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甚至忘记了他们的排泄孔还和对方连在一起。

他们在极致的痛苦中享受扭曲的快感，他们的阴茎在塑形鱼尾的时候就被固定成了疲软的形状，无法勃起的阴茎就连胀大也是奢望，但是射精的渴望让他们本能的在水中挺动胯部，就像是被仍在岸上的出现脱水症状的鱼。

电击带来的肌肉痉挛让他们在水中不停的颤抖，两条人鱼都被电的朝上翻起白眼，在双头龙震动达到顶峰的那一刻，他们都扯紧了胳膊上的锁链，在电击中达到了心理上的高潮。

双头龙的震动停了下来，两条鱼静静的飘在水槽里，尾巴也不再挣动，乖乖的连在一起，随着水波缓缓飘荡。

“看来结束了呢······”唐明舔了舔嘴唇，看到艾儿痴痴睁着眼睛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高潮了。

“是的，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也许可以让他们休息了。”看过这样的表演，林夏恨不得直接把林轩扔到床上好好玩玩他的尾巴，但是为了接待客人，今晚只能忍痛割爱：“他们俩似乎还不是很熟悉，不如双头龙就让他们含一晚上，就当交流感情如何？。”

唐明没什么意见，他还挺喜欢看两条鱼的尾巴连在一起的样子：“也好，只是艾儿不会自己闭眼睛，我怕他睡不着。”

“没关系，鱼类都是睁着眼睛睡觉的，只要关上灯，艾儿什么也看不到，跟闭上眼睛区别不大。”林夏又跟身边个工作人员说道：“给人鱼安排就寝。”

唐明看到工作人员将一个没有底的长条形笼子沉入水中，还在失神状态的两条人鱼乖乖被摆成的一字型，保持着尾巴相连的姿势被罩入笼中，慢慢的沉入水槽底部。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儿终于从电击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他发现自己似乎被关进了水底监狱，铁栏杆笼罩着他的身体，脖子被一根棍子拦住，头只能贴在笼子底部，手腕和腰部也被固定了，鱼尾的部分似乎还跟那条黑鱼连着，就算没有束缚也不能随意摆动。

他在笼子里只能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除了转头朝外看看自己的主人，什么也做不了。

林夏跟唐明解释笼子的作用：“艾儿第一次在水族箱里过夜，可能会没有安全感，这个笼子可以固定他的身体，让艾儿有一种躺在床上的感觉。”

“这个笼子也是一个保护装置，可以防止艾儿在晚上被海豚顶弄，这里的海豚很喜欢人类，他们可能会在半夜把艾儿弄醒。”

“唐先生听说过浸猪笼吗，这是旧社会的一种对偷情男女的私刑，人鱼在笼子中沉入水底，也会有一种被浸猪笼的屈辱感，是一种非常棒的调教手段。”

“既然这两个小奴隶当着主人们的面性交，把他们俩浸猪笼也非常合理。”林夏说着说着，忽然转向林轩，“对吗小轩？”

林轩显然被林夏的歪理震惊了：明明是你强迫我跟那条鱼交尾的！可惜他身为人鱼不能说话，只好奋力的甩动尾巴以示不满。

“看起来不错。”唐明往前走了两步，现在艾儿的视力很差，他不知道艾儿能不能看清自己：“宝宝，今晚就在这里睡觉吧，乖乖的，不要扯小轩的尾巴。”

他不扯我的就好了！艾儿不自在的轻轻晃动了一下含着双头龙的尾巴，看着外面唐明模糊的脸，心里吐槽一阵，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耳机被关掉，艾儿的世界再次一片死寂，他看着唐明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灯光也熄灭了，他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黑暗里。

第一次在水里睡觉确实有点不习惯，身边的鱼偶尔游过会带动水流，他的尾巴随着水波荡漾，这让他有一种要飘走的感觉。

幸好笼子将他的身体固定的很紧，失去自由的束缚感安慰着他的心，只要想到他是寄养在水族馆的人鱼，主人明天就会把他接回家，艾儿就会产生一种被对方完全控制的幸福。

虽然今天唐明做的有些过分，但是这种被主人随意支配身体的感觉也是艾儿所追求的，他喜欢唐明把他像物品一样处置，不管他自己的意愿如何。

当然，这些的前提都是唐明并不会真的伤害他。

他轻轻的摆动尾巴，感受着排泄口传来的拉扯，心里忽然觉得这种被迫给主人表演交配的感觉也不错，被迫交尾产生的屈辱感很强，而且他并没有真的跟那条人鱼交配。

笼子里另一边的林轩感到尾部的拉扯，心里越来越烦躁，他用相连的五指紧紧握着束缚着身体的笼子，强迫自己不要跟那个艾儿一般见识。

他不是第一次睡在水族箱里，也不是第一次在笼子里过夜，唯一让小轩狗狗伤心的是，主人临走之前没有跟他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