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费心撩拨,自是不愿妃旄此刻插手摘桃子,也直起身,凑至朱平掌心,与妃旄争抢起这一手的阳精。
朱平泄后身子各处都似犯了淫,随意抚弄便酥软无力,经妃旄身下铁杵在穴里一圈旋磨,便只懂得颤身粗喘,支撑不住地往塌上倒。
二美如今眼中只有那点子精水,全然不管朱平是何形状,伸出两片丁香猫儿般刮着掌心,舔净手掌犹不知足,继而一个吮吸指缝,一个含纳指尖,誓要把每滴精都吃入腹中。
“该我了!”碧榹对妃旄道。
妃旄扫去一记眼风,抬起朱平一条腿大开大合猛干了近百下,这才在穴里泄出一团冰冷刺骨的阴气,朱平只觉冰火两重天,双臂紧揽在妃旄肩上,后庭不住收着,妃旄咬牙:“好哥哥,你可要夹死我哩!”
碧榹与自个儿这连枝的好兄弟也连着心,妃旄舒爽时,碧榹也可觉察个大概,便知他泄够了,一把推开妃旄自己接上了去。
妃旄那根东西刚离洞,瞬息间,另一根火热的棍子便闯了进来。
这些山间未开化的野物不过形貌似人,内里还是不知廉耻的芯子,这兄弟二人共享一个洞儿插的丑事也只有那等子居于穷乡僻壤的化外之民才干得出,此二人却毫不避讳。
只见碧榹与朱平手脚交缠,连体婴孩一般密不可分,皮肉相贴,精汗交融,口舌缠绕,干得热火朝天。
碧榹比妃旄多了几分莽劲,鸡巴打桩似的一回回直捣黄龙,若非碧榹以舌堵口,朱平必喊得震天响,直叫满山鬼怪妖兽晓得何谓春情。
妃旄不甘寂寞贴在朱平身后,玉柱紧挨脊背,纤手在朱平胸前拨动,时掐时挤,肉粒肿如九月石榴籽,瞧到朱平脸上已是涕泪横流,两眼上翻,迷迷瞪瞪只知肏穴,此时便是来只野狗捅进穴里,想必他也是欢喜的。
如此想着,妃旄两手下移,轻按在朱平腹上:“二哥,我帮你把阳气挤上一挤……”
碧榹硕大一根阳具已在臀内横冲直撞,加之妃旄这坏了心肠的妖精助力,朱平当下只道吾命休矣,自己许是要死在这根东西上了,抵了碧榹的柔舌纠缠,忙叫道:“不成了,妹妹绕了我罢!受不住……啊、哦唔……受不住哩!”
“二哥,你还没把我的阴气逼出来,送佛送到西,再忍忍罢!”碧榹两眼流露哀求之色,下身却干得更凶,朱平穴中淫肉几要被他肏出汁儿来,半个身子似要瘫了,快意却源源不绝。
“好妹妹,你快些……哦……快些叫我泄了阳气,嗯啊……给个痛快罢!”
“都依哥哥的……呼……哥哥吸得真紧,快了,好哥哥,真是我的好哥哥……”
碧榹口中甜言蜜语不绝,一会道差些力度,一会却说入得不够深,如此逼不出阴气,干了百来下,又换了俩三个姿势,干得穴儿红肿一片,再顶那妙处都盖不住痛。
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两个无底洞般的妖精索取,末了痛哭流涕,话不成语,一个劲儿求两个妹妹放过他。
碧榹见此,知道再干下去这人便要废了,只得作罢,射出阴气,榨出最后一点稀薄的阳精,愁着脸与妃旄分食后见朱平小腹涨起,鸡巴无精却未完全软下,玩心渐起,就着一身凌乱衣裳,如给小儿把尿般抱起朱平从榻上下来,行至院中。
碧榹泄出的阴气早已散尽,朱平一路淌落在地的皆是自己穴里出的骚水,此情此景淫靡至极。
妃旄跟在二人身后,待碧榹将人抱至桃树前,心有灵犀地一手压在朱平小腹,柔声道:“二哥再给妹妹出点力罢。”话毕,一手捏住肉龙,一手压肚,朱平身子颤了颤,啊了半天没下句,他在席间被那二人灌下不少桃酿,膀胱早欲出水,一道淡黄尿柱顿时自尿口激射而出。
妃旄与碧榹的娇笑中,朱平眼皮直往下耷拉,桃香阵阵,迷迷糊糊便如此睡了过去。