动,侧头凑近看了一眼:“嗯,摩托
罗拉8081,新出的。”她点了点头。
“号码是多少?”这时我已把手机拿在手中,手指在键码按动着,口中故意
拖长声音,念念有词:“13――――――. ”灵不灵就看这下了,说实在的,
我的样子一向不讨人厌,戴一副眼镜,清秀文气,很给人以亲切感,不知刚才短
暂的搭话,能不能让她对我有些好感和好奇。
她娇笑了一声:“你干嘛呀,真逗!”
我柔声说:“试一试,看你的什么铃声。”她犹豫了一下,看了旁边一眼。
其实我要的就是她的电话号码,她当然很清楚,却似乎对我这种方式,感觉
有些刺激和好奇,脸色微红,很快把号码念了一遍。我全神贯注,生怕记错一个
数字,飞快地将号码输进了,嘘了一口气。
车快到西门了,我站起身,挤过她身子的一刹那,狡喆地冲她一笑,轻声说
:“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她歪着身子,瞟了我一眼,脸儿忽然微微晕红。
我一下车,立即拨了她的号码。车子还没开出,我在车下能看见她半个身子。
铃声响了两下,看见她将手机放到耳旁:“喂-”声音确实好听,娇娇的响在我
耳旁。
我果断地说:“是我!”
她停了半响,笑:“我就知道是你。”
我说:“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侧过头看了一下车外,我冲她扬了扬手,她似乎笑了一下,耳边听见她说
:“我――――――姓田。”接着语速加快,低声威胁:“可不许给我打骚扰电
话。”
我说:“田姐放心,我只有在想你的时候,才给你打。”
她说:“你好贫啊。”
我立即声明:“我可不贫嘴,老实着呢,还没谈过恋爱。”她笑了一声,我
估计她旁边人多,不好说话,于是说:“田姐,等你到家,我再给你打电话,先
挂了啊。”
我口中喃喃:“姓田,姓田。”赶紧拿支笔记上,我这人记性不好,常把别
人名字叫错。记下了,心中才踏实些,一股兴奋和喜悦从心底冒上来:“天啊,
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了,没想这么容易就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女人都喜欢幻想和浪漫,这也许是我能跟田姐保持电话联系的原因吧?接下
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和田姐平均每周通话一次。每次我都不敢说得太多,怕到
最后没话找话,那就完了。所以每次我都装着刻苦好学的样子,控制在短短三分
钟内结束通话,给她的印象是我这人生活充实、风趣幽默,常想着她,但不缠人。
渐渐的我也知道田姐的一些情况:她叫田蓉蓉,喜欢看书、听音乐,丈夫是
中学同学,搞外贸的,经常在国外或是国内各城市出差。我估计她有一半时间是
在独守空房中度过的,心下就很有股痒痒的、蠢蠢欲动之意,但蓉姐是不会轻易
答应跟人出来的,另一方面,说实在的,即使她肯出来,我也担心“罩”不住她,
毕竟她的姿色是太出众了,非我往日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