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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我的屁股从后 面抽插我 「喔嗯嗯(2 / 11)

热的棒状物,让我整个人都害臊起来。连

忙抽回自己的手,害羞地抱怨说:

「你很糟糕耶!」

他认同地点头,回答说:「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呃……他的答案总是让我无法反驳。

「真是的……」

「呵呵。」他笑着,然后拉起旁边另外一张椅子。「坐吧,然后跟我分享一

下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会让你特地来找我。」

「我不要坐椅子!」我愤愤地说,「我要坐你大腿。」

「好啊。」他没拒绝,接着搂住我。

我靠躺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地诉说我跟阿伟的事情,以及这几天所发生的诡

异情况。

我讲得很慢,很没系统。不过他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发出疑

惑的声音。

直到我觉得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不知不觉眼泪也流了出来。不是难过,

是种情绪上的发泄。在他面前,我总能尽情地发泄我的难过。

「讲完了吗?」他擦拭掉我的泪水问我。

「嗯……」

「你跟阿伟的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深深地吸口气,「…你知

道的,我到现在还是一样的爱你,就算我们没有了情侣的身分。」

「噗!」听到这,我冷不防笑了出来。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说:「所以你

想把阿伟给处里掉吗?」

「我是这么没肚量的男人吗?」

「你是。」我肯定。

这时,我忽然很庆幸,没跟他说我刚才和阿伟热吻,以及脖子上这条项炼的

事情。不然我猜他可能就会抓狂吧?

「随便你。」他无奈地说,「但是关于噩梦,我倒是有点模糊的想法。」

「你说说看。」

「听你的说法,你这两天遭遇到的淫邪…不对,是诡异噩梦,里面出现的人

都是阿伟,对吧?」

我点点头。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心理谘商师,但可以稍微感觉出这些噩梦似乎并不单

纯。好像是……不对……又不太像……」

他吞吞吐吐,好像摸不筚头绪。

「你想表达什么?」

「我自己也说不明白,可能还需要点时间才能理出头绪吧…」他摸着下巴,

「…只是觉得一连两天都出现这样的梦境,感觉蛮牵强,有种刻意的感觉。」

「刻意?」

「我是有这样的感觉啦……但这只是我单纯的猜测罢了……你听听就好。」

这是他向来的习惯,不喜欢把话给说死。「给我几天的时间思考一下吧。」

「好吧,过几天我再打电话问你好了。」

看了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也差不多时间该回去,不然明天上班可是会

爬不起来。

他看了我要走,依依不舍地抓住我的手,眷恋地询问:「晚上不留下来过夜

吗?我可是很想你的说。」

他下体的突起,还硬生生地悬在那边。

「才不理你哩。」

「你觉得我会这样放过你吗?到了嘴边的肉,哪有可能松口呢?」

这晚,我还是留下来过夜了。

日尧,也就是他的名字。听起来很日本化,事实上他的确是中日混血儿,而

且他现在的工作也在日本。

一个在台湾不会被认同的职业──官能小说作家。

早在我们学生时期交往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擅长于写作。他的文字不华丽,

但充满真实、对高层社会的批判,以及人性的黑暗。所以,他无法被台湾和大陆

的读者给接受。

他没有灰心,反而更专研这条路,积极地锻炼他的笔风,沉寂了很长一段时

间。后来,他成功了,在朋友的介绍提拔下,间接地到日本去发展。用还不到一

年的时间,伫立在日本的官能小说界,占有一席之地。

因此,我们决定分开,就在他决定要飞去日本的当天。我们没有争执、没有

仇恨,只有淡淡不舍与祝福。

我仍爱他吗?

这答案是肯定的。这也是我跟他分开后,就算和其他男人有暧昧情怀,却又

能保持单身的理由。

毕业后,我投身于职场,体验社会,偶尔也会打电话关心他的生活近况。他

的书也在前几年不经意地红回台湾,令人感到相当的讽刺。之后,就知道他的工

作范围从日本回到台湾。

再怎么说,台湾还是他的故乡。

今夜,我又似乎回到了学生的时候。总是要听他用甜言蜜语将我哄开心后,

才能让他恣意妄为。

地点仍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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